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矫情,白敬酒醒来时的确眼冒金星后腰直酸,就像是那一次憋闷了整整三年碰上了yī_yè_qíng之后一样。
睁开双眼,白敬酒知道看到城隍庙内的破瓦寒窑时才算放心,奇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破瓦寒窑会觉得放心,他应该看到2012年的家才放心,不是吗?或许他已经对自己那个无所事事碌碌无为的人生感到厌倦了,当乞丐未必就是一条毫无发展前途的行业,也许,行行出状元这道理也能放在丐帮。
“白头,白头,你总算醒了!”赖利头伸手去抓白敬酒的肩膀,原本是想把白敬酒给扶起来。
结果……
白敬酒有些朦胧的双眼并未看清眼前人是谁,伸手直接抓住赖利头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用力一拧,赖利头整个人立刻蹲下,然后翻转一圈。白敬酒趁此机会单膝压到赖利头腰上,伸出拳头对准了自己握住手臂上的手肘狠狠砸去。
“白头,不能打呀!”
听到这句话白敬酒在稍微一迟,否则赖利头这条胳膊肯定是报废了!
“白头,他是赖利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有点耳熟,白敬酒一下想起这个声音不就是和自己聊天的小草么?
手一松,双眼也逐渐清晰,这才看清,眼前揉搓手臂的是赖利头,小草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赖利头开口道:“白头,先不说你为什么打我,您得告诉我,这《沾衣十八跌》您是怎么学会的?这可是由佛门《睡梦罗汉拳》中演变而来的丐帮至宝,就您刚才打我那一招,我记得曾经在金陵丐帮总舵的丐帮大会中我见过,这就是祖先堂上供着的一张画像,我忘记了是哪位丐帮帮主,但是这一招的名字我没忘,叫做‘拧腰砸臂’!”
白敬酒的‘拧腰砸臂’已经加入了一些改变,这完全是一个浸淫《沾衣十八跌》的老武师才能发挥的境界。
“莫非,‘伤心辞典’是真的?”白敬酒自言自语了一句。
赖利头赶紧问道:“白头你说什么呢?伤心……啥?”
白敬酒赶快醒悟道:“哦,没事,我这道功夫,是当年跟着鄂国公时,万岁爷赏给鄂国公的,鄂国公教过我两手。”这个谎言可是天衣无缝,常遇春死了,有本事你们去找马上也要挂掉的朱洪武揭穿谎言去吧!
赖利头一脸兴奋,如获至宝般开口道:“白头,您有了这手功夫,谁也不能说您的功夫不属于丐帮了,半年之后,燕京城丐帮大会,选举燕京舵丐头的时候,您必定大获全胜。白头,您,能教我两手不……”阿谀奉承完,他终于说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
“没问题。”白敬酒笑了。
深夜,三人围火而眠,北风呼啸,寒气逼人的天气,让白敬酒在被窝里直打寒战。这样下去不行,这样的天气指不定有多少乞丐要被冻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开启‘丐帮系统’?想着想着,他进入深深的熟睡之中,睡梦里,一个睡着的老乞丐满脸膏药淫笑道:“有缘人,咱们梦中相见。”
随后,白敬酒在梦里发现自己不断演示着《沾衣十八跌》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最后,当一身汗水之时,一脸淫笑的老乞丐笑吟吟的对自己说道:“苦海无涯……”
……
“滚,你个老玻璃!”
白敬酒猛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梦里他练完武后,老玻璃,哦不,老乞丐借着指点为名对自己上下其手,幸亏自己躲得快,否则就要清白不保。惊醒之后的白敬酒这才发现,天色早已大亮。
“白头!”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喊。
白敬酒看赖利头和小草还在熟睡,将自己肮脏的被子盖在他们身上之后走出。
门外站着一个小乞丐,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和小草一样脏的不像样,一脸冻疮,天色已经大亮的时候依然站在阳光下瑟瑟发抖,看样子是真冻着了。
“什么事?”白敬酒问了一句之后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改变丐帮的现状,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这群可怜的人。
“白头,城外的乞丐中有两个人一定要见你,说不见到你,就磕死在城隍庙外,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您看。”
白敬酒没有回答,迈步走了出去。
城隍庙外,大雪纷飞,这场雪已经足足下了两天两夜,依然没有任何停转的迹象。大雪中,一个女孩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她身旁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躺在雪中。
一看见白敬酒出来,她赶快开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脸颊早已冻僵:“求,求,求你,救,救,救我,弟弟。”
“先别说话,赶快先城隍庙里烤烤火。”白敬酒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可能见死不救?扶着姐姐走进城隍庙,小乞丐则背起了地上的少年。
姐弟俩在城隍庙内烤了好一阵火之后才算舒缓了一些,女孩又喝了几大碗热水,脸色总算稍稍红润。
白敬酒这时才仔细打量这对姐弟,姐姐长得还算标致,起码皮肤白皙无暇,看见这张脸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了脑海中曾经的一个名字‘翁美玲’。若不是那张肮脏的脸和已经黏在一起的头发,他真以为是年轻版的‘黄蓉’。
“白头,我求求你救救我弟弟,无论您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哪怕把我卖进青楼,我只求你救救我弟弟,他是我们杨家唯一的香火。”女孩不停的给白敬酒磕头,磕头时一只手扶在地上,另外一只手却始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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