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克就去寻找自已的王冠开了。与此同时,蒋天生在他摩托车的高压引线里插进一根针,这样就有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可以请求别人让他搭顺风车去村庄。现在你们明白了,为什么非要是摩托车了。
如果想用一根针让点火系统彻底不工作,这一定是一辆只有两个轮子的车一摩托车。
顾鹏飞警长拍了一下大腿,然后又突然想起,这些东西都不能解决案子的核心问题,难过地擤了擤鼻子。
“十点刚过的时候,于志刚老婆驾驶着那辆有着著名号码牌的宾利车来了。这个号码牌对他们来说就是单纯的幸运了,它几乎不可能是故意挑选或者骗来的,但用来找证人的时候却很方便。如果有人问起的话,蒋天生可以说出那个号码,记起那么好笑的一个号码再自然不过了。太幽默了,是不是,警长?”
“那她是在哪里把他放下来的?”顾鹏飞闷闷不乐地问。
“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要是在村庄和人群的视线之外。在那个地方,他可以穿过田野,又回到沙滩上。在关卡和村庄之间的公路与沙滩离得还很远,所以他走回来才需要那么长时间。不管怎样,让我们假定在十一点十五分他就走回了关卡,视线穿过篱笆,盯上了农场主的小母马。他把篱笆上的一根棍子拽下来,走到了草地里,一只手抓着一把燕麦,另外一只手拿着缰绳。”
“他要燕麦干什么?化只要喊一声口令,或者摇一摇帽子,马不就会过来了?他把燕麦撤得到处都是,这好像有点愚蠢。”
“是的”夏想说“但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想他是在前一天撤下了燕麦,那时他准备跟这匹小母马交个朋友。好走啊换动物的时候,如果第一次给了它食物,那第二次它看到你就会跑过来:如果你第一次让它失望了,那它就再也不愿意过来了。”
“是啊,你说得很对。”
“现在”夏想说“我是这么想的~我虽然还不能证明一我们的英雄把大部分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我不能肯定,但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防范措施。不管怎样,他把缰绳套在马身上,跨上马,并骑着它跑了起来。你得注意,在关卡和老白的房子中间,从公路上看不见沙滩,所以唯一被发现的可能就是,或者有人在海崖的顶端散步。但一个男人在沙滩边骑马,这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他真正难办的时间段是经过那些房子的时候,但他谨慎地选择了工人们吃午饭的时间。我猜测他经过那里的时候应该是中午时分。”
“那个时候他们听到了踩踏声。”
“是的。不一会儿之后,林克也听到了这个声音。那时他正坐在礁石上,坐着皇位的美梦呢。他看了一眼,然后看见了从海上来的骑士。”
“很有可能”顾鹏飞无动于衷地说“然后呢?”
“哈!你又在提醒我们,现在描述的指示一桩理想中的犯罪,那个所有事都按照计划进行的情况。”
“哦,是啊,当然了。”
“然后,在理想的犯罪中,蒋天生蹼着水骑到了礁石上。顺便说一句,你得记着,当时离低潮还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平铁的根部还有三公分的水。他把马头紧紧地系在前一天准备好的吊环上,然后爬上了礁石。林克有可集认出了他,也有可能没有。如果他真的……………”
夏想停顿了下来,眼神里有些愤怒。
“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来,他都没有多少时间去失望。蒋天生让他坐下来‘你要知道,帝王一般都是坐着的,而可敬的普通老百姓都要站在他的后面。蒋天生向他要那封信,林克给了他那张解码后的翻绎品。然后他手拿剃须刀从后面袭击过来……”
“是啊,蒋天生是个笨蛋。所有可能会做错的事情他都做错了。
他应该把那两只手套拽下来,也应该去检查看看林克身上有没有信的原件。也许他还应该搜索尸体,但我又想,这样可能会更糟糕,会破坏掉自杀的假象。一旦你动了尸体,就再也没办法把它还原到最初最自然的样子了。而且还有,小母马在奋力挣扎,几乎就要挣裂那个吊环了。这可是很要紧的……”
“知道吗,对于这一点我非常佩服蒋天生。你曾见过那种突然看到鲜血四溢的马吗?非常惨烈。非常。有些马当然已经习惯了这些,但一匹小母马之前从来都没闻到过血的味道。蒋天生必须要骑在那匹尖叫着、剧烈跳动的、惊恐的马的马背上跑回来,还不能让它的脚踏进沙滩里,我告诉你,一想到这点我真的很佩服他。”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样辣手的事情发生了,你一定不能阻止马跑上沙滩。”
“正是。一个严肃研究这个计划,并把这个计划付诸实施的人,他一定懂马。他很可能知道得太多。我的意思是有很多驯服烈马的方法,有些方法非常残酷……,………”
“我们假设他使用了这些方法,于是能够把马从礁石上解下来,逼迫着它在海水里奔跑。
这会是最好的方法,既让马很疲惫,又可以同时把血洗干净。然后,控制住它,像来时那样再把它骑回去。但因为狂乱地跳跃和踢打,它的一只马掌松了,在回来的路上小马彻底把它给踢了下来。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他骑着马经过他的帐篷,去了那个他丢下衣服的地方,松开马,穿上衣服,赶快去拦截那辆正在往回赶的宾利车。我想,他到达约定地点的时间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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