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蒙蒙亮,大街上是早早起来的甘露上学的学生,穿着校服,男孩总是修长,女孩总是清纯。偶尔有几个比较油腻的,却又带着让人齿颊生香的快乐。
早上的饭不用太精致,但是一定要赏心悦目,这是安九笃的想法。所以每天早上,只要没有什么重要安排,安九笃都会去街上找各种小店吃饭,首选永远都是广式的早茶或江浙一带的风味小馆子。
今天很简单的早点,皮蛋瘦肉粥,酥脆而不挂油星的油条,两三碟咸菜,两屉茶点。外面路上,身边店里,都是学生,安九笃看着这些张扬而阳光的学生忽然就很羡慕,没来由地觉得他们幸福。由而觉得自己也很幸福。
“喂,老周。真是厉害啊,股价真的再翻,你是怎么做到的?”安九笃拿起在裤袋里震动的手机,还没张口说话,李天行的声音就响起来。安九笃比较无奈,皮蛋瘦肉粥在口腔里冒着香味和热气,没法阻止他,他在电话里喋喋不休,表示无比的憧憬崇敬还有好奇,等到安九笃把饭吃完,要杯柠檬茶清口的时候,李天行才开始说重点。
“南天庭说晚上见面,到时去酒店接你。”安九笃知道看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安九笃说声好,就挂掉电话,另一头的李天行有点蒙圈,这就完了,自己满怀诚意,苦口婆心地打来电话,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好,好什么好。李天行很是有点腹诽安九笃的行为,然后放下电话,拿起手边的球杆继续去打球。
看来休息没有几天就要继续开工,安九笃回到酒店,收拾好衣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算账,看看这段时间赚了有多少钱,好思量下一步的计划,如何实施,结果就是成本已经全部回本,而且下一步的成本也赚的差不多,这样就不需要再动用草庐的资源。
安九笃给刘安正发过邮件去告诉他下一步的准备,然后换上衣服泡上茶,看着古本等李天行来接自己。
晚上不到五点李天行就到酒店,两个人在车上没有多说话,或许早上的时候,安九笃对于电话的反应,让李天行有些生气,没有以往的活泼。
李天行和安九笃来得比较早,但是房间里已经有人在,是宁燃婷,坐在沙发里,简单的t恤卫衣,收口的深蓝色裤子,有种纸张的线条感。醒酒器里是已经喝了差不多一半的红酒,安九笃向她微笑示意,自从达成合作的方向之后,宁燃婷就对他的态度好很多,也是点头示意,虽然没有什么表情。
李天行坐在一边,取出一瓶喝过的洋酒,兀自喝着,瓶子干干净净,上面什么标志也没有,安九笃看出是李天行自己的藏酒,做到李天行旁边讨杯子,要喝酒。李天行爱答不理,其实安九笃早就知道他是因为早上打电话的事情,于是解释。
“我早上在吃早饭,你打过电话来就滔滔不绝,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你这是怨恨我对你的存在感没有直觉吗?”安九笃笑起来,看着成熟面孔上的一丝童真。
“李天行,你很小家子气还很娘们。”女孩的声音冷冰冰,‘娘们’没有儿化音,口音是生涩但却平直的普通话,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李天行脸一红,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倒好酒。
“我是觉得丢脸好不好,我第一次上赶着给人去电话,结果热脸贴冷屁股。”李天行有些愤愤。安九笃笑的洒然,宁燃婷的眼神一直在安九笃身上停留,有些惊讶还有些遗憾,还有丝丝的悲伤。
“你是怎么做到的?外面没有任何消息出来,但是杨志刚的股价却开始上翻。”语调还是很冰冷,宁燃婷认为安九笃是一个掌控消息的人,以消息作为武器进行搏杀,可是这一次没有任何消息,她很好奇。
消息就是舆论就是谣言,它的基础就是群众。百姓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则消息亦是如此,可以成事,亦可败事。。
“我可没做什么,只是杨志刚最近来找我吃过饭。”安九笃把话音停顿一下,两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些遐想的表情,不过转而变为疑惑,吃饭就是谈合作,可是杨志刚现在的资金实力他们很清楚,在没有任何外资的注入下,股价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反应。上海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圈子就几个,有实力做到此事的圈子也无外乎几个,可是没有听说有谁做慈善,给钱杨志刚。
“是我的钱。”安九笃喝口酒,高深莫测地坐在沙发里,不再说话。
宁燃婷手里的杯子晃一下,杯壁上都是往下缓缓下落的酒液。李天行也有些惊奇,在他的眼里,安九笃现在的身份是周都,一个投资公司的总监,怎么可能有上千万拿出来托市,这小半月,股价从六块多到十块多,马上就要突破十一块,没有四五千万不可能有这种效果。前两天的几个震荡,明显是出货的情况,也就是说现在的他估计有几百万入账。
“我哪里的钱,这是秘密,不过你们答应我的托市,现在可以了吧。股价过几天会下行,你们大批出货,然后我给你们消息,再扫货。我只是给你们证明一下我的实力,别紧张。再说这点钱,这点盈利,你们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吧?”
“对你来说,已经很不错,最起码已经证明你的能力。不管是掌控消息的轻重,力度,扩散,还是对于在严格控制成本的前提下拉升股价,都很不错。”宁燃婷声音很冷静,不觉笑着。笑容是最美的曲线,在宁燃婷身上得到最好的解释。
“看来,你们是已经知道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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