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让我下凡处理姻缘线的是王母凉凉啊,你做啥子!”不知道被他的什么法器定住了,她只好说道。
“琗旖和兰皇的姻缘线由前世今生注定,可这一世出了你这样的变数,害得我重写姻缘帐,待月老怪罪下来,我又得被关水窑洞五百年。”眼前红唇黛眉,左处眼角一滴朱砂痣,注定这人孤寂终生,青丝及腰,随着金丝腰带的玉佩摇晃着。
“噢,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他们之间的线断了?这姻缘线也未免太不坚韧了吧。”她暗自偷笑掉,既然是姻缘线本身的问题,怪她做什么,她只是来完成任务的。
“反正,都怪你,暂时封了你的法力,这事我来处理吧!”说完自顾自地封了她的元神,同时解开了她被身上绑住的绳子。
“人在江湖中哪个不挨刀,你这样封了我的法力没让我自保能力,这是让我再轮回一次嘛!”她瞪着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再说,这事情你能擅自处理吗,那是王母娘娘交给我的任务,要是我完成不了,我们都会被王母怪罪下来的,看在同是做任务的人,能商量一下把我法力解开可好?”她真想把他海扁一顿。
他把鞭子凭空变小收了起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一届二等仙女,有何资格威胁自己,更何况自己是月老门下的徒弟,比她的官职高了去了。
“所以,这事就不用你这你这二等仙女插手,在凡间待几天就可以去天庭回复了。”说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心里顿时瓢泼大雨,被人倒了凉水一样,心透凉,真是,流年不利啊。
仿佛丢魂般的走过大街,看着被无忧打在墙角醒不来的凌风,她已无力去叫醒他,把他丢在这里让他自己醒来吧。
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把他摇醒,要是他在王爷那边说了什么,加上自己没有法力会吃苦头的。
“醒醒!你被人爆菊了!再不醒来就没裤子穿了。”她对昏迷的他说道,他渐渐地有了意识,一把推开她站了起来。
“看来娘娘无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默默站在她旁边又说道:“天色不晚了,娘娘该回府了。”
一路上与他无话,也没心情调戏他,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变成冰山脸。
“爱妃,今天玩得可尽兴?”东方琰放下茶杯看她回来问道。
“还行,我有点累,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歇息。”她对他摆摆手走入自己的厢房关上了门。
“风王妃怎么了?”她回来看上去跟病了一样。东方琰不由得在意起来。
“禀告王爷,娘娘在芙蓉阁听完戏在回来的路上,在下不知被何人打晕,醒来看见娘娘无事,都怪在下对娘娘看守不力,并不知道在下昏迷的时候,娘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凌风说道。
“下去自领五十军棍。”东方琰皱眉说道。
“是。”凌风面无表情地退了下去。
冷,如葬身雪海般刺骨的冷,身子冷到了极点,没有元神支持下去,这虚弱的身子没想到亏损到如此地步……
东方琰进门就看到这个女人头冒冷汗,手脚发抖在床上盖着好几层被子滚来滚去。
“快叫大夫!”他不由得慌了,门外黑影一闪而过。
他握着她冰冷的手,用手绢擦去她额头流不完的冷汗……
一夜过去,幽幽醒来,身子感到如此乏困,却被一个人的怀抱抱紧到无法挣脱,抬眼却看到如玉的下巴和熟悉的薄唇。
“本来以为你这身子虚弱,不知这几天为何醒来生龙活虎的,完全没有昨晚那般病到起不来的样子。”听他低头靠近她,呼吸的暖气,以及他的心跳声让她不由得靠近取暖,在他的淡淡竹香里困意袭来,又沉睡过去。
对自己怀中女人的动作感到满意,就不去和她计较昨天勾引戏子的事情了。
“碧池,我要点一根香。”
“是,风娘娘。”她连忙去准备东西。
点一根香所谓通天香,只要心里默念师父的名字,师父就会与自己通梦相遇,这种不得不依靠他的感觉让她感到烦恼至极。
“非儿,可想师父了?”只见师父走向她把她拥向怀里,她不自然地挣脱了他,见他有点虚弱,脸色苍白,她只好放弃挣扎。
“师父,你怎么了,为何看上这般虚弱?”她问道。
“师父无碍,你见师父可有什么话要说?”他摇摇头。
“师父,我被月老的徒弟无忧封了元神,无法使出法力,你有什么办法解封吗?”感到他一身白袍下的身子越来越瘦,对他的口是心非有点心疼。
“这个简单,我给非儿解了就好。”他一挥袖子,金光打在她头上,金色的眸子黯然失色,终于支持不住嘴角泛出血迹。
“师父,你没事吧!”她慌了,这样一个傲娇受美人摇摇欲坠的时候,唇角血迹滴在白衣上如梅花凄美般,突然越来越后悔自己逃婚了,早知道和师父好好结婚就好了,都怪自己惹出这么多麻烦,把师父害成这样……
“非儿不给师父一个奖励吗?”看着他笑靥如花,紫唇轻启带了一丝诱惑的味道,她真是暗骂自己混蛋对师父有了非分之想。
看着他暗淡的金眸,用袖子擦去他嘴上的血迹,低头触碰到柔软的地方不由得想吞入腹中……不过她的确这么做了,把师父吻的喘不过气来,正要离唇之时,师父却勾住她的脖子,只觉得嘴中被师父挑了下舌尖吞入一物,睁大眼睛却看见师父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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