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早就想杀你了!只是暂且还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方法……”铭王阴险一笑,看得傅琉璃心底一阵害怕。
“你杀了我吧!”傅琉璃硬着头皮道。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铭王眸间带着幽冷之气,好似一头恶狼,极是吓人。
“你……”
“来人,将她拖出去,做成人彘!记住,绝对不能让她死!”轩辕佑铭长袖一甩,冷声笑道,那笑声在金銮殿中极其恐怖。
“是!”高立柏连声称诺。
“轩辕佑铭你不得好死!”傅琉璃满身是血的被拖了出去,“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本王就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轩辕佑铭黑眸猛然一沉,眼前浮现出李芷歌倾城的容颜,“芷歌,本王替你报仇了!”
***
晨曦微露,日光照亮了帝都城,跋山涉水了半个月终于到打了目的地。
“小姐,我们先去哪儿落脚?”梨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关切地问道。
“我们往城南走!”李芷歌望着城门口林立的侍卫,她记得那是铭王的侍卫,遂小心翼翼地带着两人走到了回春堂
。
“李姑娘,你回来了?”顾知里连忙迎了上来。
李芷歌示意她不要声张,悄悄往内厅走去,“顾大夫,这是我两位朋友,麻烦你招呼一下。”
“好的!”顾知里应承道。
“都是自己人,你们暂且住在这里。”李芷歌将他们安排好,向顾大夫讨了一辆马车往卫国公府而去。
“母亲?”吴山看到李芷歌第一眼欣喜不已,“你去哪儿了?我们找你都找疯了!尤其是宸王,竟然派了黑骑军将帝都方圆百里之内的坟全掘了!”
李芷歌闻言,心头一阵酸涩,“他疯了?”
“他是疯了!”吴明远从厅内大步走去,长叹道:“铭王还将他禁足在宸王府!”
“你说什么?”李芷歌心头一阵焦急,“铭王凭什么这么做?”
“凭他是监国大臣的身份,堪比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轩辕皇帝!”吴明远摇头叹息道,缓缓地坐在一侧的大椅上,“现在朝廷内外都被铭王的人把持着,他离登上帝位的日子也不远了。”
“怪不得城门口都是他的人!吴山带我去宸王府!”李芷歌没有想到三个月不到,朝中剧变,铭王此人阴险,她实在有些害怕在还没有见到轩辕佑宸便已经被他抓走了。
他对自己的感情,她也不知是从何而起,但是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心底的爱意,那不是假的,但是这样阴险可怕的男人,她实在不愿靠近!
“好!”吴山点头应允道,“你暂且扮作小厮随我一同进府。”
李芷歌的心情格外的紧张,马车飞驰而过,整整三个月零十天,他们竟然分别的这么久……
宸王府。
“什么人?”守在宸王府跟前的竟然是铭王的人,他们拦住了正欲进门的吴山和李芷歌。
“卫国公大公子吴山!”吴山朗声道。
“什么事?”侍卫继续问道。
吴山手中抽出一道令牌,厉声道:“先皇所赐,见令牌如见先皇!给我让开!”
“是!”侍卫见状,连忙让路,这种皇孙贵族还是少惹为妙!
李芷歌跟着吴山一步步地踏入了宸王府,虽然还是熟悉的府邸,但是她的心情却异常激动。
“去吧!”吴山轻声说道,他的眸间尽是真诚与欣羡。能与相爱之人重逢,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恩!”李芷歌点了点头,把腿便往轩辕佑宸的卧室飞奔而去。这个地方有太多太多属于他们的回忆……
远远地看到一人趴在桌案上,周围是许多酒坛,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人似乎是醉了,一动不动,既然胡乱地伸手去找酒,大约是酒意使然,他双眼模模糊糊的,将几个酒坛都打落在了地上。
李芷歌压抑不住汹涌的情绪,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不可置信。当初的那个叱咤风云,驰骋沙场的轩辕战神,怎么变得如此模样?
“酒!”他脾气暴躁地摸索着酒坛,可是许久都没有找到,“陈伯,拿酒来——”
李芷歌脚下的步子顿一顿,随即快步上前,伸手蒙住了他的双眸,“猜猜我是谁?”
轩辕佑宸轩眉一凝,怒气渐涌,厉声喝道:“滚开
!”
他的这一甩带着三层内力,李芷歌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摔在了一旁的地面上,手臂火辣辣的疼。
狠狠一咬牙,快速起身,怒喝道:“轩辕佑宸,你干什么?”
轩辕佑宸的身体微微一僵,转首,他冷冷望着李芷歌,眼珠子是纯然的黑,黑的好似要将她的灵魂吸附,眸光又是那样深,深的如万年寒潭。
李芷歌的心微微颤了颤,那目光如鹰隼一般炯炯,而眼底深处的悲凉和哀恸,好似重锤一般击中了她的胸口。
轩辕佑宸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缓步向李芷歌走去。他径直走到了那她身前,伫立!
他并未说话,一双深邃的凤眸在李芷歌玉脸上逡巡一圈,便伸手执起了她的玉手,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就好似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容易碎裂的珍宝。
那般小心翼翼,那般温柔呵护。
原本淡漠清冷的俊脸,此时布满了不可思议的温柔,温柔的似乎可以将人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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