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子被踢下了床,浴袍被扔了下来king-size的大床上,春色无边。
完事之后,他将她抱进浴缸里清洗,肖暖勾住他的脖子,“是不是这次的公事不好处理啊?”
秦正南用毛巾撩起水轻轻在她身上擦洗,“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抿了抿唇,有点难为情地垂下眸来,“你刚才好温柔啊,从始至终都抱着我不放,像个孩子一样,我就猜到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闻言,秦正南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俯身在她心口那凸起的部位上轻轻咬了一口,邪魅一笑,“原来,秦太太是喜欢暴力的,好,下次我们来点花样的!”
“流氓!”瞧着他脸上终于恢复了平日里只有使坏的时候才会绽放出来的笑,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翌日清晨,秦正南在酒店房间里陪肖暖吃完早餐,把她送到了国贸入口处,给了她一张卡,“你去帮我挑几套衣服,也给你买几套你喜欢的,我办完事后接你。”
“恩!”肖暖点点头,接过那张卡,很熟悉的感觉,“这还是那张卡啊!”
对,就是上次他送她的那张卡,后来她说她要外面的聚业大厦,就把卡还给了他。
“以后不刷到透支不许还给我!”秦正南语气霸道。
“这还不简单,我直接把这国贸买回来好了!”肖暖开玩笑。
秦正南嘴角勾起宠溺的笑,凑过去直接在人来人往的国贸楼下亲吻了她的唇,之后又很快放开,“在这等我,不许乱跑,有事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快去!”肖暖直接按住他的胳膊,将他推到了车上。
直到看到载着他的黑色小轿车离开,融入到了城市主道的车流里,肖暖才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气,转身进了国贸。
*
茶馆。
秦正南在包间里等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在楼下等着的姚准才给他发来短信,“来了,韩秋一个人,只带了司机和马英武的一个下属。”
“恩,请她上来。”秦正南快速回了一条过去。
很快,木质的楼梯上传来“咯噔,咯噔”上楼的声音,秦正南敛了心神,走了出去。
韩秋,穿了一袭藏蓝色的棉长裙,上身穿了一件保暖的驼色貂绒外套,盘起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化着淡淡的生活妆,手里拎着的是全球限量版的名贵皮包。
完全一副贵妇的着装,面上无波无澜,透着冷傲。
远远望去,秦正南不由地皱了眉。
记忆中和了解中的韩秋,并不是这样的女人。韩家和庄家当年也算是富贵人家,何况韩老爷子是上将,在部队里也是非常有声望的人。所以不管是模糊的记忆里,还是后来在查庄家人的情况时候,了解到的韩秋的个性,都是那种淡雅如菊的女子。
眼前的贵妇,让他着实有点意外,很难将两个人划上等号。好在,这些年,韩秋的日子似乎过得不错,面部没什么变化。
确实是她。
人已走近,秦正南收回思绪,上前客气地伸出了手,“马太太,您好。”
任玉梅在秦正南两步之远的地方站定,抬眸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染了枚红色口红的唇微微勾起,伸出了手,“何必这么客气,我们应该认识吧,叫我韩姐还是叫我任姐吧,叫我任姐就行了。”
秦正南微微一怔,旋即眸中的笑意扩散开来,“好,任姐,这边请。”
两个人面对面坐定之后,秦正南亲自为韩秋沏茶。
瞧着对面这面如冠玉的男子低头认真沏茶的样子,任玉梅和蔼地笑道,“记忆中的你还是一个小男孩子,转眼间就长成帅气高大的大男孩了。因为家里发生了变故,这些年也没和秦家联系,你父母如今可好?”
秦正南双手把茶敬给任玉梅,“我父母这些年一直在欧洲,都挺好的,多谢任姐挂念。”
任玉梅抿了一口茶,眸子里蕴起淡淡的忧伤,叹了一口气,“说实话,你突然来找我,我很意外。我以为我的新生活,不会再有人打扰,没想到,自己任性了这些年不跟故人联系,故人们反倒还一直牵挂着我们。”
“看来,我这么唐突地过来,真的打搅您生活了。”秦正南抱歉地说。
“没关系!”任玉梅大度地笑了笑,抬腕看了看时间,“正南,我想你来京找我,应该是有事的,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聊天时间,我待会还要去学校接我儿子放学。”
“好!任姐爽快。”秦正南放下手里的茶杯,“实不相瞒,家父自从知道你们一家人集体失踪之后,一直挂念着你们,如今好不容易见到您了,我想知道这些年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向家父汇报。”
任玉梅微微点了点头,押了一口茶,转眸,面色落寞地看向窗外,打开了记忆:
“二十年前,我前夫庄立辉接到一个任务,要出国去,所以就带我们全家人出去。后来,还没出国,路途上遇到了以前被立辉抓过的一帮匪徒,绑架了我们一家四口。
在长期的禁锢日子里,我公公不堪折磨,死在了匪徒囚禁我们的房间里,立辉冷静下来之后,向匪徒提出条件,放开我和孩子,他会把他知道的所有关于国家的秘密都告诉他们。
后来,我和晓暖被匪徒放了。他们之前把我们囚禁在一个树林里,我和晓暖走了一天一夜也没走出那个树林,后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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