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天佑的话,独孤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盛御行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根本不是为了要见他,而是要他手中的东西。只是,现在形势不明朗,他手中的东西根本不能交出去,否则很多人受牵连不说,最重要的是她会身临险境。他可以不管不顾任何人,也可以置天下于不顾,但绝对不能让她身临险境,否则他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就变得毫无意义。
难得的见到独孤戊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盛天佑挑眉,“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独孤戊恢复正常,“陛下不过是没想到我这么多年居然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罢了。”
“那为什么当天父皇没有将你留下?”盛天佑百思不得其解。
“先不说我对皇宫的地形了如指掌,哪里有暗道,哪里有机关,我都一清二楚防护。即便我对皇宫的地形结构不熟悉,以我的武功,是陛下想留下就留下的吗?”独孤戊白了盛天佑一眼。
虽然独孤所说的都是事实,但无论是盛天佑还是安慕霏都觉得此事绝非那么简单,一定藏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或者不可告人的目的。
盛天佑白了独孤戊一眼,“现在外面那些人该怎么办?杀了还是怎么地?”
“这些人无穷无尽,根本就杀不完,解开他们的穴道放了他们吧!”独孤戊摆了摆手道,“老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害得釜底抽薪。”
“怎么个釜底抽薪法?”盛天佑蹙着眉头,几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一会准备进宫一趟。”独孤戊道,“你有没有什么话带给你母妃?”
“这么多人请你进宫你不答应,却要自己进宫,你犯什么抽?”一旁的安慕霏不解道。
“我独孤戊是想请就能请的吗?”独孤戊白了安慕霏一眼,“那样显得老夫多没面子?”
“你可真会瞎折腾!”安慕霏嘴角忍不住抽搐,怎么盛天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那么傲娇加精分?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
“懒得搭理他,我们回去酿酒吧!”盛天佑二话不说的拉着安慕霏的手朝酒坊的方向而去。
长信殿,小太监对高湛道,“高公公,外面一个自称沈府管家的人求见。”小太监不认识独孤戊,但沈府的事迹却不绝于耳,当年的事情即便他还小仍旧历历在目。涉及到沈府的事情,事无巨细,他都不敢马虎,这才小心翼翼的想高湛禀告。
听到沈府管家几个字,高湛一个机灵,二话不说,连忙道,“快请他进来。”
高湛清楚陛下连日来一直在寻找独孤戊的踪迹,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急忙带着他来到盛御行的跟前。
“草民独孤戊见过陛下”独孤戊不卑不吭的拱手道。
盛御行火冒三丈的盯着独孤戊,“独孤戊,你好大的胆子,朕叫你进宫,居然推三阻四?!”
独孤戊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任盛御行发泄!
好半响独孤戊才开口,“不知陛下找草民何事?”
“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城外的那个破茶园?”盛御行意味不明的看着独孤戊,“而且盛天佑一直都知道你在那里?”
“陛下,您日理万机,不应该将精力和心思放在这么小的事情上。”独孤戊幽幽的开口。
“朕还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帝王,用不着你来提醒。”盛御行盛怒,“你还没有回答刚才朕的问题!”
“陛下不是已经一清二楚了么?”独孤戊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你的能力虽然出类拔萃,但朕也清楚你对奇门遁甲等并不擅长,甚至很是排斥。”盛御行眼睛怒瞪着独孤戊,“别告诉朕你的茶园周围的阵法都是盛天佑弄的。”
“正是。”独孤戊这次没有绕弯弯,开门见山道。
“你所说都是真的?”盛御行不可思议的看向独孤戊。据他所得到的情报,那座茶园建成将近十年的时间了,也就是说盛天佑十年前就已经将茶园建好了。可十年前盛天佑才多大,六岁还是七岁?那个时候他哪里来的财力?更不可思议的是他那个时候就懂得各种上古阵法和玄妙的奇门遁甲?
独孤戊并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盛御行的脸色再一次震惊得无以复加,又一次的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他是多么的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陛下,很多事情都不应该带着感qíng_sè彩,尤其是上位者。”独孤戊可谓语重心长,“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您的心魔难道还没有消除么?”
“消除?”盛御行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哈哈大笑起来,“你告诉朕,朕该怎么消除?”
是啊,心存十几年的心魔怎么可能说消除就消除,能消除的话就不叫心魔了。不过,这件事没有对错,只是彼此的立场不同,所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罢了。
独孤戊不想多谈此事,朗声道,“陛下,你找草民过来所为何事?”
“你不用跟朕装疯卖傻了,你心知肚明。”盛御行重新做回椅子,“帝女令的令牌现在到底在谁手里?”
虽然盛御行是江山龙,也拥有江山令的令牌,可以调遣江山令中的任何人,却不包括帝女令的任何人和冥羽皇朝的军队掌舵者,也就是将军府的家主。帝女令和江山令性质差不多,能不能调遣帝女令的人他是无所谓。但只有同时拥有江山令令牌和帝女令令牌的人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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