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东尴尬地笑笑:“今天休息是部队的临时通知,所以……:”沙东做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来玩也不能就这么和我俩站着啊,对了,你毕业后就一直在部队吧,走,我领你看看我们学校:”柳月笑着表示了然,接着说:“看看吧,这不是军校,你可以进去玩玩,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应该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本来沙东来也就是想看看柳月,和她聊两句,但究竟想干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所以柳月这么一说,沙东就点点头:“行,那就溜溜你们学校:”
学校里的行人渐渐地多了,柳月领着沙东在校园里压起了马路:“你不是在东北当兵么?怎么突然跑到云南这边来了:”柳月一边走一边问。
虽然不能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一者是没那个必要,二者政策也不允许,所以沙东就随口说:“我们是过来借训的:”
柳月看看沙东,有点疑问地重复道:“借训?”
沙东无奈地笑笑,对于柳月这种学生,不知道军队里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借训这一说并不难理解,而且借训也不是他们的特例,所以接着补充道:“就是轮训:”想想又补充说:“就是这个地方的兵到那个地方适应适应:”沙东感觉自己像在给孩子普及知识。
柳月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沙东接着说:“你就没出去溜达溜达?你们这几天不是放假么?”
柳月看看校园说:“这不还有一个月不到就来到年了么,我们也马上要放假,所以就不出去了,收收心,准备回家:”
听到柳月说还有不到一个月就可以过年了,沙东这才反应过来,只知道元旦过后就该是春节了,却不知道具体是几号。想想自从去年过年初三到初五回家呆了三天就再没回去过,已经一年了啊。当时想当然地以为在部队里当个官可以常回家看看,可看这情况要回趟家是难了啊。
柳月看看一脸茫然的沙东:“你不会连今年什么时候过年都不知道吧:”
沙东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小时候不到元旦就会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还有几天过年,然而现在却忙的连什么时候过年都懒得查了。
柳月笑着说:“解放军同志可真是辛苦啊,这连几号过年都不知道了,今年是一月二十八号:”
沙东想想,一月二十八号,今天是一号,是没几天了。
:“今年过年回家么?”看沙东不说话,柳月接着问道。
:“应该是不回去了:”是啊,不回去了,是回不去了,沙东自己想着。他当时只告诉家里自己去了别的单位,可能一段时间回不了家,然后就天高任鸟飞地没影了。
父亲还猜猜说:“大儿啊:”一想起父亲这个称呼,即使自己已经长大了,但心里还是暖暖的,就像《父亲》里唱的:
父亲是儿那蹬天的梯……
父母为儿女做得太多了,即使成就再大,父母也依旧是儿女的避风港、大后方,永远是儿女内心深处那暖暖的一角。
想起了他们,想起了那伟大的父爱、母爱,一切似乎都不再可怕了,也再没有什么能吓到他们了,因为他们心里有了坚强的后盾——伟大的父母。
:“你当中南海保镖了?”也许是李连杰的《中南海保镖》看多了,抑或是别人说的他们同村有一个在中南海当差的,还是个少校这种话听多了,非常顺路地联想起来。
反正沙东一听到这个“中南海保镖”是想笑,说道:“没没:”
然后对面就传来父亲的笑声:“没事,大儿啊。我和你妈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你好好干你的活吧,俺俩没事:”
每每想到这里,沙东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谁说解放军都是一些吃香的喝辣的少爷兵?谁说人民解放军都是吃白饭的什么用也没有?自己的付出这么多又有多少人知道呢?但自己终究要这样走下去,这条路是自己选的。
看着面色有点不对劲的沙东,柳月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看看手机,不知不觉间已经十一点了,说:“在部队里吃的不怎么样吧:”柳月引出了下一个话题:“走,今天中午我请客,让你吃顿好的,下馆子去:”
沙东听后赶忙说:“怎么能让你拿钱呢,我请客,我请客:”在沙东眼里小伙子和小姑娘一起吃饭,请客的天经地义应该是小伙子,男子汉嘛,当然了,你兜里有钱是前提。
:“别了,你们一个月的津贴也没有多少吧,还是留着自己花吧,我手里还有几个钱,我请:”听了沙东的话,柳月笑嘻嘻地说道。
是啊,摸摸自己的兜,还真没有多少钱了,全在卡里,这是最大的失误,柳月无论如何是不会让自己去取钱的,起码在吃饭前是不会让的。
真是失算了,虽然如此,沙东依旧不死心:“我请:”
经过一番讨论,沙东“投降”,为了方便下午帮沙东买东西,柳月特地带沙东坐了几站的公交车去下馆子。
不知道柳月是真心的还是不好意思,真是给沙东改善伙食了,光大骨棒就要了四根,以怕变胖为由,柳月压根就没吃,虽然饭量很大,但四块大骨头外加几盘荤菜,直到从饭店里出来沙东还有点不雅地摸着肚皮打饱嗝。
看着柳月结账的时候两张老头票就这样出去了,不知道柳月是心疼还是肉疼、或者是心不疼肉也不疼、亦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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