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日后魏增,唯真和古查一行走在燕北平原之上,燕北平原因连日的旱情田地作物一片枯黄,路上除了匆匆过往的行商外,只有满面忧愁的农民。
在石风城刘合心说九月京师要召开一场天下武者的盛会,王朝大多武功好手都会参加,邀请魏增和古查一一同前去。魏增说还要先为母亲报仇,才会考虑其他事。于是相互约定在九月在京师相会,双方就各自分手了。古查一虽然想和刘合心一路同行,以便向其请教武功,但想到魏增之事自己不能不帮忙,只好以后到了京师再说了。唯真当然是跟着魏增了。
在临别之前温第把魏增单独叫到了一处。然后在魏增手里塞了一个荷包,说自己捡了一个,也没什么用,就送给魏增使了。魏增见温第一副很不寻常的扭扭捏捏形象,也不知这荷包该不该接。就在温第就要愤然作色之前,魏增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温第见魏增接了荷包也很开心,叮嘱他一路小心,九月一定要到京师,到时候可以一起见证那武林盛事。魏增答应着,看着温第一副小女儿的样子,魏增很是奇怪,“难道自己在做梦”魏增自问道,看着这荷包上绣的四不像的东西,魏增确信这一定温第自己绣的。最后温第临走时说:“要是你敢把荷包弄丢或弄坏,我一定要你好看。”魏增释然了,看来这一切还真不是梦。但回过神来的魏增,就明白了女孩送荷包的含义,要和温第解释什么,温第却已经骑马走远了。
经过十几天的赶路魏增三人已经接近魏增的家乡了,但越接近魏增的家乡情形就越有些奇怪。附近的人对陌生人很不友好,魏增在问路借宿和买食物时没少遭受那警惕的目光。在路上遇到了一群难民,但那群难民见到魏增三人带着武器就远远避开了。魏增不知何故,只得心中疑惑。
这一日魏增三人经过一天赶路已经很劳累,想要借宿休息,却发现附近的房屋都空了,一个人也没有。魏增见县城就在不远处,只好带着二人前往县城寻一旅馆住宿。一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田野里也没有劳作的农民,一切都太安静了。到了县城发现城门紧闭,吊桥高起,城墙上守卫一副很紧张的样子。魏增让唯真和古查一站在原处就向前想要叫开城门。那寻城的军人见魏增一武士前来,也很是紧张,搭弓上箭对着魏增。
魏增上前赶紧解释道:“军爷我们只是过往的行客,只想到城里寻家旅馆借宿,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你们快走吧,现在全城戒严,不接纳任何人进城。你要是旅客就快些走,黄衣乱军已经快要打过来了,不然我们就会以乱军奸细处置你们。”
“黄衣乱军?出什么事了,军爷能否再告知一二。”
“多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南边十日前发生了叛乱,南边的几个县城都遭到了攻打,还有一个县城被攻克,所有人都死了。你们赶快走,不然我们就要射箭了。”
魏增见城上众人就要举箭射击,赶忙退回,带着唯真和古查一离开了县城附近。
魏增向二人解释了一下刚才听到的话,二人也很是诧异,想明白为什么一路上人们对陌生人那么警惕,还出现了太多的流民。于是三人只好找了一间没人的房舍,吃了些干粮就要休息了。魏增想着此行的目的,再想想那作乱的黄衣乱军,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黄衣乱军,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力量教徒。可力量教派不是邪教吗,为什要发动叛乱,他们有这个实力吗?难道在虞山道上那名天甲兵一去不复返就与此有关?南边的几个县,那不就是我家乡的方向吗,家乡难道遭了乱军。那我这仇还要不要报,是避开乱军以后再回,还是冒险现在就去?”魏增心中有太多的疑虑,在思索中就渐渐入了梦乡。
在深夜里忽闻四周有嘈杂声,警觉地魏增立刻惊醒向四周查探,只见四周到处都是火把,火把之下人影幢幢,不下数千众。一些身穿黄衣,头缚黄带的力量教徒在指挥着人群,听那零星传来的叫声,这群人是要连夜攻打县城,还说靖难军已经追过来了,必须在靖难军打到前,攻下城池,然后据城抵御。除了那些带头的黄衣人,其他人都穿着破烂,手拿木棍和农具,只用黄布在身上缠了一下权作标志,一看就是被乱军裹挟而来的穷苦农民。
唯真和古查一也已经惊醒了,看着周遭这一幕也是心中惊讶。齐齐看向了魏增,向他求主意。
“如果被他们发现,一旦陷入重围中,就我们三个肯定难以逃脱,所以我们悄悄地向这乱军的边缘摸去,抓住机会就跑到那边的芦苇荡中,我对于芦苇荡还是很熟悉的,只要到了那里咱们一定可以逃脱。”
魏增三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向芦苇荡摸去,这支军队并不正规,这些人行走间毫无队列,乱糟糟一派乌合之众的样子。也没有四处侦查警戒的人,只是一个劲的向县城的方向赶路,所以魏增三人很轻松就摸到了芦苇荡近处。可就在三人要进入芦苇荡时,一群黑影出现在在了三人左侧,是一群手持木棍和农具的乱军。魏增三人见此大惊,赶紧拔出武器就要且战且逃。
“别紧张,我们也是要逃跑的,不是来抓你们的。那些黄衣人一个个凶神恶煞,说我们要是不跟随他们就杀光我们,我们也是被胁迫的。这不我们几个刚找到机会,就带着家人逃了出来。”一个人见魏增三人拔出武器就要进攻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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