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乞丐装扮的人躺在花街处,转头就可以看到渡春风——一开始穿过来的妓院。
不过这个乞丐不似身旁几个叫花子一直举着碗向路人的乞讨的样子,而是悠闲地望着从渡春风门口附近的车水马龙。
她只好蹲下来对着他说:“你撒币吗?”
他迷惑地看了她一眼:“撒币是什么?”
“扔钱啊!”她边说边手里玩着一文钱。
“不,我捡币。”他淡淡地说道。
“啊哈哈哈哈!!!”一听他这么说她不由得捧腹大笑。
不经意间被眼前这个男子的笑容晃花了眼,这郎君长得真俊俏,还是在这里头一回见到和自己这么搭讪的人呢。
“她说,你不是乞丐吧?”她突然向上抛了一枚铜钱,完美地划出一个弧度掉在他的脑袋上。
他把脑袋上的一文钱拿下来,对她翻了个白眼。
“我本是一个游山玩水的公子,但是回到故乡时,家父因被朝前的人诬陷成贪污之罪,因此家道败落,流落此地实在是身无分文,于是就成了你现在见的这幅样子。”
“这故事编的真好,可是你表情上并没有一个丧家犬应有的表情。还是因为你戴着面具做不出这点表情吗?”虽然魂穿但并不影响我的仙眼啊,这人表面脸上很脏而且的确戴着面具,面具之下会是一副怎样的容貌呢?
听完这句话,他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和防备。
“骚年,我看你骨骼惊奇,要不要给我当管账的掌柜啊?”她又向上抛了一文钱,这次并没有打到他脑袋上,他伸手接住了这一文钱。
其实是因为这个人看淡世间的一副悠闲姿态使她觉得他与这凡尘世间格格不入,游山玩水的公子如果是高富帅的确能有悠闲的资本,但红尘中的有钱人因为钱太多觉得世上没有什么得不到所以看淡也不奇怪。嘛,如果是对他人的唾弃和嘲讽能够做到泰若自然的份上,不是脸上的这层面具而是心境的话,说到底,自己对他的这些看法是她给他装逼了。
刚才从青楼转了一圈真是郁闷,因为这家后面背景不小,也不知道是哪个权贵在操纵,所以她也打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郁闷地她正好出门看到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
“公子如此轻信在下,不怕人财两空吗?”他疑惑地看着凤毓非问道。
“无中生有就好了,没必要人财两空。”凤毓非塞给他一千两银子,虽然是不厚道地从管家身上摸下来的不义之财,但做一些对自己有意义的事情不亏嘛,“这一千两银子怎么用就看你的了,一个月后还是在今天这个地方见面,让我见识下你是怎么当上某个地方的掌柜的。”
“那在下定然不会辜负公子所望的。”看着他眼底的自信,凤毓非点点头。
“对了,如果你能潜入这家青楼打探情况那就最好不过了,毕竟你也很清楚这家背后的权贵吧。不然为何一直特意守在这里呢?还是……”
“这家妓院背后的那位是你的仇人呢?”凤毓非顿了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无视他眼底闪过的一丝仇恨,转身离去。
装完逼立马走人,让他以为自己知道这家青楼背后的人应该能帮自己打探清楚吧。
让他当管账的掌柜真是太屈才了,既然是朝前的人,应该对这家青楼背后的权贵很熟悉呢。
今天是下凡的第二天,王母叫自己裁决的人到现在都没见到,看来时辰不到呢,在随时遇见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正当自己悠闲地在大街上走的时候,突然感到背后有种来势冲冲的气场,想无视都不行呢。
不想扭头,一直走啊,一直走,最好能够甩脱后面那个不明来历的气势。
“夭寿啦!!!杀人啦!!!!”终于在自己肉ti凡胎走累(实际上是装出虚惊一场)之后,只好双手摇摆着开跑……
“贱奴这是要逃在哪里去呢?”后面追来的人用轻功来到自己面前拦下了她,一袭青衣,绿色的流苏随他的乌黑亮丽的头发向后摆去,露出一张令人惊鸿一瞥的脸蛋,凤眼轻佻,说出的万种风情。
和他打了个照面,但是这个疑问句实在令她不爽,但不知为何看到他头上扎的流苏令她有点心痛,是这个身体留下的后遗症。
“你为何不说话?难道本王吓的你不敢……”没等他说完,她突然眼前一黑……黑的太是时候了,不然大街上她都不知道怎么和他对峙下去。
这回晕过去之后,梦到很多这个身体记忆的事情呢。
一个二八芳龄的女子在那大明湖畔(其实她也不知道记忆里的那座桥是哪里)的桥边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待一袭青衣男子来到她面前,面如死灰,“你还是负了我。”
“你觉得你哥登基后会放过我吗?”那个女子冷笑地从扭开荷袖扣抽出一条绿色的流苏,拿到他面前说道:“这只是你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我和你在一起,只不过是皇兄让我稳住你而已,结果你们东方家还是反了。”语毕,芊芊玉指夹着的绿色流苏一松,掉落在地上,随风飘去。
“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甚至为你保护这个江山,所以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他蹲下捡起飘到一边的流苏。
“你知道吗?东方家可以不会背弃我们风家的,但是因为你,你哥为了你,才背叛了我们风家,都是因为你,我们风家才轮到今天这一切,尘埃落定,我与尔乃与君绝!”桃衣女子转身离去之际,被青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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