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今天没事,正好转转。”潘冰蕾叫了声,哽咽起来,“你不知道我的心情有多糟粕,许总就这么走了……我要把跟许总走过的路,再走一回,永远留在我的心中。看到了吗?那里就是沈总的……”
苏芯后悔死了,还不如坐大巴。
她只想到寡妇没心思兜风,却没想到小三正好趁此找下家。
实在等不到潘冰蕾兜累,苏芯找了个理由先回了旅馆。
进了屋,苏芯就开始翻箱倒柜找那条丝巾。
等过了几个小时后,能找的地方全找过了,罗倩倩慢悠悠走进来,把化妆箱放在在桌上:“你在找什么?”
“你看到我那条蓝白花的丝巾吗?”
“你那条山寨的?”罗倩倩嘴瘪了下,把自己身上的山寨版外套拉了下,“没看到。”
房间内都找过了,又是离奇失踪。
“你是不是丢在外面了?”罗倩倩小心提醒。
苏芯往外走:“嗯,我去看看。”
沿着那天走回来的路,明知道要是丢在路上肯定也找给人捡了,可是不走这一趟不死心。一路走到了那条船。
几步上了船,苏芯先喊了声:“有人吗?”
没人回答。
苏芯又喊了声:“有人吗?”
还是没人回答,走了进去,又喊了声:“有人吗?”往里张望了下,视线就在地板、桌子搜寻,希望能看到她的丝巾。
“你找谁?”背后传来一妩媚动人的女声。
苏芯转过身来又看到了那对俊男美女,沈皓宸和柳媚,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刚才我问过有人没有了。”
沈皓宸不看苏芯,面无表情往里走。
柳媚客气地笑问:“你有事吗?”
“那个,前天我来过这里,不知道你们看到一条丝巾吗?”苏芯的视线移到了柳媚脖子上的那条丝巾。
柳媚指着丝巾问:“像这条吗?”
苏芯不好说是。
“这条是我的,要不你看看。”柳媚解下了丝巾,递了过来。
苏芯摆着手:“不用了,不用了。”
沈皓宸不耐烦地说:“你去后面问问打扫卫生的阿姨,有没有扔到垃圾筒。”
苏芯后全身又像给镁光灯烤到了,热烘烘。点头:“好,谢谢。”不解释,往船后面去问阿姨。
自己珍惜的,不一定别人也珍惜,这个道理她懂。
柳媚嗔怪地瞪了眼沈皓宸:“人家只是个小姑娘,你何必这样。哦,好像她是那帮来拍电影的。”
“戏子就是戏子,找着机会往有钱人身上靠,没什么意思。”沈皓宸掏出了手机看邮件。
柳眉咯咯笑了起来:“皓宸……”
苏芯问过阿姨,说没有见到,正好听到了这两句对话。走了过去,看了眼沈皓宸手里的手机:“一位拍裸戏的戏子发明了手机。”
沈皓宸视线动了下,却没有抬起头来。
“这位戏子还说过‘如果你运用想象力,你可以看见任何女演员的裸|体’。所以是有钱男人喜欢往她身上靠,不是她去靠,也是没什么意思。”
苏芯昂着头从沈皓宸的面前走了过去。
“她说的……,”柳媚看着远去的苏芯,噗嗤笑了,“好像你已经看到了她的裸|体,真拽呀。”
转回头挑起了眼角看沈皓宸:“皓宸,你看到了吗?胸大吗?”
沈皓宸把手机收了起来:“她说的是世界上第一位全|裸出境的海蒂·拉玛。”冷笑了声,“真不容易,她还能知道这些。那她一定知道,海蒂·拉玛嫁过六个丈夫,却没一次成功的婚姻。”
柳媚笑了:“六个?”
“她得嫁七个吧。”沈皓宸往楼上走去。
“皓宸,我不喜欢你这样,太恶毒了。怎么能说人家小姑娘要结七次婚,还没一次成功的婚姻。”
柳媚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指责沈皓宸,更像是赞赏。
沈皓宸听到了,却不反驳,也不回头欣赏柳媚的指责还是赞赏,继续往楼上走。
那个小戏子跟他有什么关系,拿起了秘书放桌上的文件。
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会是她第一个丈夫,沈皓宸有些同情那个男人了
柳媚没有上去,坐到了吧台边的高椅上,给自己倒了杯拉菲,轻轻摇晃,若有所思:“戏子,七个丈夫……”
苏芯走出了船,带着一肚子气,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一土豪。
在甲板上狠狠一跺,恨不得把艘船给跺出个窟窿来。一脚不够,再来两脚。
“你在干吗?”
苏芯抬头看到了温光远,下了船:“没干什么,就是看那船不顺眼,想沉了船。”
温光远把船看了看,疑惑起来:“你……要沉了它?这船是沈总的。”
“沈总怎么了,在我眼里,屁也不是。”苏芯往前大步走着。
对他也说过“屁”,温光远的脑子突然开了个大大的脑洞,也许刚才听错了,不是“沉船”,是“上床”。自己没得到,却给了别的男人,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酸。
不死心般地问:“沈总跟你……你男朋友?”温光远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的是床伴。
苏芯白了眼,不解释,往前就走。
温光远越发信了,越不舒坦。
以他对苏芯的了解,如果不是,肯定会申明的。既然不申明,那就是了。立刻跟着苏芯走了。
苏芯走了阵,看到温光远还跟着她,像要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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