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随着库洛洛的开口,房间内僵持沉重的气氛一缓。
好有压力,不愧是传说中的蜘蛛头。
飞坦不知何时出现,站在一旁。看样子外面的已经全部解决了,从了解情况后他的周围就好阴沉,我都不敢抬头看他!
“那么,安苏娜,我再问一个问题。”库洛洛低头,对上我的视线,“你从外围到达这里的时候,一直是这样的打扮吗?”
“……是。”
我犹豫了下,点头。
外围,从外围到这里,我一直都是穿着便装,从来,都没有防护服。
外围空气中是一直有沼气和污染的,没有防护服的人,根本活不下来,除了念能力者。
漫画和动漫里也有寥寥几笔的介绍,但在记忆里似乎是年代相当久远的事,我也是在刚刚才想起的。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身体的念似乎又被什么压制了。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包括我自己。
气氛又再度沉重,对面一些家伙竟然已经开始彪杀气了,欺负我一个弱者很好玩吗?!
“哼。”
飞坦哼了一声没说话,抬眸看了一眼对面,冰凉的气息越发凝重。
夹在中间的我简直如同在寒冬腊月里冬泳啊!
“飞坦,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们作对吗?”芬克斯大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库洛洛一脸若有所思的玩味笑容看戏。
“哎呀呀,这么快就开始宣告主权了。”侠客笑眯眯若无其事地打圆场。
“嘁。”
不过这么一打岔,气氛也松弛下来,库洛洛开口,“飞坦,既然那是你的私人物品,我们不会干涉。”
私人物品……
“不过,”库洛洛又停顿了下,“在此之前,我们必须确定一下她对旅团是否有危险。飞坦,你也想知道真相不是么?”
飞坦没有开口。库洛洛微笑了下,“拿一片叶子给她。”
没人有说话,我看着手中的叶子,叹气,这次逃不过了。
原来念能力的测试不是只有水见式啊。
“你,应该会吧?”库洛洛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颇为沉重地点点头。
我不想成为强者。
这是在我意识到弱小的无力后依旧没有改变的想法。
究其原因有很多,不过一句话来说,就是麻烦!
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双手,手上深绿色的树叶,边缘已经破损而发黄,随着淡蓝色光晕的生起,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原来如此。”库洛洛合上书本,很快下了判断“你的能力,应该是恢复和还原一类的特质系吧。安苏娜,你能对自己运用吗?”
“我不清楚,呃,我没有印象。”我刚想说没有试过,但很有可能我试过却没有印象了。
我被杀死又活过来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这个,飞坦周围越发阴沉,我好有压力!
顶着沉重的压力,我开始尝试念。
运用念的感觉真的很神奇,周围暖暖的,而且,感觉……好困。
熟悉又怀念的感觉,这是身体还是灵魂的记忆呢?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切,又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和忧伤的未来等着我。
“那么,她和飞坦真的是母子啦?”芬克斯大大咧咧地开口。
所幸,芬克斯替我问了。不,这没什么开心的。
飞坦,麻烦收一下你的杀气,我欲哭无泪,离他三米远我都感觉到冰冷刺骨。
“不,不是。”库洛洛不知何时召唤出了他的盗贼书,还是说那本一开始就是放在膝盖上的?
不是?听到这句话,我立马松了口气。
他从书中拿出了一条吊坠,吊坠下方是一颗深红色的宝石,颜色浓稠到宛若鲜血,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这条吊坠叫做汤唯尔的诅咒,凡是具有血缘关系的人们见到它就会坠入魔障,拼死屠杀对方。”
昂,好可怕!
我的睡意顿时退散,库洛洛果然歹毒!
“安苏娜,你有没有兴趣入团呢?”库洛洛偏头看着我,“我们还缺一个4号。”
4号?
“不要不要!”我猛摇头。
“是吗。”库洛洛看上去也没什么失望,言罢,就起身离开,“唔,可惜是治愈方面的能力啊,我还是对杀戮比较有兴趣。”
喂我都听到了!
……
不知何时,蜘蛛们已经离开,周围一下子寂静到只剩下飞坦的呼吸声。
“呃,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会念的。”我看看神色漠然的飞坦,补充道“还有我是安苏娜但不是你妈妈这件事。”
我会念是打算给派克诺坦看看光荣的伤口的时候,发现蚀骨的伤口已经只留下浅浅的划痕。
至于我是安苏娜,从身体上来讲,几乎可以肯定,但是灵魂上,我就不能保障了。
“我早就知道了。”飞坦突然开口。
“嗯?”我有些摸不清他是说哪件事。
“不管如何,”飞坦走过来,暗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我,但我知道他话语里的认真,“不要再离开我。”
他的手指划过脖子,危险和温柔已经不可分割,死亡,毁灭,杀戮,yù_wàng以及那或许可以称为爱恋的东西缠绕在一起,我无法反抗,也无意去反抗。
“如果厌烦或者背叛的话,……那就只剩下毁灭。”
“好。”我抬头,冲他微笑。
丢失的记忆和过去,即使找不回来又如何。纵然那是一条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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