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在你眼中已经没有我们这七大长老了不成?!”
这个手持拂尘的人不停地发问,其余三人也是争相呼应,甚至给宫道谦扣上欺师灭祖的帽子。
宫道谦并不意外,他依然是淡淡地说:“区区涅磐石,与我宫家底蕴相比何足挂齿,我身为现任家族族长,动这些小东西还要和几位商量吗?炎鸿长老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那个手持拂尘的人正是宫家二长老宫炎鸿,其修为深不可测。
宫炎鸿听了他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大喝一声,便把拂尘猛得一甩,
“宫道谦!今日我非要替祖师爷问问你,你到底要把家族搞成甚么样!”
说来迟,那时快,拂尘一下子变得巨大,其丝长且诡异,像是活的一般向宫道谦刺去。随着长度不断变化,拂尘顶端的丝线变作一条条银蛇,向他咬去。
“嘶…”银蛇吐出寒芒,眼见着就要临近宫道谦的身体,突然银蛇似乎被定住了。
“不过返虚。”
宫道谦摇了摇头,他袖袍一挥,顿时银蛇条条碎裂,更有一道气波向宫炎鸿席卷而至。
“崩!”
宫炎鸿搅动拂尘,挡下了这道气波,可那拂尘上又有几束白丝落下。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纳神境后期!”
旁边的几人也是目光一凝,他们感受到了威胁。
“一起上!”
四人同时出手,个个法力无边。有一个人祭出石塔,石塔周身有电闪雷鸣,引得宫家上空都是乌云密布,石塔化有数十丈,底部喷出无量劫光要把宫道谦一举镇压。
有一个红发长老抽出神鞭,神鞭似血,划过长夜,搅动混浊,想要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还有个黑袍人戴着斗篷,根本看不清脸,他静静地坐下,好像什么都不做。可宫道谦外凝重,似乎他才是最令其担忧的。
果然,突然有一把灵剑从黑袍人头部飞出,不过寸许,却有人间极速,眨眼间便向宫道谦刺去,灵剑旁边的虚空都扭曲了起来。
“蒋!”
危机时刻,宫道谦从虚空中抽出一把长剑险而又险得挡下了这一击,灵剑回旋而去,又换了个地方弹射而来。
就在这个过程中,宫道谦施展大法力,一脚踢飞了向他镇压而来的石塔,他又大吼一声,空气中不断有波纹涌动,抵挡住了那红发长老的神鞭。
“猖狂。”
宫炎鸿舔了舔嘴唇,他一挥拂尘,又是有千万记的银蛇向宫道谦咬去,每一条银蛇均有一对血眸,看起来很是骇人。
与此同时,那石塔,神鞭,还有那寸长的灵剑也同时发起了攻势,情况十分危急!
突然,它们的攻势一下子放慢不知多少倍,并且都变为了初始形态,石塔缩小回到了第一个长老手中,神鞭不再发出血光,而是渐渐没了力气缩了回去,系在那红发长老的左手臂上,而那支灵剑也回到那黑袍人的头部,黑袍人抬起头,并站了起来。就连宮炎鸿的拂尘也飞了回来,化为原状,被他攥在手里。
远处飘來悠扬的声音,有大道合鸣,让人情不自禁地静下心来。
“所谓因果,就如法宝一般,你种下因,法宝便由你驱使,你放下了因,则法宝便失效了。一个家族的族长和长老亦是如此,若无因,便无果,有即恶果。”
殿堂里的人身体一震,同时跪下,高呼一声:
“拜见七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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