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气氛冷到了极点,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好吧,大叔,我给你一次机会,”她也许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感觉到我的不快,终于开口说话,打破了僵局。
好吧,我心底长吁了一口气。
也许是她自己都觉得很过分,也许又打什么其他的鬼主意?
我没有做声,看着她低头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一番,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指长的管装唇膏。
我觉得那是唇膏,因为我在慕容那里看到过类似的东西。但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好奇地注视着的一举一动。
我看着她把红色的膏柱旋出来,然后静静地说,“大叔,倒是有一个机会,就看你敢不敢?”
什么敢不敢?和那个唇膏有什么关系?又不是007电影,难道里面还会射出子弹来?
我还是没有做声,只是尽可能让脸色恢复平静。
其实我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来新加坡后,很多告诉我说,新加坡人并不是那么开放。还好,你不是新加坡人,如果你不怕别人讥笑你,我可以在你手臂上写上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真地想知道。”
她严肃地看着我,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但是,怎么说呢,小姑娘,我觉得你想多了。其实,我也并没有想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啊?我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觉得现在甩手走开好像也不太好,于是我把手臂伸给她,看看她到底想如何。
“你确定?很难看的。而且我写日语,你又不懂。也不会很清楚,估计很快就模糊了。”她好像很意外我的反应,有点惊讶地盯着我,说了一大串的理由,希望我放弃。
我笑着点点头,盯着她,手臂就一直悬在她的身前。
“神经病咧。”见我这么坚持,她小声地嘟囔着,反而有点被动,终于拉过我的左手,从手腕开始,开始在上面写日文的字母。
她写的很快,又很轻,几乎看不清楚。内容很长,从我的手腕向上,一直写到我肩膀处,我不得不挽起我的短袖。
她终于写完了,我盯着手臂上的模糊不清的字符,苦笑着摇摇头。
是的,她说得对,这看起来血肉模糊的样子,在这样一座相对如此保守的城市里,的确是一大奇观,被围观讥笑是难免的。如果被警察看见,也许会过来关切一下呢。
她一直在小心地打量着我的反应,看我苦笑不止,也歉意地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我,“大叔,玩笑开够了,我带了湿纸巾,可以立刻给你擦去。”
我摇摇头,“你能不能一个一个给我念一下?”
“你又不懂日语,念给你有什么用?”她疑惑地问我。
“还是从头念一遍吧,我不懂日语,但我担心你写个八格牙路什么的,我起码能听出来啊。”我坚持说。
“我才没有那么恶毒呢。”她笑了笑,但还是从头到尾给我念了一遍。
“把湿纸巾给我吧,”等她念完,我又认真地把上面的字符看了一遍,抬头对她说。
“好。”对于我的要求,她好像早在意料之中,舒了一口气,从包里翻出湿纸巾,我接过来,趁着唇膏没有完全干透,把上面的字符擦去,然后把用过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在这个过程中,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也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止,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有两个女孩子,急匆匆地从大楼里走了出来,四处张望着。她们看见我们两个,明显怔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好奇地朝我们张望着。
其中的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和紫菀差不多的年纪,穿着也很休闲,轻声和旁边那个高个子的,年龄稍大,一身灰色职业套装的女孩子说着什么,手指朝我们这边指点着。
那高个子女孩看到我注意到她们,朝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微微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紫菀背对着门口,没有看到那两个女孩子,我抬抬下巴,赶紧向她示意,她才扭过头,轻呼了一声,说了一句,“我走了。”便急忙转过身,匆匆朝那两个女孩子走了过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一步,两步,三步……等她走到她们身边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大声叫了一句,“ziwan!”
她猛地回过头,愕然地望着我,我知道我猜对了,接着说道,“你生日的时候我会去看你!”
她的脸色好像瞬间红了起来,朝我挥舞着拳头,作势要过来打我。旁边的两个女孩子在旁边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打量着我,一边向我挥手打招呼。
紫菀最终还是没有冲上来,而是推搡着那两个女孩子快速地离开,往出租车候车点方向走。半路上,那个矮一点的女生叽叽喳喳地和紫菀说着什么,不时地回头看我,临了还回身跳起来朝我挥挥手。
“再见。”她朝我喊道,然后又咯咯地笑。
“再见。”我回应道,也朝她挥挥手。
紫菀好似又羞又怒,上前推了那女孩子一把,回头朝我挥了挥了拳头。这个时候,那个高个子女孩子说了一句什么,两个人停止打闹,规规矩矩地跟在她后面。她们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车。
是的,我的日语很差,但基本的东西还是懂的,毕竟当初学了两年。当初在展会上我害怕丢脸,和紫菀撒了谎而已。
也许正因为此,紫菀才敢写给我看。她写得很简单,只是用日语的片假名写了一些东西,代表几个英文字母和数字而已。但因为写得很模糊,我才让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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