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那你以后是不是会很忙的呀?”秦小九问道。下意识里,他并不希望罗喜儿忙碌起来。
“我也说不准,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事儿要做。不过也总能抽出空闲时间来的。说吧,你又想到要玩啥了?”罗喜儿斜了一眼秦小九,问道。
秦小九嘻嘻笑,乐得又眯起了双眼,不动声色地往罗喜儿身旁挪了挪,“喜儿,你拿主意吧,你说去玩啥就玩啥,我跟着去。”
此时,日头升得老高了,罗喜儿看罗秋儿玩得一身汗一身泥的,脸蛋被晒得红扑扑的,扭头再一看,秦小九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汗,便说道:“先回去我家吧。咱们吃过晌午饭再说去玩儿的事。”
秦小九点头说好。乐平松了口气,这天气可是越来越热了,他赶忙小跑回去马车旁边,摆好小板凳,挑起车帘子,让大家上车。
秦小九非常绅士地让罗喜儿罗秋儿先上车。罗喜儿往马车内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车内装饰得更为华丽舒适,她瞧了瞧自己沾了泥的鞋子,还有玩得一身灰泥的罗秋儿,便要摇头说不坐车了。
“不碍事的,秋儿,喜儿,快上车吧。”不等罗喜儿开口,秦小九就抢先说话了,还伸出手要扶罗秋儿。
罗秋儿咯咯笑得欢快,借助着他的手就爬上了车。罗喜儿笑笑,也跟着上了车。秦小九都不介意,自己还替他着想个啥呢。
马车起驾了,罗喜儿才问秦小九这次要在南坪镇呆几天。
“可能要呆很久了。喜儿,你听说了么,你们福兴县的县治要迁移到这里来?嘻嘻,我四哥过来了,我也要跟着过来了。四哥开始不同意带上我的,说这边的县衙还没开始修,住得不方便。我四嫂。还有明儿月儿都没有过来,还留在旧县城里呢。是我缠着非要过来的,四哥最后同意了。”秦小九得意地扬着头,说道。
“嗯。我听说了这个事。那你现在住哪儿?”罗喜儿又问道。
秦小九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得坐在前面的乐平说到了。
罗喜儿一边跳下马车,一边在心里感叹,有辆马车也挺好挺方便的,速度快,坐得也舒服,不怎么觉得颠簸,还风吹日晒不到。
罗喜儿让春梅带罗秋儿去洗手洗脸换衣服,她陪秦小九在堂屋里坐喝茶,又吩咐春杏去跟周氏说声有客人来了。中午要留饭。
说到客人两个字,罗喜儿觉得挺别扭的。在她看来,说他是客人,倒显得有些见外了。秦小九是来找他们几个孩子玩的,她觉得。孩子之间并不需要家里的大人特意地去招呼。
不过秦小九有那样的身份,要是怠慢了,过后,爹娘肯定也得说教她一番。
周氏听说是秦小九来了,就从作坊那边转过来跟他打照面,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让罗喜儿带他玩。她去张罗着中午要多做几个好吃的菜。
秦小九高兴得很。马上向周氏道谢,还再次请周氏不要再称呼他秦小少爷了,就跟罗喜儿他们一样,叫他小九,或者卫哥儿。周氏见他这次执拗得很,非得要她改口。便随了他的意思。
秦小九喝了茶,便不想在屋里坐着了,“喜儿,你带我去瞧瞧你后院里的花吧。你说过要请我来看捻子花的。”
罗喜儿嘴上一顿,想起了上年年底是说过要请他过来看花的话。没想到他记得这么牢。现在正是山捻子开花的季节呢,撇眼瞧见他满脸期盼的样子,便笑了,“好呀,咱们走吧。”
罗秋儿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出来,一听到说要去后院,也嚷着要去。罗喜儿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要去也行,可不能再弄脏衣服了。”
罗秋儿爽快地地应了声,便蹦蹦跳跳地走前面带路。罗喜儿和秦小九跟着她身后,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向后院走去。
秦小九继续说起了前面的话题,告诉罗喜儿他们现在住在驿站旁边的一座宅院里,还邀请罗喜儿有空儿了过去玩,家里的孩子都一块去。顺着这个话头聊下去,罗喜儿终于知道了新县衙要修建在何处。
“啊,竟然是在集市那里?那……可集市要搬到哪儿去呀?”罗喜儿惊讶地问道。她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新县衙会选址在那里的。
这么说来,集市肯定要搬了,那他们家在集市南面的铺子是不是也会受影响? (更正一处混淆:四房的第一间铺子喜上禧的位置应该是在集市的南面,即某间大街铺子的北间(后面)。前文所提到时,方位一直说是在集市的北面,这个是西亚搞混淆了。)
“嗯,四哥说的。别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四哥没细说,他这次过来就”秦小九摇头说道,忽又惊呼一声,半晌才感叹道,“这些花看起来真好看。”
粉白嫩红,密密匝匝的山捻子花铺满整个土坡,又一直延伸到排水沟渠两边,特别是院墙对上的沟渠面,可是整整齐齐地种了长长的一排。
罗喜儿看着这一片粉艳也不禁感叹,这些野生小灌木生命力真强,从山上挖回来的那些,不但棵棵都成活了,长势还不错呢。一丛丛的山捻子花,像极了天边的彩霞,灿烂绚丽。
罗喜儿又带着秦小九去看了菜地边上的番薯垅。一进入四月,她就把三月初挖的苗床育出来的番薯苗子,全部都移植了,前后共两茬儿。屋前屋后的边边角角都给种上了。秧苗种下快有一个月了,藤蔓已开始茂盛了,罗喜儿打算等自家的酒楼开业之后,就剪番薯藤卖。
“番薯?哈……我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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