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娉婷姐脸色为难道,转头看了看姚逊,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娉婷姐只得搓手,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这娉婷姐是姚逊的女朋友,名字叫做薛娉婷,两年前,每场姚逊的比赛,她都会举一面大旗帜,上面画着姚应猛和姚逊的卡通画像,写着“虎父无犬子—姚应猛之子”几个大字。后来姚逊禁赛后,这面旗帜再也没有出现过,万万没想到,此时姚逊的弟弟姚俊加入了校队,也想打这面旗帜。薛娉婷不清楚男朋友的态度,不敢答应也不敢拒绝。
看见薛娉婷左右为难,姚俊大声恳求道:“好姐姐,你就给我吧,反正现在就我能用它了。”姚俊的言外之意,大家都听得懂。
薛娉婷悄悄示意姚俊稍等,然后来到姚逊身边,问道:“逊哥,小俊要你那面旗帜,给吗?”
姚逊冷冷地道:“你觉得他配那几个字吗?”
薛娉婷知道了答案,只得拒绝了姚俊。
姚俊不爽,转头离去。留在原地的任让,看着姚逊那冷酷的样子,气愤地骂道:“人家弟弟想打“姚应猛之子”的旗号,一个当哥哥的不但不支持,还话中带刺拒绝别人。要我说,你又不敢上场,何不把旗帜送给弟弟,你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姚逊一听如此羞辱,愤怒转头,朝任让怒目而视。
任让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告诉你,我叫任让,即使伊豆没有你,我也能带领球队夺取重庆冠军,而且还要夺取全国冠军。”
姚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虎背熊腰的家伙,居然敢说出了这样狂妄的言论,而且看他自信的神情,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说完后,任让也转身离开了,但他的脸深深印在姚逊的脑中,他在想:“这家伙是谁?”
离开高三.10班后,任让在回程的路上,突然碰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张温雅秀美的脸。
“张,张千菲。”任让小声念道。而胸中如一头小鹿乱撞,全身热气从肺里升到了脸上。
张千菲一看见任让,立马花容失色,呆若木鸡似站在原地。
“你怎么在这?”任让红着脸,鼓足勇气说话道。
张千菲一听,突然埋头就跑,逃离了任让。
“她很讨厌我。”一股撕心裂肺的力量,在任让胸中横冲直撞,让他感到无限的酸楚。一向自信满满的他,此时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呆站在原地。秋风,轻轻吹过,仿佛一个个手掌,一下下打在任让的脸上,让他隐隐作痛,痛的不是脸上,而是心里。
任让突然觉得一切事情做起来都索然无味,于是回到了寝室,突然感觉到好疲惫,于是睡起大觉。
“阿让哥,起来啦,都晚上了。”周运鸿的声音叫醒了任让。
任让迷迷糊糊地醒来。
周运鸿又说道:“是不是后天要比赛,你要多休息?”
“不是。”任让答。
“那你就别睡了,食堂关门了,我看你还在睡觉,于是把你打了饭,快吃吧。”周运鸿说。
任让闻到桌子上有一股香气,走了过去吃了起来,才想起要道谢:“谢谢了,小周。”
“不用。”周运鸿笑道,然后严肃地问:“阿让哥,你后天能带队赢牛角沱吗?”
任让答:“那是当然。”
“嘿嘿。”周运鸿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我就知道,他们都说牛角沱高中很厉害,说我们根本没机会,不过我相信你,以阿让哥你的实力,一定能战胜他们的。”
任让点了点头,在心里说道:“眼前还是先把足球的事做好了,其他的人暂时别去想。”
“后天虽然我不上场,但我也有任务哟。”周运鸿自言自语道:“玉儿姐姐叫我去给球迷团带队,虽然是客场,我们仍然有10名球迷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呢,真是一群好球迷。”
“你也要加油。”任让恢复了自信的神情。
周运鸿点着头道:“嗯。我们都要加油。”
2002年10月6日,“天下第一足球学校大赛”重庆赛区首轮比赛日,天气晴,气温16-26c,比赛时间:15点30分
当天13点50分,伊豆足球队全体人员与10名球迷助威团,集结在学校大门。
“玉儿姐,我们先去了。”周运鸿说道,然后带着“赤发鬼”等10名球迷,徒步走向牛角沱高中。
“好吧,球队全体人员,上大巴车。”齐玉儿招呼队员上了大巴车。
“齐玉儿。”一个娇美的声音喊道。
齐玉儿一看是张千菲,同时看到她的还有任让。任让心里又是七上八下,心想:“她来干嘛?”
齐玉儿带着同样的疑问,问了张千菲,却听她回答道:“我受主办方的邀请,担任这场比赛中场休息的表演嘉宾。”
“那太好了,跟我们一块吧。”齐玉儿说。
“好。”张千菲优雅地点头,然后上了大巴车。
“哇,大明星来了。”王温文兴奋地喊道。
王尔雅更是高兴地吹起了口哨。
任让见张千菲走上大巴车,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就在和她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心脏骤停了一秒。
但张千菲神情突然一变,转身就下了车。
“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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