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男人,只要往哪儿一站,任谁都会被他迷倒。
她以为自己身份特殊,却不明白爱情是纯粹的,与亲缘,时间,付出,没有丝毫的关系。若是不爱,哪怕你付出性命也于事无补。
“璧儿!”突然一抹苍老而愠怒的声音从院内不知何处传来,一时间周围暗处的宫灯瞬间亮了起来,让人的眼睛莫名地感觉到刺眼。
在水中挣扎着的黄惜璧突然从冰冷刺骨的水中飞了起来,她四肢痛苦而僵硬在空中行走,一步步地走向轩辕佑宸和李芷歌所站立的地方。
浑身湿透的黄惜璧挣扎地大声哭喊:“爷爷!我不要!放开我!宸表哥都不要我了,我还活着干什么?让我去死,去死……呜呜呜……”
李芷歌凝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地落在了地面上,哭着喊着向自己走来,那眸中的不情愿是如此的明显,她好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似的,很是邪门。
“贱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黄惜璧浑身湿透犹如水中的厉鬼来人间索命,她僵硬而浮夸的动作,还有疯狂冷厉的叫嚣让李芷歌莫名地一阵慌乱。
轩辕佑宸一愣,瞧着她清丽容颜上的几丝慌乱,心下忽而一滞。长臂一伸温柔地揽过她,整个人挡在她的跟前,宛若山岳般巍峨从容。他眯眼,清冷的光芒在眸中闪过,声音幽冷地说道:“你要杀就杀我,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你……”黄惜璧怒极,瞪着前方的一队璧人,心头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头,千刀万剐,痛得已经麻木了,只是如今她心心念念的宸表哥竟然还狠狠地刺了她一剑,她如今已经是体无完肤,生不如死!
“啊——”黄惜璧突然向天大喝了一声,口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落在地上格外的刺目。
“璧儿……”院内不知从何处飞滚出一只轮椅,椅子上端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双目无神,浑身似乎因为目盲而格外的焦急。
黄惜璧疯了跑向一侧的廊柱,风吹起她耷拉在一起的湿透了的发丝,给这寒冷的冬夜更添了几丝森冷的气息。
“不要!”紫霄纵身而来,招黄惜璧一步挡在了廊柱前。
黄惜璧彭得一声撞上了紫霄的胸口,一口鲜血顺着紫霄的嘴角缓缓落下,抱着怀中瘫软在地的黄惜璧扯过一丝欣慰的笑意,“璧儿小姐……”
*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在颠簸的山路上,天色渐明,李芷歌有些困倦地靠在一侧的马车壁。紫霄端坐在一侧自行运功疗伤。而黄炎之双眸微闭不知道是睡是醒,不过第六感告诉李芷歌,这个瞎眼的老人定然不简单。
另一辆马车内黄惜璧睡在简易的软榻上,身上盖着厚重的被褥,车内还烧着几盆炭火,车内温度高得吓人。轩辕佑宸抵在她的手上将汩汩的内力打入她的体内,她的手寒冷的吓人,他的眸中闪过几丝焦虑
。
“咳咳咳……”黄惜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见轩辕佑宸神色憔悴地靠在一侧,心头涌上一股感动,扯过轩辕佑宸素白的衣衫。两行清泪落下笑着说道:“宸表哥,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璧儿,你别动,快先躺下!”轩辕佑宸扶着黄惜璧躺下,替他掖好厚重的被褥,长叹一口气道:“你受了风寒,千万不能再着凉了。”
“宸表哥……呜呜呜……”凝着轩辕佑宸关心的模样,黄惜璧别提有多高兴,“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对我好的。”
“好了,别哭了!”轩辕佑宸替黄惜璧擦过脸上的泪痕,语重心长道:“以后千万别干这种傻事,知道吗?”
“恩!”黄惜璧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流着泪但是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你说什么,我都听!”
“喝药!”轩辕佑宸轻柔的声音听在李芷歌的耳朵里竟然有些刺耳,她微微蹙眉,心头一阵酸涩涌上,红润的嘴角扯过几丝浅笑。
真是没有想到她才练了那么几天内功,便已经可以听到不远处的说话声了,真是神奇!
“姑娘,能否帮老夫倒杯水?”突然身侧的黄炎之淡淡开口。
“好的。”李芷歌替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黄炎之。只是他是盲人,自然是看不到的。她执起他的手,将水杯塞进了他苍老的手中。
“谢谢!”黄炎之沧桑的语气带着几丝谢意。
“不客气!”李芷歌继续瑟缩在一侧,昨天夜里下过雪,山路艰险而且容易打滑,所以马车行驶地很缓慢。
“姑娘,你命格奇特,来自异世。”黄炎之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不知所谓何事?”
李芷歌的心头莫名地一震,他竟然知道?
“只是偶然……”其实李芷歌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偶然也好,必然也罢!既来之,则安之。”黄炎之将手中的水杯递还给了李芷歌,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这样,便也是对了。”
李芷歌微微一怔,接过水杯,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下了山,黄炎之和紫霄都上了另一辆马车,李芷歌凝了眼从马车上缓缓走来的轩辕佑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很是不安。
他纤尘不染的衣衫上带着几丝污渍,是药汁的味道,李芷歌凝着他满是血丝的凤眸,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他悄悄地坐在她身侧,大手抚摸着她素白的玉手郑重道:“我还有要事要办,你回王府等我!”
李芷歌心头一滞,默默颔首,嘴角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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