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有女儿啊,也就是我姐姐,被教育的谈吐优雅,稳重娴熟,一直是他们的骄傲。但慕容则叛逆得很,和我姐姐完全是两个极端,为什么我爸妈还是那么宠她?
慕容的后腰上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纹身,这在我家里绝对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一直提醒她在我家里人面前一定要遮掩起来,她却仍然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嘴脸,“知道了我也不怕,我又不是你姐姐,不是你父母亲生地。估计他们只会说漂亮得很,说不定会鼓励我再纹一个呢。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啊,封建得要死。再说了,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我男朋友。”
好吧,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欺负我父母不舍得骂你是不是?
你只是还没进门,他们投鼠忌器,暂时不方便收拾你而已。
慕容在我父母面前这么嚣张,也不是没有依仗地。
小的时候,尤其是上小学前,他们不断萱萱,小萱地叫着亲热,一点都不敢怠慢,还动不动地戏称把她当童养媳养得。慕容也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地答应着,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但我毕竟大几岁,已经有了男女之别的想法,所以在在一边羞臊得慌。
现在我父母就更过分了,人前人后都是把慕容当儿媳妇看待,一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样子。话里话外,就是差了一张结婚纸,随时就要进门的样子。
唉,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想包办婚姻了。
更何况,我和慕容,关系好是好,但在骨子里,根本不对路。
还是那所住的那处组屋来说吧,实际上是钻了政府的空子,属于灰色操作,已经有违法的嫌疑了。
这本身就是慕容的教唆,或者说本身就是慕容的主意,并一手操作的。我不过是个从犯,硬着头皮配合她而已。
jtc(裕廊东管理局)名下的组屋,属于政府资产,相对于市价,房租是相当地便宜,算是给某些符合条件的外籍人士提供的一项福利。也正因为此,jtc对每处租房入住的人数和资格都有严格的限定和审查,即使符合资格,因为房源少,也需要排队等待jtc的安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据说会有人利用这项优惠政策,钻政府的空子,谋取个人私利。例如说,想办法低价从jtc租一套组屋,再偷偷转租或者分租给没资格申请此类组屋的外国人,赚取中间的差价,据说收入相当不错。
有阳光的地方,自然就会有阴影,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
慕容当时已经拿了绿卡,而我拿的是(ep)就业准证,恰恰符合申请条件。但我向来都不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只是被慕容胁迫了而已。
但我们联名申请后,可能是我人品太高的缘故,加之运气大爆棚,不多久就申请到这处组屋。组屋里实际上只是我一个人住,但有两个卧室。我占据了主人房,另外一个普通间一直没有敢转租出去。
当然,也没有必要转租出去。我不想被打搅,一个人挺好,自由好多。既然是福利租房,房租已经够低,不到1000新元,我也付得起。
慕容平常并不住在组屋里,而是和几个女性朋友合住在金文泰(clenondo)里。那里环境好一些,有网球场,有游泳池,设施齐全得多,交通更便利,离她工作的公司又近。但她每个星期也过来一两次,或者三四次,和我聊谈吃饭扯淡。有的时候太晚了,她不想回去,也就在这里凑合一晚上。
所以另外一个房间实际上也没有空置,里面满满当当地塞满了慕容的东西。有一张大床,两个衣柜,以及七七八八的其他简单家具。房间里还有一个大大的书架,摆满了慕容的摄影时尚类书籍。
当然,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各式各样或大或小的毛绒公仔,十多个的样子,都被慕容堆在床上,有点占地盘的意思。
慕容总是戏称这是她的行宫,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好吧,我忍了。
还好她没说我是行宫的太监,不过心里是否嘀咕过,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也一直没向她证明我不是太监。
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不过话说回来,慕容还是很有眼光的,这处组屋的位置还行,生活起来相当便利。
家里有厨房,慕容有段时间超级无聊,一时兴起,买了不少炊具,非要向我证明她不仅仅是个吃货。但慕容的一切努力,都最终证明她就是个吃货而已。她灰心丧气,三分钟的热情一过,就再也不提自己做饭的事情了。所以,我们有厨房,里面的的炊具也很全,但实际上没怎么用过。
而我自己,本来就懒得做饭,通常在外面吃。在裕华苑站附近,恰恰就有一片售卖食品的干巴刹,那里的食物虽然种类不多,但味道也不错,价格也公道,通常一顿饭,少则两个新币,多也不过七八个新币。如果再加一杯新鲜的果汁饮料,也不过多加一个新币左右。
平时的早餐和晚餐,我就在干巴刹里解决了。
哦,我忘记介绍“巴刹”这个东南亚特有名词了。
巴刹一词,据说来自马来语,是市场,集市的意思,一般建在人口稠密的组屋一带。在新加坡,巴刹又有干巴刹,湿巴刹之分。湿巴刹就是菜市场,干巴刹卖熟食饮料,我通常只去干巴刹。
我通常会端着食物和饮料,在干巴刹的边上,找一个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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