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学院。你问这干嘛?”提到专业,文广很是自豪。
普利策奖嘛,就是新闻学院颁发的,这自然是哥伦比亚大学学子值得炫耀的东西。
“随便问问呗。你以为我能干嘛。”尚文远不以为意的说道。
“是不是也想过去?”
“没那想法。我觉得北大就很好了。”
“嘁,国际上都排不上号。有啥可得意的。”以前北大以及隔壁的,是所有中国学子的梦想,但经历了留学生涯的尚文广,特别又是在世界综合排名第前几位的哥伦比亚大学。这眼界自然不同。以为老弟是固步自封、夜郎自大了,不免出言相讥。
“知道你们学校牛,但你们学校有中华文化典籍吗?有国学大师吗?咱俩兴趣不一样。”
“你用得上?”
“跟你这说不明白,兴趣爱好与工作是两码事,ok?”
“不要跟我拽英文,ok?”
“好吧,你赢了。”跟老哥随意的打闹了一下。尚文远问道,“毕业了有啥打算?”
“准备去bbc或者cnn碰碰运气。”对于未来,文广还是挺有想法的。
...
“给洋鬼子打工啊,没劲。”但尚文远对老哥的计划。有点不以为然。
“你懂个屁,我这叫打入敌军内部,待探得准确敌情,再行反攻之事。”
“小兵兵一个,探来的也无非是些垃圾信息,有毛用。等你混个一官半职,世界形势都变啦。”
“你还有更好的不成?”
“那是必须的,要不你跟我混?”
“你?得了吧,难不成我还得玩几年,等你毕业?”
“想得美,告诉你,就你这水平,我还得考虑考虑。亿康先达知道吧?”
“不知道,干嘛的?”
“国际猎头公司,给你老弟我服务哒。人家挖过来的人才,都是跨国集团的ceo,总裁什么的。就你这小硕士研究生,人家都不带正眼瞧你一眼。”
“吹牛又不会死,使劲吹吧你就。”对老弟的话,文广也只当听个乐呵。
“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好,什么死不死的。”被两个孙儿搞得乱七八糟的电视,也看不成了,老爷子正好听到这句,出言斥道。
“哈哈,看到了吧,都是你,赶紧把台给老爷子调回来。”尚文远幸灾乐祸的跳起身,跑到厨房,看饭菜准备得咋样了。
到了十二点,尚大主任的手艺,全都摆了出来。
足可容纳十五、六人的红木大餐桌,被碗碟摆得满满当当。
鸡鸭肉自不必说了,冷热拼盘,大龙虾、海参、鲍鱼、鱼翅什么的,更是不缺。
尚瑞达手艺还真不错,色香味俱全,闻着都直冒口水。
不过开动之前,需要祭神、祭祖。
这是老爷子的活。
以前在老家,都是老爷子抱着装着猪头肉、臀肉的大钵,从院里到堂屋,再到厨房,猪牛羊圈,都得点上一柱香,供上肉食,再磕三个头。
现在城里不兴这个,所以只有祭祖了。
在主位上摆上几个转满了白米饭的碗,每个碗上面,摆着好几双筷子,前面满满的倒上几杯红白酒。边摆,老爷子还边念叨:列祖列宗,请入席就食,用完好赶其他家啊。
祭祖之前,众人只能围在桌前,不能动筷,得等祖宗用完了,分食了祭祖用的米饭和酒,才能开席。
约莫等上一分钟,老爷子才说道:祖宗们都用好了啊,请到别家去。
说完就撤下筷子,把那几杯酒分到众人的酒杯里,说了声:开席,团年饭才算正式开始了。
几十样菜,别说吃光,就是一样尝一下,也会很饱,加上还有酒水,一大桌子菜,很多都没动过。
酒是好酒,白的是有点年头的茅台,红的,则是进口的法国葡萄酒。
老爷子好酒,尽管也就七、八两的量,但就是喜欢喝。
在他的命令下,一桌的人每个都得喝点,甭管你能不能喝,意思一下也行,但就是不能不喝。
第一轮碰杯之后,就是能喝则喝,不能喝就吃菜。
席间自然是捡着高兴的说,再怎么憋屈的话,都不能拿到今天这顿饭上来。
这个团年饭,如果说唯一的遗憾,就是缺了个余舒同。
尚瑞达正感慨呢,就听尚文远叫道:别动,都别动。
说完就跑到客厅,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又喊道:干爹出来啦,都看看他吃的啥,哈哈。
阳光基金成立是1995年度,最大的新闻。
作为阳光基金的实际掌权人,余舒同的一言一行,自然是各大新闻追踪的热点。
这会的新闻,正是余大秘书长,在贫困地区,慰问鳏寡老人,送上新春祝福和贺礼的镜头。
还别说,老余同志高大魁梧的身材,配上那副不怒自威的国字脸,很有几分国家领导人的派头。不过,这话也就尚文远可以在家敞开乱说。
“达子,是不是每年他都得这么忙活啊?”对于老公能弄到这么一份差事,竹凤英欣喜之余,也是心酸不已。大过年的,家家都在家团年欢聚,就他们这一行人,还到处奔波,这一年两年还行,时间长了,可不是个事。
她竹凤英没有为国为民、死而后已那么高的情操,她要求不高,就是一家子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平凡的日子。最多,也就是期望女儿能嫁的如意郎君,夫妻俩能和和美美、健健康康的生个外孙、外孙女,这就是再美满不过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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