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不兴,你就死在明朝吧!”
……
白敬酒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很可怕的声音在自己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这声音如同站在海边听无尽浪潮一样,一遍,一遍在脑内回响。
原本是一界落魄子的白敬酒大学四年之后成为了无业游民,每天过着不断向各大公司发简历,期待有一天被某个慧眼识珠的五百强企业伯乐看重从此一鸣惊人的日子。此间,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视。八十年代出生的这一代要说对电视没有感情纯属扯淡,只是后来‘小三’网络发达之后,对电视的感情才由浓转淡,白敬酒恰巧是糟糠之妻不可抛的那种人。一直到他昏迷之前,依旧喜欢看电视,除此之外,就是效仿古代骚人墨客,没事在网上发一些原创小段,也算消遣。
一转眼白敬酒毕业两年了,两年里他简历发出去上百万份,回信不足万一,要么面试直接被毙,要么上班根本过不了试用期,懒散成性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大部分都在军事化管理的公司内生存,只能靠网络上的稿费勉强维持生计,聊胜于无。
没想到,在一次吐槽电视节目中,连续用软件刷爆某电视节目网站留言论坛后,他竟然昏迷了。
昏迷不要紧,关键是那句话一直在脑海之中响起,为什么,为什么那句话要不断响起?为什么?
唰!
激动中,白敬酒睁开了双眼!
……
燕京,大雪飘零,白雪覆盖了燕京周围整整百里之地,白若棉毡铺地。不巧的是,那座破瓦寒窑般的城隍庙正在这百里之内。
白敬酒张开双眼,首先感觉到一股凉风来袭,冰雪的寒冷气息让他那本来就有鼻炎的鼻子鼻涕直流,还没等想明白一切,就看见了一个‘冰火两重天’的世界。
这是一个四十几平米的庙堂,白敬酒眼前就是被雪花覆盖了的佛像,佛像一端无片瓦遮盖,几乎半间房顶都已经缺失,正因为如此,那扇被孤立的墙在冷风肆意,暴雪侵袭下,已经寒霜蔓延。相反,自己所在一边完全不同,眼前篝火熊熊燃烧,篝火前还有一个蓬头垢面正在添加干柴的少年,少年身上破洞、油点无数,就像是在展示衣服破旧程度极限标准一样。
白敬酒发现自己就躺在一个巨大的门板上,身上压着四五层脏兮兮恶臭不断传来的被子,要不是季节不对,估计这些被子上的虱子就能组成一个军队。
“哎!”白敬酒喊了一声,他希望眼前的小孩回答自己几个问题,这里明显是叫花子都不待的地方,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小孩回头那一刻,白敬酒差一点没吐了,这孩子一脸滋泥脏的已经无法看清长相,小身体卷曲成团蹲在火边的他可怜无比,那满是冻疮的手在哆嗦中于火光之上舞动,只能靠此取暖。
“白头,你醒了。乡里来活了,说赵家男人没了,赖利头和狗剩子去入殓了,另外最近天太冷,还有几个‘路倒’,估计是酒鬼喝多了冻死的,头,今天生意不错,利钱肯定少不了你的。”
听着小孩的话,白敬酒迷糊了,白头这个称呼怎么听也和‘黑头’差不多,可感觉起来不太像美容上的事。从这孩子的装束上看,那一身极不合体的棉大褂怎么也不像是城市中乞丐穿的,那么,这是哪?
轰!
白敬酒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里边是无穷无尽的记忆,记忆中,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厮杀疆场,快意恩仇,举刀砍断斗大人头眼都不眨,被长枪穿破肚皮更是哼也不哼,堪称好汉。
记忆中,场景转换,那个男人跟随着大队人马入南京,雍容华贵身穿龙袍的男人位于楼阁,身旁白发宦官放声大喊‘封常遇春……’‘封徐达……’。
众人欢愉!!
夜,那男人醉意朦胧,脚下绵软从酒馆走出,身后是几个部卒跟随,游荡于街边,恰巧一个面容娇俏之女经过,他色心泛滥,将其困于街上。女子嘶吼不已,引来无数官兵,一众数人全被擒获。
法场,他背着扰国罪名的牌子跪在地上,没想到开国之日调戏妇女已经变成了扰国,这回定斩不饶!
刽子手已经准备就绪,闪亮之刀依然举起,正要剁下。
“慢!万岁有旨!白敬酒为鄂国公亲兵,战场上屡救鄂国公如同救国,免其死罪,贬为‘丐头’,生子,不得读书;生女,不得裹脚,终生不得入京,三辈不给户籍,钦此。”
他眼含热泪,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
“鄂国公,明朝鄂国公常遇春!老子穿越了!!!”白敬酒一下从门板上蹦了起来,双眼如牛般盯着一脸滋泥的孩子,声如惊雷,形似虎豹。
孩子一下愣住了,然后向后退了几步,蹲在距离门口不远的位置上怯生生道:“白头,咱们今天就有进项了,不急着吃人,一会赖利头准带吃的回来。”
白敬酒翻白眼道:“谁要吃你。我问你,当今皇帝是谁?”
“万岁爷,年号洪武……”
“是了,这就是了!”白敬酒目光有些呆滞道:“娘的,没想到穿越了,还穿越到一个差点被砍头家伙身上,要是这家伙没在开国之日犯错,没准现在也是一个大官。”转念一想,在朱元璋手下当官似乎没几个有好下场的,最著名的当属刘基……
小男孩听到白头不吃自己,壮着胆子上前几步道:“那是,白头要不是犯了点小错,现在肯定是大官。”他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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