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虽然很疲倦,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中总浮现前世或今世的各种画面交错在一起,有些让人分辨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孤岛,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成了小河,流淌在我眼前,更流进了我的心里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记忆忧新。。
由于上岛的时候,禁止大家携带任何东西,甚至武器。集体互杀过程中,更多的人选择就地取材,用石头砸,或者木棍刺打;还有些人竟像野兽撕咬在一起,互相被咬得满脸是血,哀嚎遍野,惨不忍睹。
我当时并未走近,只是站在高处偷看,但当时我腿也已经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身上脸上也有很多被树枝等刮伤的划痕。
我远远的观望着,这场架打了一天一夜方才平息。入夜,我等到再听不见一丝声响才慢慢向前走去。借着月光,我看了惊人的一幕,所有人都倒下了,唯有一个
浑身是血的男人蹲在地上正在用手抓着东西,咀嚼着什么,等我再走进一看,竟然是冷血正用手撕扯人肉后往自己嘴里送,而那个人还没有断气。
我想他可能是杀红了眼本性大失,进而有点疯癫,吃起人肉来了。
再看此人身材魁梧,身上一米八五,平时在组织训练都鲜少有对手,此时看他的情形好似没有受半点伤,并且如此疯狂。而自己却是瘸腿一个,自己到底是跑还是趁他不注意偷袭呢?
偷袭?如何偷袭?自己手上只有一把简制骨刀,虽然打麿的比较锋利,但是万一一击并未致命,自己与他动起手来,必败无疑!
如果逃跑?自己腿伤可能几天内都不会痊愈,若是被他找到也是死路一条,如若没有被他找到,失败者就算侥幸没死,定然也只能永远呆在这个荒岛了。
那么拼死一搏吗?人生就是一场豪赌!
我最喜欢暗杀人的方式就是从背后偷袭割喉,但此时我觉得此时刺他耳朵后面,出血量小且会一刀毙命。割喉虽也致命,但不会当场死亡!
想到这,我手紧握着骨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他靠拢,希望他只顾着吃人肉,降低了对周围的警惕,这样更方便我下手。
近了,还有两步,一步,好就是现在,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全速向他要害刺去,岂料被他发现了!功亏一篑!
“月,我一直在找你呢?我就知道你定然是躲在哪里偷看我!果然……来,哥哥请你吃肉肉!”
说完他将还没咀嚼完的事向我脸丢过来!
我全身都崩紧了弦哪敢放松警惕,迅速躲了过去!此时对我大大不利,地上血水参杂,一不小心便可能滑倒,更何况我现在腿有些瘸。
他见我腿受了伤,冷笑道,“月,到哥这里来给你治治腿伤!”话刚说完他便唝出一口血来,原来他受伤不轻!刚才只见他浑身是血,并没发现他胸口受了伤,应该伤到内脏了,才会这样。
我见状,从忧转喜,猛的扑到他身上猛ci他受伤的地方,刺了几刀后,他用力将我甩飞,我后背重重的着了地,很疼,但幸运的事并没有摔断骨头。生死关头,我忍住疼痛,放开胆子,又向他扑过去,再次佯装向他胸口刺去,他用左手护胸,右手要来夺我的刀,在我看来他的防守有了破绽,于是用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向他裸露的脖子咬去,血浅到我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人的大动脉破了,马上就将失血而死!我成功了!
他捂着脖子嚎啕几声,想说什么,却又出不了声!
我笑了,“大兄弟,你的血肉滋味不错啊!”说完便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鲜血。他眼睁得銅铃般大,渐渐失去了光采,一动不动了!
腿更加疼痛了,将我从往日的回忆又拉回到了现在。
我又想起救自己的彦,他如此美好,自己怎能比得上?可是他的仙仙风骨,又总是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挥之不去。
他说过今天酉时会再来,真的会如约前来吗?我期待他会来,却又怕落空。毕竟我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现在同看一片天空,却始终不是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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