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后日太后生辰,公子也收到了请帖,不知公子......”犼奇问道。
“去。”别致面具,掩住那俊美的容颜,他掌心握着一块琥珀,里面凝固着的,是一朵洁白娇小的花,似活着一般,散发着生气,他像是思虑了很久,“这个送你了。”
犼奇一时有些纳闷,送他?不知何时,一个人影突现,清冷的眼眸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他们。
“犼奇,你先退下吧。”
“是。”犼奇恭敬地离开,还不忘警惕地瞪向来人。
“这是母亲的原形,她死的那一刻,老太公用他的树脂将她保留了下来。”
巫半云淡淡接过他以法力传送到他手中的琥珀,心中百感交集,落得这般下场,婼芙,你可有怨?他自嘲般笑了笑,你没有怨,你总是不会怨任何人,我知,为了他们,就算是死去,你也不会有一丝怨言。你是放下了,可我却陷入了魔障,放不下。
“谢谢。”
景臾恍若不闻,不再理会他,面具掩盖了他沉痛的表情。
“我给你身份,你便是来自寻死路吗?”
“此话怎讲?”
“我已明确地告诉你,她是你的命中的劫数,你是魔,她是仙,你却偏偏还要来到此处寻她。”
“你管得太宽了。”景臾冷声道。
“你可知两年后,你的封印解除之日也是她恢复天锁之力之日。”
景臾不语。
“我对你的忠告到此为止,之后的事,你自己决定罢。”巫半云转身离去。
景臾抚向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让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的脸,桀骜的眼神锁向天空,若我偏要与天斗呢?
“哥,听说你要成婚?”
玄衣男子闻言不语,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这是你要的东西。”
“哥,你要与她成婚?”
他的眼神微冷,看不出任何波澜起伏,“便是成婚又如何?”
“哥,莫非你动情了?我们下凡的任务可不是让你对她动情啊。”
怀凤冷萧萧地眼神看向他,那人竟是乔叶随,“那你身后屋里那位算什么?”
乔叶随脸色一僵,“她不一样。”
“有何不同?”
“哥,我是说真的,你不可......”
“我不会对任何人动情。”他打断道,“你还是好好守好你的那个姑娘,她若是知道了你的一切,你就算能拂去她的记忆,你以为,她还会愿意与你在一起吗?”
乔叶随面色微青,“......我知道。”
乔吹锁近日一直足不出户,忙碌着送给太后的寿礼。
“吹锁姐姐,你画这幅画,可是画了多久了?看你,我都来了两个时辰了,你就对我说了那么六个字,不带这么不理人的吧。”白润儿撅着一张小嘴,不满地看着她。
乔吹锁这才抬头看向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太后的寿辰将近,我肯定得准备寿礼啊,对了润儿,你准备了送给太后的寿礼吗?”
白润儿得意地一笑,“我早就准备好了。”
乔吹锁看着自己的作品,后日便是太后的寿辰,想来应该能够画完,放下笔墨,净了手往白润儿身旁一坐。
“姐姐......听说,你和祖都尉见过了。”
“嗯是呀。”
白润儿微微咬唇,细声细语问道:“那姐姐你觉得他怎么样?”
乔吹锁回想了一下,笑道:“为人不错,也很有远志,是个不错的朋友。”
白润儿笑意化开,“姐姐也觉得不错。”
乔吹锁闻言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视着她,眼神微妙,“原来你上次求的姻缘便是他啊。”
虽被撞破,白润儿也不恼不臊,反而笑道:“我自小与他一同玩耍长大,心悦于他也并非无可能之事呀。”
“原来是青梅竹马,那他可知道你对他的心思?”
“他怎会知道,他就是个木头脑袋,成天就想着他军营里的事。”白润儿有些不满道。
乔吹锁起身取来那把祖继送给她做见面礼的匕首,“这是他当时送我的见面礼,你看看。”
白润儿接下,笑道:“他也真会做人,平日里可从未送过我什么东西。”
“润儿,依你所言,我觉得你还是尽早向他表露了心迹才好,不然他可会一辈子把你当妹妹看待,到你出嫁那日,他才会后悔不已。”
白润儿略微思索,叹道:“我也想啊,这次太后的寿辰他必会出席,我就想到时候就向他说......”
乔吹锁很是欣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曾以为润儿是像那种小家碧玉含羞带臊的姑娘,没想到润儿也是个颇有个性的姑娘啊。”
“在外人面前定是一副乖巧温柔的模样,在自己人面前,何必装得那么累,而且啊,姐姐,你可得学学我,虽然陛下有意为你和怀凤公子指婚,但姐姐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这宫里宫外倾慕怀凤公子的人可多了,你也的你尽早向他表了心迹为好。”
乔吹锁微窘,轻咳了声,有宫女进来传话,“公主,国师请见。”
白润儿饶有深意地笑了,“说曹操曹操便到,我就不在此打扰你们了。”不等乔吹锁说话,白润儿就小跑着出去了。
几日不见他,他还是一袭白衣,温润得如同一块美玉,看见她和她身前的画纸,“这是送给太后的寿礼?”
乔吹锁轻轻点头,自从知道了二人被指婚一事,她一直有些不敢面对他,许是骨子里的自卑告诉她,这个恍若谪仙的人,不是自己可以高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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