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戒指藏好,关好窗,锁好门,潘子崖依然心有余悸,最后还是不放心,到旅店老板那换了把钥匙,搬到对面的一个房间。
(我这是有多倒霉,短短的三天里,先是一头看上去磕了药的怪物要吃我,然后是足以换一桶金币的东西被偷,接着是一个……一个丧心病狂的女孩来引诱我上钩,然后卷入一场该死的战斗,最后莫名其妙还被一个该死的女疯子把一把该死的刀到架在脖子上……)
潘子崖吹灭蜡烛,仰卧在床发着牢骚,发生了太多变故让他此刻喘不过气,但每一次到他快要崩溃,他总是在心里咬紧牙关,与失落的无力感抗争。
(或许真像她说的那样,我永远是个勉强自己去坚强的人。)
潘子崖苦笑一声,一手握着蓝宝石匕首静静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潘子崖就被阵阵刺耳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便是那叫墨拉夫的侏儒。此时红胡子侏儒手中依然那了一个酒壶,背着一个行囊,行囊上还绑着两樽酒壶。
“豆芽菜,走了。”墨拉夫扯着浑厚的嗓音道。
“我有名字。”潘子崖眯着睡眼,不满地俯视着这个侏儒。
“好好,有名字的豆芽菜。”侏儒嘲讽着。
“你昨晚喝醉了,难道还记得昨晚的约定?”潘子崖说觉得这个问题似乎很愚蠢。
“墨拉夫我从来没有喝醉过,没有谁能灌醉我,但除了打仗时,我宁愿永远半醉。”侏儒说完打开酒壶咕咚咕咚大喝了一口。“带上你就是累赘,我可是族里最强大的战士,连夜翻过几座山几条河,来这地方收拾一群小毛贼简直有辱我的尊严。”
“闭嘴,爱吹嘘的懦弱烂醉矮子。”潘子崖说着转身收拾东西,心中开始后悔昨夜和这个侏儒组队的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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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萨城作为帝国的陪都,在地理位置上比邻于帝都,位于奥古斯帝国的南部,虽然终年不曾降雪,然而这里的冬天有时甚至比白雪皑皑的北方令人更难熬,因为这里整个冬季通常都是下着绵绵细雨,伴随着北风带来刺骨的湿冷,无论穿多少件棉袄也无济于事。时过晌午,极其罕见的金黄色阳光破开雨云的阴霾,温暖着整座坎萨城,阳光也照进了这间干净,宏伟的大厅里。这里的地面,四壁,天花板都由材质光滑的顶级大理石块筑就,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张能够躺上一个巨人的地图,上面刻画着整个中庭大陆所有的城镇村庄和山河。地上盖着毛茸茸的灰白色毛毯,壁炉里的柴火劈啪作响。在大厅的四个角落伫立着四尊全身重凯的骑士雕像,它们永远都呈骑士礼的姿势低头朝着大厅的中央处——一张宽大的长会议桌。
此时长会议桌旁的位置坐满了人,约莫十来个,大都在彼此交头接耳。而桌子上最重要的两个位置坐着的两人都默不作声,其中一个留着整齐的一字胡,身着暗金色丝绸长袍,闪烁的宝石镶在衣襟和袖口上,银色的花纹相互交错于长袍。在胸前挂着华丽的纯金吊坠,食指和中指上戴着两颗嵌着青蓝色宝石的名贵戒指。坐着的大多数都不时对着他谄媚地笑言,而作为奥古斯帝国的首相,伊纳爵显然在紧急召开的会议上心不在焉,把桌上成堆的图纸撇在一旁,从会议桌上密密麻麻的木制军队模型中挑出那个代表国王的模型,拿在手上慵懒地玩弄着,一边享受着背后一个女仆的按摩。
而另一个默不作声的人则坐在伊纳爵的对面,他身上披着厚重威武的铠甲,胸前的甲胄上刻着一只正张口怒吼的狮子,泥泞和雨水涂满他高大的军靴,他把头盔放在桌上,显露出他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满头白发的他微皱着眉头,从容而端庄地正坐,一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一手放在膝盖上。身后是两个站地笔直的银盔护卫,他们的甲胄上同样刻着狮吼的雕纹。
“咳咳。”其中在座一个老者清了清嗓子,小心看向伊纳爵,后提起音量道:“人都到齐了,那么御事议会就开始吧。”
“首先感谢我们最最尊贵的帝国首相伊纳爵大人费心专程从帝都赶来,吾等实在是受宠若惊……”依然是那个老者,在场的人听了都附和鼓掌。“……还有我们帝国的歌顿元帅从遥远的北境之地日夜兼程地赶来。”说着,老者看向了那个威严的疤痕军人。
“作为坎萨城主,就让我来禀报此次会议的要事吧。”老者有些颤巍巍道,“首先前夜坎萨城的财政大臣包括他的家眷在他自家的庄园惨死,包括二十三个卫兵也横尸当场。恩……还有发现了曾经的皇家法师协会成员撒孚尔的尸体。”
“噢,那个裹着红袍子阴森森的怪老头,他怎么也在那?”首相伊纳爵眯着眼道。
“回大人,撒孚尔投靠了这个财政大臣然后……”
“行行行,说重点。”伊纳爵不耐烦道。
“回大人,按帝国典律新的高官上任必须报告国王……或者由首相代理,我们推选维里作为坎萨城新的财政大臣。”
话语刚落,一个谢了顶的老头在座位上站起来对着伊纳爵谄笑着鞠躬。
“恩,还有什么事吗?”伊纳爵看那叫维里的谢顶老头拼命给自己使眼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回大人,此事的关键在于找到这伙杀了原财政大臣穷凶恶极的刺客,我们已经派出搜查军全力搜索,一定会尽快找到。”坎萨城主顿了顿又道,“此次会议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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