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我的生活不能在恢复平静。
九叔的保护办法虽好,但是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我的选择也只有两种,回避包家人,或者直接面对他们,他们不会放弃我,但是只有等他们的下一个计策。
我很感激包天对我做的一切,如果说我对他还有怀疑,那么现在我完全接受了他,我会把他当成我一生的朋友。
可是现在的我只有走后面的那条路,因为我必须要救包天。
万全之策我肯定没有,我不会像九叔他们一样将一个计划遍布在大江南北的每一个角落,我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既然五爷说他们不会在追来,也就说明这里也不是包家人能轻而易举接触的地方,我很放心的睡了过去。
我太疲惫了,或者说是精神在瞬间放松,我有了一种暂时的解脱感。
我在梦中梦到了很多人,有包天,玉儿,九叔,大天道人......总之和我生命擦肩而过的人我都梦见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我是在饥饿中醒来的,五爷离去,肯定没有人在给我交下旅店的钱。现在的我只能风餐露宿。
入冬的时节,只有野兔好抓,我也只能把他当作我的食物,依照五爷说的事情紧急,我不能被任何人抓住,更不能耽误行程。
但是这一次的任务好就好在,我不用追寻足迹,只需到达地点取出我要的东西。
我走在这路上,面对萧条的景色,让我不明不白的卷入了这个十六年前的局,但是我感觉,这个局一定跟我有关,只是没有九叔的点破,我永远不清楚里面的秘密。
我的一路平安无事,让我感到更加忐忑,这也是人之常情。
当我们不了解一件事的时候,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感觉他跟我们毫无关系,可是当你接触到这件事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身在其中,必须步步为营。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静悄悄的,当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时,你就会特别在意身边的事物。
三天后,我来到了一处叫做华口的村落,像我这样的人,熟悉山路,肯定不会走大路,因为山路是一个人隐藏的天然屏障。
但是今天却有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层霜,实在是冻的不行,我敲了一间村里的门。现在的年代,不会留下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在家过夜,不管你说的自己多么可怜,人们在心中总是存有一丝芥蒂。
“你找谁?”开门的是一个小孩。
“我…...”我支支吾吾的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爸,外面来了个人。”小孩喊着。
一个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副农民的装束,黝黑的皮肤,带着几分的纯朴之气。
“你是谁?”
本来我想说借个住处,但是考虑到人家的意愿,我还是转过头走了。
“对不起,认错地方了。”
我走后,那家也把门关上了。好像我不存在一般。
农村最大的好处就是有破旧不堪的矮房,让你起码有一个休息的地方,虽然很脏,但是总比没有好。
这些天,我一直赶路,怕后面会有人找我的麻烦,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在这个破旧的房屋。垫上一把柴草,我睡了过去。
“小九,我回来了,我要离开包家。”我转身看见的是包天。
“包天,你回来了,对不起。”我很高兴再次看见包天。
“我知道你也有苦衷。”
“小九,我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找到玉儿了。”
“真的,她不是已经…她在哪?”
就在这里,包天转身从身后拿出了一把长刀,朝我砍来。
我惊吓的睁开了眼,额头上满是冷汗。
还好是一个梦,可是包天现在怎么样了,不会真的明丧黄泉了吧。我不敢想太深。
五爷给我的期限是七天,在七天之内只要我能取到东西,就还能够掌握大局,否则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五爷的时间不无道理,遇上仇家,我必定会闪躲,若是被抓,我也只能有两天的时间逃走,否则万事皆殒。
睡醒的时候,我的周围有很多人,我紧张的向后退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我看到人们怀疑的目光。
这时我听到后面有一个老头的声音,道:“就是他,他已经被上身,大家闪开,看贫道收下他。”
我一听,立即明白怎么回事,想要解释,但是已经没机会了,事不凑巧,万一真被抓住,行程肯定耽误,但是眼前的情况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现在已是晚上,我环顾了这间矮房的四周,在一个角落了,我发现了一个小女孩。
我站起身,走过去,但是人们却在我起身的时候退出很远。当我走进小女孩的时候,我发现了他脖子上的勒痕。
小女孩是吊死的,或者是被勒死的,可能心中有怨气,才躲在这矮房之间,这也是我在九叔走后第一次用阴眼。
小女孩似乎也看到了,比划着什么。我却不懂,但是这个小女孩肯定不是厉鬼,所以我要度她。
度鬼的方式有很多种,有九叔的阴尸法,当然还有寄灵法,也就是说找到一个宿主,用宿主的意念将她超度,也有点类似于民间所说的鬼上身。
“外面的道士给我进来。”我对着外面的道士喊道。
如果他有一点道行,他会看见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觉这里有东西,如果说他只是一个骗钱的道士,那么我就不能让他做伤天害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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