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队长表情莫名其妙地点点头，指着桌上一叠档案袋说，“小程，我还有事要办，要先走一步。目前我们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你现在就先在这把资料看了，再跟周楚好好讨论一下，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什么发现。”
“哦，好。”程珂站起来目送他风尘仆仆地开门离去。
何队长的脚步声一走远，偌大的一个会议室就完全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突然独自一人面对着周楚，程珂有些尴尬。她拿过档案袋，慢慢地在位子上坐好，低着头默默地看。
“你觉得他是人是猫？”周楚突然打破了沉默。
程珂抬起头，还是不怎么敢直视他：“我觉得，凶手是模仿犯的可能性大一些。”
“理由。”
“因为证据确凿啊，而且冯邻涛也供认不讳了。没有理由他要替人背黑锅，而且就算他要背，也不能算好了自己刚好能被监控拍下。你看这里，写着那家餐馆的监控一直坏着，都好几个月了，好巧不巧就是那天下午，在事发三小时前被修好的。凶手要在那边掳人，势必事先在那边做了长期大量的观察，才能找准时机，一抓一个准。你看之前他做了这么多起案子，却都没有被任何目击者看到或被监控拍到，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了。不过这次天要亡他，他活该。”
“天从不会亡谁。不过是自作孽不可活。”
“嗯，对。”程珂低回头，继续默默地看档案。
周楚在对面也是沉默不语，翻着手里的档案。
程珂觉得今天的周楚身上好像带着刺，完全没有了前天重新见到他时的那份平易近人。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觉得奇怪。在这样的命案面前，心情自然变得沉重而坚硬。不要说肩负重任的周楚，就连自己也是眉头难以舒展。此刻就算在她眼前放世上最好笑的电影，她也一定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会议室又陷入了宁静，只有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
程珂看了很久，心里的疑问一直纠缠着她。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是你吗？是不是你向何队长推荐了我？”
喜欢斑马斑马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