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论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惊。刚刚到家的藤原先生皱着眉头吩咐撤换并且暂时软禁厨房里的人,然后拜托鼬和陶夭查出凶手。
藤原太太说:“请二位一定要保证紫衣的婚礼顺利进行。”
母亲总是对婚礼尤其上心。
相比之下,作为受害者的紫衣看起来倒没那么紧张。她说:“这么说你们是怀疑我们藤原家用人不慎了?”
陶夭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把每件事都和藤原家扯上关系,这明明是对事不对人。
“紫衣,不要任性。”
果然是大哥比较有威信。听了藤原曜的话,她不再吱声。
曜对鼬和陶夭一鞠躬:“辛苦二位了,非常感谢。请二位先去休息吧。”
藤原曜和藤原槿不同。一样的彬彬有礼,但气势却让人觉得不可接近。
出门的时候听见紫衣撒娇的声音:“大哥,你没有忘记把我要的花草带回来吧?”
“花草,花草,你看看你住的地方都快成个园子了。”是曜打趣的声音,“这么喜欢花花草草,嫁个花店店主得了,还嫁什么南宫家啊,嗯?”
跟着是一片笑声,好多人的。
陶夭也独自微笑。不管怎么说,藤原还是让人羡慕的一家。
本来只需按时服用解药,最多四五天的时间,紫衣体内的药就可以被清除,但藤原太太因为紫衣婚期将近的原因,再三表示希望陶夭能尽快治愈她。
只有再配合查克拉的输入了。
于是陶夭感叹挣钱真是不容易,以后自己做老板好了,不然,嫁个有钱人也不错。
基本上每次紫衣喝完汤药,陶夭再给她输入查克拉加强药效的时候总不免受她几句冷言冷语。陶夭也已经习以为常。但有那么一两次,紫衣突然问她:“你医术是跟谁学的?学了多久?”
正聚精会神的陶夭被突如其来的问句吓了一跳,本能地抬头确定她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紫衣的眼神竟是有些复杂。
她别过脸,“怎么?我连这个也不能问?”
陶夭也不再看她,“不用担心,绝对是治得好你的。”
不到三天的时间,紫衣已经恢复如初。
鼬和陶夭这几天过得也算悠闲。
藤原先生和曜在第二天看到解药的药效之后就满意地离开了,想着快点处理完手上的这桩生意之后一心一意地参加紫衣的婚礼。藤原太太已经开始忙着置办各项事务,槿帮着她,但更多时候,他陪着紫衣。所以,常常可以见到陶夭。
陶夭和槿已经很熟悉了,熟悉到连彼此称呼都不用敬语。
槿敲门,说:“陶夭,我是槿。”
“进来吧。”
看见鼬也在里面,槿微微有点惊讶,不过看到他们各坐在桌子的一方,并没有坐在一起,心里又有些小小的高兴。
“槿,坐吧。”
他向鼬道声好,在陶夭的右手方坐下。
“你们在谈事情吗?有没有被我打扰到?”槿笑道。
“哪有,”陶夭笑,“我们就瞎聊聊。”
“宇智波先生对陶夭很熟悉吗?”他看着鼬。
鼬的眼神依然波澜不惊,“还好吧。”
“是吗?我看你们搭档做得很好呢。我父母都很满意。”
“这是任务。”
槿觉得跟鼬聊天果然是聊不下去的。
于是鼓沉默一会,终于鼓起勇气:“陶夭,你明天有时间吗?”
“什么事?”
“后天是立秋。我们这里有个传统,在立秋的前一天会有小型的祭祀庆祝。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明天晚上一起去看祭祀。”
“哦?祭祀吗?”陶夭明显有兴致,“好啊!不过紫衣……”
“你不是说已经痊愈了吗?”
“是,但是负责她的安全也是我们的任务。”
“那不要紧,我多派几个人过去。”
“不然也叫她一起去吧。”
“嗯……”槿思考片刻,有点勉强,“那我去问问她。”
“我会保证她的安全。”鼬突然说。
到这种时候,谁都看得出槿的心意。除了那个当局者。
“那就劳烦宇智波先生了。我先告辞了。明天见。”
他起身鞠躬,离去。
“你不一起去啊?”刚刚坐下,陶夭就问鼬。
“我留下来保护紫衣的安全。”
“明明可以带她一起去。”陶夭声音有点闷,“我还没见过祭祀呢。”
鼬看看她,确定她只是被祭祀吸引住了,不由得有点可怜藤原槿:陶夭聪明起来的确很聪明,可一旦笨起来,完全就是一根蜡烛——不点不亮。
他说:“没事,你和槿一起去。祭祀上人太多容易有危险。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可你刚才不是说厨房里的那些人中没有凶手吗?”陶夭问。
是的,他连幻术都用上了,事实证明那些人对这些草药是一无所知。
“你放心去看祭祀,也许凶手很快就会自暴其人了。”鼬淡淡地说。
她看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有再接着问。一只手托住脸,她说:“唉,说是保护安全,我们都当起侦探了!不行,等任务结束后一定要让他们加佣金……”
话没说完,陶夭猛然发现自己怎么在向角都靠拢。心里哀号一声,默念三遍“钱财乃身外之物”。
鼬没有告诉她,紫衣来找过他。
昨天傍晚,紫衣在花园的凉亭中乘凉,鼬不近不远地跟着她。她的身体已经大体痊愈,脸上没有化妆也开始显出些许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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