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请!”魏露放开南宫让,脸上红彤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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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
南宫让将早上的事情绘神绘色地告诉了轩辕佑宸,甚是无奈地用手撑着脑袋,“那个银面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啊?那可是几寸厚的铁墙啊!”
轩辕佑宸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怎么会和芷歌在一起的?而且关系看上去还挺密切的。”南宫让换了个姿势再次问道。
轩辕佑宸依旧沉默,不发一言。
“喂,我敬爱的宸王殿下,你倒是说话啊!”南宫让气恼地仰头喝了一杯酒,火辣辣的感觉倒是让人顿觉畅快。
“他的身份,不简单。”轩辕佑宸眸色幽沉,低低说道。昨日,他竟然和芷歌一起住进了李府!
“怎么个不简单?难不成还是皇帝老儿的私生子?”南宫让口无遮拦地玩笑道,吃了一口桌上的小菜。不由地翻了个白眼,要是真如此,那皇帝老儿不开心地直跳脚。
轩辕佑宸薄唇微勾,将银面的事情告诉了南宫让,南宫让听得格外认真之余,竟然不知不觉地把一壶美酒喝了个底朝天。
“这么说来,还真有些不简单。他竟然能伤了你?”南宫让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耸了耸肩,撑着下巴的手不停地动着。
轩辕佑宸冷声道:“是误伤!”
“那不也是伤吗?”南宫让一阵暗笑,感叹道:“没想到你也有失手的时候。”转念一想,“其实,照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轩辕佑宸凤眸微沉,没有答话。
“当年李夫人产下的可是一对龙凤胎,听芷歌说她还有一个兄弟,该不会就是这个银面人吧?”南宫让得意地开始推理起来:“她最信任的人,说的过去。多次出手救她,也在情理之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昨天晚上他竟然能正大光明地住进李相府。”
一切完全成立!南宫让得意地拍了拍了手,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啊!不自觉地凝了眼对面坐着的轩辕佑宸,凑过去好奇地问道:“你觉得呢?”
轩辕佑宸脸上波澜不惊,只是那双似冰泉般清澈的凤眸,眸光变幻莫测,极其复杂。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南宫让有些郁闷地一个人喝着闷酒,这个人真是无趣啊!不喝酒也就算了,连话都不说。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发酒疯,自言自语呢!
轩辕佑宸听到南宫让的话,深幽的眸越过窗外,望向了遥远的黑暗之中。
南宫让皱眉,还真是隔墙有耳啊
!他竟然忘了隔壁住了个西凉国的什么公主。这下子,倒是有好戏看了!
轩辕佑宸修长的手指拾起前方桌上的盘中的一粒花生米,指尖轻弹,袭向了屋外的黑暗之中。
只听到一阵树枝断裂的声音,一声沉闷的声响从屋外传来,随即稀稀疏疏的杂乱声不断地响起,很显然是在逃跑。
“不追吗?”南宫让眯眼笑道,他还等着看戏呢!
“有必要吗?”轩辕佑宸冷峻的面容之上看不出情绪,从窗户迎面而来的夜风荡起他的墨发,一双凤眸冷澈骇人,带着几丝若有若无的凌厉气势。
“哎呀,怪不得人家说你和这个什么公主有一腿,原来是真的啊!”南宫让故意提高了嗓子不满道:“我要是芷歌啊,非痛打你一顿再一走了之,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这个负心汉!”
轩辕佑宸深邃的眸光微凝,南宫让这厮讲话实在难听。什么叫有一腿,他可是跟她连半根腿毛都没有的事,心底莫名地升腾起一股气来。
他默认只不过是想稳住太后,同时可以用反间计将背后的主使者找出来。如此诬陷于他,定然是有所图。这个雪莲公主只是一条长绳,后面的才是大鱼。
可是,却没有人能理解他。纷纷指责他薄情寡义,但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难道就连一丝丝的信任都没有吗?袖间的大手微微一握,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
“主上!”忽然一抹黑影从屋外鱼贯而入,南宫让微微一怔,这轻功竟然能与他一较高下。这个轩辕佑宸身边的人,实在是高人辈出啊!
“什么事?”轩辕佑宸凝了子墨一眼,冷澈的眸中带着几丝凄凉落寞。
“这是夫人让属下给您的。”子玉将一个心形的香囊递到了轩辕佑宸微凉的大手之中。
轩辕佑宸眸光一亮,这个香囊上绣着一个“宸”字,绣工精巧,做工细致,心头猛然一阵激动。字的上面还绣着几枝凌寒怒放的梅,背面是一副鸳鸯戏水图。
他的手微微一颤,紧握着的手竟然有些不稳,缓缓拆开,里面有一张字条。
展开字条,上面是两行娟秀的小字:暂回李府小心雪莲。
一颗心在胸腔内激烈地跳跃起来,他就知道她还是信任他的,冷峻幽沉的脸上划过几丝淡笑。
南宫让不由地瞥了瞥嘴,摊了摊手,看来自己是彻底没戏了!自顾自地坐在桌前吃了起来,不过心底,他还是替他们高兴的。
难得一良人啊!轩辕佑宸这厮他心底里还是很佩服的。
“主上!”又一抹影子闪了进来,紫霄将一张字条递给了轩辕佑宸,“蓝茗的飞鸽传书。”
轩辕佑宸接过一个小木筒将字条展开,随即向南宫让低声道:“你猜的果然没错!”
南宫让吃着菜肴,享受地喝了口酒,轻笑道:“你那是当局者迷,我这是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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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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