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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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章。
“阳光慈善基金会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不属于我国政府的任何部门。国家扶贫基金会也不是政府部门,它只是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办公室主管的,非营利性社会组织,是独立的社会团体法人。”
“至于为什么这种非营利性的社会组织,会置于国家的有关部门领导之下,这也正是我们要强调的地方。中国是一个大国,较为复杂、繁琐,动用人数,协调部门又比较多的大局面非常多,这种结构模式,能更好的协调和组织,也更能够集中办大事。”
“扶贫基金不是国家财政部,阳光基金同样不是。所以,我在这里郑重的代表扶贫基金、阳光基金向全世界、全社会表态,我们募集到的每一分钱,都会花在扶贫的慈善事业上,绝对不会像这位美国记者朋友说的那样,会流入国防、军事等其他领域。正如阳光基金宣传的那样,我们所作的一切都在阳光下进行,我们的每一笔开销,每一分钱,都有账可寻,清清楚楚。每一期的《阳光》副刊,各位也可以仔细阅读,如果发现任何疑问,可咨询相关机构,也可实地考察。我们也需要全世界的媒体,对我们的慈善工作,进行合理的监督。”
新闻发布会依旧继续,在回答了《纽约时报》的问题后,余舒同又点了一位,正好是《南都周末》。
“请问余秘书长,对于我社刊载的那篇文章,请问您看过了吗?对于高晓光先生的质疑,您又有什么想说的吗?”《南都周末》的那位脸上嵌着几粒大黑痣的记者的提问,让满会议室的记者。都竖起了耳朵。巴巴的赶来,不就是想抓大新闻么。
余舒同微微笑了笑,说道:“这正是我们今天开新闻发布会的原因之一。”
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高晓光先生质疑的问题有三点。第一,我们基金会的扶贫项目,为什么不是直接发放物资、钱粮,解决贫困家庭急需的食、住,以及孩子们的读书教育问题;第二,在第一期的扶贫计划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成本行支出,这个成本是否该从项目支出里扣除;第三,阳光基金的财务审计,为什么是扶贫基金会的审计机构。而不是其他。我总结的没问题吧?主要就是这三点吧?”
“好,我先解释第一条。”早有准备的余舒同,拿着稿子,一条一条的解答了高晓光,或者说有些人发难的那三个核心问题。
除了展示成本支出的明细表。余舒同还把国际慈善机构,规定的成本支出比例罗列了出来。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嘛,今天这么多的外国和尚,哦,外国记者,不拿来用,更待何时?
对于余舒同的求证。这些外国记者还是很配合的,都回答说,基本上西方国家的所有大型慈善机构,都有成本之一说。
来自英国的《泰晤士报》的记者还向国内的记者补充道,慈善机构如果想长期把慈善事业继续下去,机构的管理。成本控制是非常重要的一环。阳光基金公布的5.8的成本支出比例,并不高,从明细表可以看出,基金会在成本控制方面,很合理。没有存在贪腐、滥用的情形。
这让国内那些存心想找茬的媒体,顿时都没话说了。国际通行惯例,自个如果还要在这个问题上唧唧歪歪,不是白痴还能是什么?
而对于财务审计的问题,余舒同强调,因为与第三方的审计机构,还在洽谈中,第一期的财务审计,就落在了具有丰富经验的扶贫基金会头上。在落实好第三方的审计机构后,阳光基金会公布审计机构名称。
至于扶贫项目里,为什么不是直接发放钱物,反而是立了多项的扶持计划和建设计划。余舒同也耐心的解释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全世界的慈善机构,如果不是灾害救助,是没有直接发放钱物的。
扩大就业面,在贫困地区加大小型企业、微型企业的投入,因地制宜的,从资金、技术、人员培训方面,扶持贫困地区的创业、就业,比直接发放钱物更好,更有发展前途。
这不仅仅是造血、再生,更是繁荣一地经济,彻底解决贫困问题的最好办法。
借着这个机会,余舒同就把慈善产业的理念,当着上百家媒体的面,提了出来。
另外,余舒同也说明,因为手里有庞大的公益资金,基金会除了在教育、“三农”方面的硬性投入外,还打算通过加大在贫困地区的基础建筑的投入,刺激当地的就业、消费,以及其他相关产业的发展。
比如贫困地区的道路交通建设,城镇公共设施建设。但基金会就这么多人,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完,所以余舒同也呼吁全国有志于慈善大业的企业和机构,参与到这些建设中来。
这释放出一个信号,那就是阳光基金,不会什么东西都抓手里。其他无论是国有的,还是民营的企业,都可以参与进来,至于能不能赚钱,就看你对企业的人员管理、成本控制以及手头的资源了。
阳光基金的这次新闻发布会,跟央视一套是有直播协议的,所以余舒同的一字一句,全都清晰的呈现在电视、广播里头。
对阳光基金感兴趣的,可不止是那些阴在角落的人,社会民众、各级地方政府、企事业机构,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个事情。
老百姓关心的是,阳光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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