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雪山,好似一处独立的世界,里边风雪飘飞,外边却是烈日当头,在这里边看到的风墙被西下夕阳染红,却看不到太阳。
在太阳西下的方向,一行不知名的鸟雀飞过。
“我叫它雪寂鸟。”任大包指着雪寂鸟兴致勃勃的说,“我来到这里三次,最好的一次,也不过坚持了一天。那一次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傍晚的夜空,飞过了九只雪寂鸟,当我的很好奇,在我的记忆里,说这里存在生命,我只当笑谈,而那一次,我才真正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不是我们人类的世界,不是单一某一物种的世界,它是多彩的。”
“只是一眼,我便被它飞雪似得肤色,纯净不染杂质,在这里倔强的翱翔所吸引。就像数日前,我第一次见到你一样。”
任大包看着莫紫衣露出温柔的笑容,莫紫衣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慌张的把目光移向远方。
“它们要飞向哪里?”莫紫衣问道。
“我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它们距离我们有多远。”任大包回答的略有迟疑,他的疑惑也在于此,“当时我坚持着,等待值得我敬佩的它们的飞翔的终点。可是它们向着落日飞了半个时辰,却始终没有企及,似乎它们距离落日很远,很在我们看来,他们只有咫尺。”
莫紫衣诧异的问,“半个小时?如果我没看错,西方那被染红的,应该是夕阳的颜色,半个时辰的时间,夕阳岂不是依然落下,天色黑下来吗?”
“是,正因为天色黑了,以我的目力,找不到它们的踪影,便离开了此地。至于它们最终的目的,我却不得而知。”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远方,夕阳西下的地方,那被染红的风墙和雪飘,静静的等待着。
“你刚才说要等待,不是仅仅等待雪寂鸟而已吧?究竟等待什么?”
莫紫衣从任大包的眼中看到了期待,但按照任大包口中的描述,此刻他应该是惊喜,不应该是期待。
期待是因为他还没有看到最希望的看到的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莫紫衣不能自已的往下想去——
“黑夜的降临,幽暗有明亮的积雪,会将这座山照亮,虽然不似白天,却有着另外一番风味。”
任大包没有明确的告诉她,让她差点没有挥手揍上去。
到现在了,还搞什么深沉啊!说的明白点会死吗?
忍了忍,她学着任大包静静的看向远方。
突然她的心变得很宁静,似是在听着某种梵音,达到了一种类似于空的境界。几天前的发生的种种不如意,在这时竟统统抛到脑后,再也想不起的。
“好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知觉让她沉迷,她的本能却在抵抗这,因为这让她有种被控制的感觉。自小独立自强的她,讨厌被控制,所以在那入迷的一瞬间,便清醒过来。
她有看了看任大包,相信任大包这个级别的人,也绝对会存在抵抗,就像一个武林高手,哪怕在睡觉的时候,也会心存警觉,会在敌人闯入的那一刻,苏醒过来。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也许他真的在等着什么,究竟在等什么呢?”她心中暗暗的想道。
可惜刚才她问了之后,任大包给了自己一个模糊的答案,如果想知道这个答案真正的谜底,需要依靠自己去探索。
这需要专注起来,面对面前的雪寂鸟,这是一群生存在人类无法居住世界的鸟,在它的身上,肯定会有了不得的事情。
想着想着,她又陷入其中而不自知,像任大包一样,静静的望着,内心深处没有一丝波澜,期待感并不强烈,只是让她感觉在路的尽头,一定会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她也感兴趣了。”任大包眼角的余光看到莫紫衣,心中露出一抹欣喜。
的确、他在等待着,具体等待着什么,他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在雪寂鸟的终点,会将是他心中所期盼的,或者不算是期盼,只能说这是他的宿命的回归。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雪寂鸟,对这种鸟了解的并不多,他翻阅了许多真武帝国的古籍,都没有出现这种鸟的踪迹,好像这种鸟的现世,只为自己而已。甚至在徐霞客的记忆中,也没有这种鸟的踪迹。
徐霞客只是说,在雪山的傍晚夜空之下,夕阳的尽头,鸟跨越雪山而来,不畏严寒,不惧风雪,形似鹏,嘴如燕,翅如鹤,尾如龙!它们生存在这里,每到傍晚,便会飞翔,在尽头,是它们梦的终点。
但从徐霞客记忆的描述下来讲,自己所见到雪寂鸟,并不是他所看到的鸟,徐霞客所看的鸟可以用惊世来形容,而自己所看到,则能用纯净所描述。
原本他没有在意雪寂鸟,只是后来他发现,在傍晚的夜空、夕阳的尽头,只有雪寂鸟在匆匆穿行,并没有徐霞客所讲的那种鸟。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和推测,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雪山是一种与世隔绝的存在,里边的事情,甚至就连徐霞客也可能搞不清楚,而两人看到的鸟,是否是同一种类的鸟,任大包不敢肯定,但能够肯定的是,这两种鸟的职责是相同的。
它们每日的任务就是飞翔,不畏严寒,不惧风雪。
结合徐霞客的记忆,和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雪山存在着玄机力,和雪山上唯一的生命就是雪寂鸟,这绝对不是偶然,换句话说,雪寂鸟和玄机力,有着密切的关系。
当初自己准备不足、实力不够,导致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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