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球的另一端,有人彻夜未眠。
司徒醒不顾旅途的疲惫,在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后,又风驰电掣地赶到了阮氏。
有些事,他必须要跟阮娉婷共同完成。
秘书和特助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家人,司徒醒走进总裁办公室一路畅通无阻。
阮娉婷端坐在大班桌之后,美丽的容颜带有了然的意味。
司徒醒不想再跟她虚与委蛇,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决定:“阮娉婷,我们解除婚约。越快越好!”
阮娉婷没想到他这样性急,他还以为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会收敛一些,从长计议。
收起淡然的脸色,阮娉婷也失了冷静,她站起身,手撑着桌面,视线与他的在空中对峙:“司徒醒,你知道我们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有多少?我目前有记忆的就有一百多个,你觉得这个时候,向外公布解除婚约,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司徒醒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反应,他无关痛痒的回答:“解除婚约,合作项目照旧!”
阮娉婷止不住地仰起头来笑出声:“司徒醒,谈个恋爱,让你的智商成负了?如果真是那样简单,我们何必演五年的戏?”
司徒氏和阮氏现在是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两人是联姻的关系,如果撇开了这层关系,光是股市的大震荡就够他们两个人忙得脚不沾地的,更不要说更深层次的企业利益的损害,根本是他们也无法估量的。
司徒氏和阮氏董事会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董事,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司徒,你知道,我现在正处在关键期,等到你我手上掌握了绝对的控制权,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阮娉婷试着放柔声音,来劝还在怒火中烧的男人,她知道是那些老不休的把他惹急了。
司徒醒燃起一支烟,平定了一下心中的情绪,半晌他才幽幽开口:“我帮你坐实总裁的位置,我们解除婚约。”
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饵,阮娉婷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她当下就拍板:“好。”
阮娉婷手上有掌握着阮氏15的股份,加上她哥哥手上的25,也不过只是占有了阮氏40的股权,虽然是董事会拥有股权最多的股东,有着最高的话语权,但是如果其他的股东联合起来反对她,她虽是有被踢出局的危险,这么多年以来,她有司徒醒明里暗里的帮助才能牢牢坐稳这个总裁的位置,她做梦都想让自己握有更多的股份,成为董事局里面说一不二的人。
司徒醒的意思,是要帮她收购股东手上的股权?
这个念头她一天都没有放松过,可是一直都没有成真。
司徒醒有什么能耐,居然有胆量提出这样的要求。
司徒氏的董事局里面,年长且又手握份量不少的股权的,都是一些陪同司徒业打天下的老臣子,司徒醒原来并不打算让他们太难看。可是,自他接受司徒氏以来,那些人对他横加逼迫,以及这几年对他有意无意地挑衅,司徒醒对他们的忍让已经快要达到极限,这一次他们居然将手真的伸到了小女人的身上,已经触动了他的底线,现在是该彻底的放手一搏了,尽管会授人以柄,司徒醒也顾不得了。
携着b市荀家,林家两大家族的全力支持,司徒醒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地将一些反对他的势力清算出董事局,随便给了他们一些钱,发配到遥远的国度,颐养天年去了。
对于习惯了尔虞我诈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残酷的惩罚。
当然,事情并不是这样三言两语般的顺利,短短的一周时间,他经历了三次车祸,两次枪杀,一次近身肉搏,几乎走过了别人一生才要经历的血风腥雨。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这样的斗争往往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以前的司徒醒是心中还有顾忌,家族事业的利益,叔伯们与父亲同甘共苦过的情谊,司徒氏对外的名声,都是压制他的牵绊。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手真的伸向了那个小女人的身上,经历过那么一次,司徒醒再也顾不了那么多。
失去的滋味太苦,他不要去尝试。
所幸,明里暗里的危险,他都一一平安度过,每一次全身而退,他都无比思念那个刻在他心头的女人,可是拿起电话,他又用了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放下。他怕一听到她的声音又会马不停蹄地赶到她身边,虽然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同样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势如虎。
所以,他狠狠心,再没有拨通一个电话过去。
紧接着,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触觉,大胆的手法,开展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收购战。
密闭的会议室,一面墙那么宽的等离子大屏幕镶嵌在墙面上,屏幕上是错综复杂,颜色各异的各种曲线,司徒醒眼里布满着血丝,手臂上还缠着绷带,他不知疲倦地紧盯着壁投,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曲线的变化。
他的身后,足够落座几百人的环形会议桌,分两排落座着一百多名业界的精英。
偌大的室内,落针可闻,间或只听到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吩咐身后的人以什么价位买进多少,或是以什么价位卖出多少。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精英们手指敲打键盘的劈啪声。
这是一场硬仗,司徒醒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他以为,只要这一役得胜,他就能顺利地抱得美人归,没有后患。
对方很快就察觉了苗头,
喜欢一吻倾情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