二十
又到了采桑的日子,对于秦罗敷而言,岁月无所谓何时。日子就这么简单的过着其实也挺好。最起码自己有自己的幸福,心里的追求是那么的令人鼓舞——洛阳,感觉那么亲近又那么遥远。可是她为了追寻郎君孟秋胡,吃再多的苦都不在乎。
她为此可以把日子过的如此狭小,她的生活圈就是院子,桑田,蚕房。就这么简单,就这么枯燥,吃着苦也要坚守。何况,她能从此追寻自己的乐楚。
往往当你越不想参与到一种氛围的时候,你将越会引起别人的关注。世俗的声浪会慢慢将你笼罩,不管好的或坏的言语,都想要将你淹没,而后将你拉入到大家等同的境地。
但这,依旧无法掩盖秦罗敷高冷美艳的名头。
然而,对于县城内流传的种种流言,秦罗敷都可以做的不在乎。可能在她离家的那一刻,她便将世俗抛在了脑后。她有自己的想法,何必又在乎别人的看法,你能行动的第一步,你就能够胜人一筹。
秦罗敷坐在牛车上往外城的桑田里行去,罗春在车沿上坐着,赶着牛是那般自如。
周围的行人惊艳着秦罗敷的美艳,接头交耳的品论着,而更让路人憧憬的的是车沿上坐着的罗春。
这是怎样的一对夫妻,这是怎样的让人不平而又夹杂着些许倾心的祝福,还有淡淡猜忌,,莫非她们是私奔?
秦罗敷可以无视路人的评论,毕竟大户人家出身的眼界就在那里,何况一个场景的经历,多了也会习以为常的。然而罗春的表现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平淡的赶着牛车,不骄不躁又不羞不恼。可能也是习以为常,可能真的已经无力解释,也可能是秦罗敷授意压根就认为没必要解释。
眼见城门口马上就要到了,只听得身后又起一阵的惊呼。秦罗敷都已经要过去了,路人的情绪却依旧高涨,几近于秦罗敷出到此地的模样,这不合往日的常情呀。
但不论怎样的骚动,秦罗敷依然无动于衷。罗春却忍不住好奇的回望了一眼。只见的身后一队车马行人,马车内有一女悲伤不已,车外良马上骑乘的汉子也一脸悲怵,还不时向车内诉说说着什么。
“罗姐姐,后面行人像是邻居焦家的,但都面有悲色,怕不是有什么事吧?”罗春看着不忍,对秦罗敷说着。
秦罗敷便回首看了一眼,“马上汉子真像是邻居焦家大郎,恐有急事,出了城让道给他们先行吧!”
二十一
刘兰芝终究还是被焦母执意遣归了。在那个时代,家长的威权还是难以撼动的。
到了这一刻,刘兰芝反而有了些许的镇定,她知道了眼泪也改变不了什么。她也不想z再弄清楚这都是为什么了?或许她以后会慢慢懂得,但是她现在不想深究了。
她只是觉得有些愧对丈夫,嫁过来这么几年也没有诞下一嗣半子,真的遗憾,愧疚满胸。
还有,她也该考虑考虑回家的路该怎么走了,想到这,她也升起了对母亲的愧疚。母亲是真的好母亲啊,虽然家处乡野,但家教甚好,女红,礼乐,无一落下样样精通,不然怎能博得如此贤名。可是,你再好的东西,仍然会有人弃之不顾。
“阿郎,想我嫁给你,侍奉阿母,操劳家事,又辛勤劳作累积成疾,但是这都不算什么,我知道你也对我的好,恩义都在。但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我唯一愧对你的就是孩子了,不是我不能,实在是老天不给啊!”刘兰芝说道此处,又悲怵起来。
“兰芝,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你!然而我作为一家男丁,却无法掌握家里的内情,是我对不起你呀!”焦仲卿也自责着。
刘兰芝见丈夫这样说着,知道自己是非回娘家不可了。在丈夫的胸怀里蹭了蹭,便领着丈夫吩咐着,这个是为母亲准备的物品,这些红罗帐、碧螺箱是为小姑出嫁准备的,却莫搞混了,也不要忘记呀!说着“自己身贱物鄙,混乱收拾收拾就好!”
焦仲卿眼见妻子这般吩咐,怎不触动,竟也泪眼连连的紧怀妻子,不肯放松。刘兰芝挣了几下,方才挣的一丝缝隙,“阿郎,阿母遣我归,我怎敢有什么怨言,只要是你生活的好,我会看着你幸福的!”
“兰芝,黄天有负,我定当不负,我对阿母也表态了,此生除你,定不复娶!”焦仲卿紧搂了搂妻子。
“阿郎,我这就要归去娘家,这再拜别一次阿母吧!”刘兰芝见得丈夫伤怀,想着自己的境地,便也只能坚强起来。
刘兰芝上到正堂辞别焦母的时候,不想焦仲慧也在焦母堂前哭泣哀求。
不想焦母本就恼怒子女的规劝,这刘兰芝再来辞拜,叫自己再如何自处。更是恼怒起来,“你个乡野粗妇,教你走你就走,没有赶你归家已是恩情了,何必在此假意猩猩的!”
“阿母,儿女这有不是,自当认罪,小姑处长玉成,却莫怪罪,不孝子媳这就离去!”刘兰芝说着,叩礼与焦母,便要离去。
焦仲慧转生扑向刘兰芝怀内,几近泣不成声,“阿母,留着嫂嫂吧,我还有许多东西要学嫂嫂呢!”
“一介粗妇,有什好学!”
“阿母!阿母……”焦仲慧泪眼哀求着。
焦母却只无动于衷,“起开,一介丫头懂得什么,以后有什么过来跟我学就是了!”焦母微怒道,目光望外面看去,不见焦仲卿,不知是失望还是放松,谈了口气。
“阿母,珍重!”刘兰芝说着,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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