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看着面容冷峻的沈云渊,勾唇一笑,逆着阳光,这样的楚尧仿佛天神下凡一般俊美耀眼。“听说王爷昨日丢了十万粮草,这马上要入冬了楚某真是替王爷担心啊。”
“本王的事不牢将军费心,将军杀我军战将这笔账本王怕是要好好和你算算了。”沈云渊看着楚尧眼中杀意顿现,手中的赤云戟骤然挥出。
楚尧堪堪躲过,沈云渊的谋略和武功都与楚尧相差无几,两人在战场上打的难舍难分,两人身后的士兵们都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主将,大站一触即发。
刀光剑影之间两人身上都挂了彩,楚尧胳膊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不断渗出,沈云渊侧腹被楚尧划出一道口子,两人却像没了痛觉,不停地厮杀。
血越流越多,两人的体力渐渐不支,面对直直刺来的赤云戟,楚尧没有躲开,利刃瞬间没入楚尧的肩膀,温热的鲜血肆意流淌,楚尧手中的长枪直取沈云渊心窝,沈云渊心中暗叫不妙,却也避无可避,堪堪避开心脏,长枪却穿胸而过,楚尧拔出枪,沈云渊疼的眼前一黑,就在这时,楚尧不顾肩上的疼痛金枪再一次破风而来,沈云渊侧头躲避,可是凌厉的枪锋还是在他颈部留下一道血痕。沈云渊不甘示弱赤云戟在楚尧胸前留下一个深可及骨的口子。
失血过多的两人眼前的事物已经开始模糊,全凭着毅力在坚持。
在后方看着沈云渊的沈易泽急得满头大汗,若让两人再这么打下去,不死也得残废,他叫来自己的暗卫,简单交代了几句,暗卫转身离去。
两个人想受伤的野兽渴望着对方的鲜血,杀红了眼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暗卫的接近,白雾猛然升起,遮挡了两人的视线,白雾散去的时候,沈云渊已经不知踪影,楚尧调转马头回到自己的军队中,带着几个人回了营帐。
楚尧硬撑着走进自己的大帐“本将受伤的事不要上报”说完便倒地昏迷不醒。
这一仗两方主将重伤,将士拼了个你死我活,僵局还是未曾打破。
远在皇都的苏胥鸾突然被被苏彬叫去,苏胥鸾走进朝阳宫一股药味扑面而来,在门口褪了身上的披风之后走进内殿。苏胥鸾惊讶的看着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苏彬,她不过半个月没来请安,父皇怎么消瘦成这个样子了。一股酸楚之意涌上心头,她走上前握住苏彬的手,轻声说“父皇,鸾儿来了。”
苏彬睁开眼看着苏胥鸾,眼中满是慈爱“鸾儿,和昌邑的仗打了几年了。”
苏胥鸾不明白一向无心朝政的父皇为何问起这个问题“五年了”
“这么久了,楚家小子去了也有三个月了,现在如何了。”苏彬疲惫的神色让人觉的这个曾经雷厉风行的帝王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已将昌邑人打退至边境,刚刚传回的战报,楚将军重伤了昌邑主将,形势很好。”提起楚尧,苏胥鸾眼中满满的都是骄傲,她的楚尧不会让她失望。
苏彬将苏胥鸾的表情看在眼里,轻轻叹了口气,将一张密函递给苏胥鸾,苏胥鸾接过密函粗略的读完,一阵寒意油然而生,信的大致意思就是两国交战多年没什么结果,索性和解了算了,两国和个亲,皆大欢喜。因昌邑公主都已嫁人,所以只能是北耀的公主嫁过去,但是信中指明嫁过去的人必须是安国公主,苏胥鸾。
苏胥鸾攥紧手中的信函,黑色的眸子中似有万千冰棱“父皇的意思是希望鸾儿嫁过去?”
五年的征战劳民伤财,边疆的百姓苦不堪言,以苏胥鸾一人之身换两国和平,虽不知这和平能维持到几时,但也可以给北耀和那些百姓一个休养的机会,实在是一个上上之策。
“朕知道你钟情楚尧,但是你要记住,你先是北耀的公主,然后才是苏胥鸾。”苏彬的声音很轻,却有如千斤压得苏胥鸾喘不过气来。这是第一次私下里苏彬对苏胥鸾用朕这个词。
---题外话---
为什么没有亲们在看啊,亲们你们在哪里啊/(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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