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坐在小院中,院子有很多木头,还有一些工匠用的东西。
“我爷爷他有没有伤到你”苏子沫问。
云飞扬看着苏子沫,哭笑不得,他看起来有这么弱吗?他不过是觉得苏老头年纪大了,动手不太好而已,轻泯了一口热茶“你爷爷他还好”
苏子沫淡淡的说道“我和爷爷相依为命,爷爷很疼我,他做什么都只是让我开心而已”
云飞扬的眼帘缓缓的闪了几下,转过头看着在木堆里不停翻腾的苏老头,沉声道“看道你和你爷爷,我想起了我师父,师父也有你爷爷这么大岁数了,我和玉珩从小由师父带大的,从来不知道父母是谁。”
苏子沫不知道他说的玉珩是谁,她也是习武之人,江湖上的名人,多多少少他都知道一点,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师父是谁?”
云飞扬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跟了师父二十年居然不知道师父的名字,只记得在师父的房间里有块玉佩刻着一个白字。
云飞扬拍了一下脑门道“真是败笔,我居然没有问过师父的名字”
噗呲——
苏子沫笑了,笑的那么快活,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真像一朵绽开的红山茶。
云飞扬痴痴的望着苏子沫,情窦初开是件很麻烦的事,说不会说,做又不知道怎么做,就是傻傻的一如既往。
天色渐晚。
院子里没有声音,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过了多久,云飞扬忽然问“我能来这看你吗?”
苏子沫怔了一下又笑道“当然可以啊!”
云飞扬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脸上的表情已经掩饰不住他此刻的心情。
苏子沫送云飞扬出了门口,刚要关门突然云飞扬又去而复返折了回来说了句“我明天来看你”就跑了。
苏子沫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的笑着关上了门。
——长安客栈
看着云飞扬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走了进来,祁少看看百世经纶。
百世经纶道“让我掐指算算!”
祁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掐子算算”
百世经纶斜了他一眼道“你这人真没情调,无趣,不和你玩了!”
“白馒头,你是不是觉得本少爷今天比你帅啊”祁少边说边抛媚眼。
云飞扬的心还在小巷里,还没拿回来呢,哪里顾得上听他们在说什么,自顾自的低着头傻笑。
云玉珩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模样,看看祁少。
祁少又看看百世经纶。
百世经纶道“飞扬这副表情啊!像,太像了。”
祁少道“像什么?”
百世经纶道“你猜”
祁少道“你猜我猜不猜”
百世经纶思索了一下道“我猜你一定会猜”
“好吧!那我就猜猜!”
云玉珩被他们的猜猜猜弄得头都大了,紧皱着眉头看他们。
“你看他低下头傻笑的样子,一定是被勾了魂,他是被老头拉走的,难道飞扬他重口味?就喜欢这种老头?”百世经纶惊讶的说道。
云飞扬这才有了反应一甩袖上了楼。
清晨。
长安小巷——
苏子沫和往常一样要到城外树林练剑,今日却多了一个人,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
苏子沫静静的看着他的剑法,他的剑法看起来像是武当派的,只不过他用的木剑不太适合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云玉珩感觉身后有人,突然剑锋如速反转,直直的像苏子沫刺了过来。
苏子沫没有动。
风吹过树上的落叶飘落在木剑上,他的木剑停在了苏子沫衣袍前。
苏子沫看了看木剑道“你的剑很快,我还没有来的极反应,已经刺过来了,所以我只有不动才是最好的反击”
云玉珩沉了沉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真的刺”
苏子沫道“因为你用的木剑。”
木剑,从来都不是伤人的利器,用它杀人那需要很强大的内力,就像当初他削掉六火的耳朵一样,但是他就是有这么强大的内力,只是无人知晓。
苏子沫看着沉默的云玉珩,他和云飞扬不一样,云飞扬给人的感觉,干净简单。而他总觉得有点神秘,因为他不太爱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苏子沫问。
“云玉珩”
苏子沫惊讶的看着他,世界原来这么小。
云玉珩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突然的笑了,他很少笑。
长安青石小路,苏子沫和云玉珩静静地走着,真的很静,因为没人说话,一句都没有。
突然苏子沫打破了静道“前面就到我家了?”
云玉珩看了一眼道“我看着你进去”
苏子沫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笑着低下了头转身看了一眼云玉珩走了进去。
云玉珩一直站在门外,看着那扇门,那扇门里是想要保护的人。
夜晚。
云飞扬悄悄的来到了苏子沫的房门口,从怀里掏出一朵花,放在了门口。
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苏子沫打开门时,不见人只见花,花有些皱了。
苏子沫看着花,喃喃道“这花应该是放在怀里的,这个呆子,云玉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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