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无声无息,悄然而逝……
一缕清晨的光辉从窗幕洒下,照进了房间之内,带来了一抹刺目。
揉了揉睡目,宁戮瞥了一眼地上那暗暗的光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之说道:“果然不愧是仙之境所,于这深秋步冻之际,竟会有日出的所在,倒真是为委实不凡了。”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霎时,万丈光芒洒落红尘,照达凡间,送来了一丝温暖,带走了泠泠寒意。
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宁戮两眼一闭,借此褪散了一些眼中于阳光所照射而带来的金点,随即,两眼微微眯开,扫了一眼四周有些悠闲的人群,宁戮的心下一笑,如此生活,不必为温饱而发愁,倒也着实快意舒心。
站此片刻之后,宁戮便是缓缓移步,向着庭院的石门出口走去,突然,刚走到石门之处,一道匆忙的鲜红身影映入眼帘,登时迎面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啊——”一声带着些许惊慌之意的娇泠玉音蓦然响起,随即,这道曼丽身影微微一颤,便是向后倒去,同时,一道黑影向着她直倒而去…
见到此幕,宁戮面色稍有动容,心中顿时一惊,随即不做多想,大步一跨,身形一闪之间,便是出现在了这道曼丽身影的身后,长臂一甩之间,登时揽在了其的柳腰之上,一把扶住了她。
霎时,臂挽纤腰之间,一股温滑从手臂之上直袭而来,令得宁戮心中一荡,手臂之处不由得猛一用力,将之搂得更紧了几分。
“啊——”感到腰间突地被一股突来的火热所包围之后又是突来的一阵冰凉,宁戮的怀中之人顿时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呼,这一声突然的娇呼,随着一股冰凉将宁戮猛地吓了一跳,让他即刻清醒了过来。
原是她适才所端的一盆水打在自己的身上了。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便是睽睽,陷入了呆滞之中。
“扑通——”
突然,一声咂咂的闷脆声响起,将二人皆是吓了一跳,就此从呆滞之中惊醒过来。
“是你?宁戮?!”
“罗敷?”
两声戛然不同的诧异呼声响起,虽为异口异音,但其中的诧异与不可思议却是不谋而合。
“快将我放开!”宁戮怀中的罗敷突然开口说道,她的言语之中尽是抑抑的怒意,语气更是冰冷的泠寒。
感触到罗敷眼中的寒光,宁戮的心中顿时一跳,顿时感到了一些发毛,随后一脸尴尬之中,方将罗敷从他的怀中放开。
罗敷面沉如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宁戮,美眸之中尽是冷冷的杀意,一副恨不得要将宁戮吞了的样子。
她原本正端着一盆水向着房门之处走去,但是她从小娇生惯养,那是干过这般粗活,又是一个女孩家家的,那能端着这盆水太久,所以她先前方会走得这般匆忙。
没想到却是因此而撞到了他人的身上,更令她所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会是宁戮,一想到先前宁戮曾是抱过自己,罗敷的心中顿生出了恼意,还有着一股强忍落泪的委屈,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咕噜——”因为二人方被水打湿了身子,所以罗敷一袭鲜红色长衫都紧紧的贴在了身体之上,凸显出了一副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看的宁戮眼睛都直了,不由得直吞了口口水。
看到宁戮所吞口水的动作罗敷更怒了,随即,其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顺着宁戮的目光看去,见到她那因被湿衣紧裹,故而在此刻显得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当即,她的脸色便是倏地一红。
“宁戮,你给我等着,此事我绝不会此般轻易便是算了的。”罗敷面色羞红,美眸狠狠的瞪了宁戮一眼,随后便是小跑着离开了此地,快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摸了摸鼻子,宁戮苦笑一声,对此有些无奈,此事可能全然怪我?摇了摇头之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方才的那盆水也将他的衣袍给打湿了,所有他也要去换一件衣服才行。
片刻之后,宁戮在此从房间之内走了出来,扫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罗敷的身影所在,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毕竟他可不想与此女牵扯上太多的关系,且看方才罗敷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便是有些心怵,所以能不见到此女便是最好。
快步的走出石门,离开了庭院,他想要去看一看玄道宗,熟悉一下玄道宗之内的环境,却在路上碰到了一个老熟人。
“咦,宁兄,是你?还真是巧。”宁戮刚刚走出不远,便见到了三四个少年男女向其走来,而向他所打招呼的便是其中的一个紫衣少年。
“呃……”宁戮面色一鄂,随即便是想起了此人是谁,此人正是先前对他赠药的那个紫衣少年,想到此处,他也是略有些意外,对此人他可是有些好感,既然人家也是笑脸相对,他也不好太过冷淡了,随即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久违了!”
“哈哈,宁兄,我等还真是有缘,没想到竟会同在玄道宗的门下,今日也会在此相见,在下李君墨,这位是李治,此为姑娘芳名邓婉丽,这位叫白涛,我等都是京都城人士。”随即,李君墨转过头来,对着那几人说道:“几位,此位宁戮兄台,想必我就不用多做介绍了吧。”
白涛是一名有些高大的青年,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宁兄可是我们京都人士之间的名人了,在下白涛,还望宁兄以后多加关照。”
邓婉丽此刻也是轻点螓首,屈身行礼,道:“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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