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密室里,洛子山被捆绑着丢弃在墙角,一脸惊恐的他大气都不敢出,全身发抖。昨日清晨他分明是要去上朝的,怎么感觉脑袋一黑,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天策早就是全城戒严,能这样在官道上就劫了他的人定不是泛泛之辈,看来久走夜路真是会闯鬼,这究竟是那路神仙把他带来这里?不知道府上哪些蠢货现在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被贼人所劫。
“你就是洛子山?”龙啸桀站在黑暗里,突然开口说道。
洛子山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虽然贵为丞相,但在这样的关头还是一点官宦权臣的气质都没有了,生怕此人就这样了结了他,让他死得是不明不白。
“你,你,你知道是本相,你还敢把我关在,在在这里?你你你你你,你不怕?”他疑惑的问。
要知道当今天下敢这么就把他抓来的人还真的不算多。
“怕?我害怕的事情还从未发生过。今天请你到这里来,就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出钱杀宓可?”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哆嗦,这样的人每个国家都有那么一些,人前是风光无限的朝廷要臣,满肚子的坏水,每天就想着算计这个,陷害那个的,背后却胆小如鼠,怕死得要命。
“宓可?你说的是诸葛家的贱丫头?你是诸葛世乐的人?”他突然来了精神,心想这诸葛世乐活得不耐烦了吧,居然敢找人抓了他?等他出去了一定让他全家都不得好死,这胆子也太大了。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的人,只要照实说,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男子沉沉的说到,伸手一抬,一把飞刀闪电般直chā_tā的左耳,顿时血肉模糊,耳朵缺了一半。
“啊!”洛子山痛苦的在地上呻吟,想不到这人如此没有耐心,才说一句话而已,他就出手要了自己一只耳朵。
“既然不听话,有的东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龙啸桀不耐烦的动了动手指,扫了他一眼。
“她让小女在殿上出丑,让我洛家丢脸,所以我请人杀她。”他边在地上呻吟边说,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了这男人,下次可能就不是一半耳朵这么简单了。
“就这么简单?”
“我以为什么深仇大恨,就这点事你也容不下人家?你如何当这东岳的国丈大人呢?”男子不屑的说。
“那你为何杀诸葛世乐!”
“我也不想,只是白颜说不除去他定会碍我女儿青云之路,无奈只得痛下杀手。后来我想,皇上不过也是想拉拢几个大的世家,巩固他自己的位置罢了!”他摸着自己一直流血的耳朵,看着满手的血,不得不如实作答。
“白颜可是箫如然身边的白颜禅师?”
“恩,恩恩。”
“真是有意思。”男子仿佛在笑,但光线太暗,让洛子山看不真实。
“我不会杀你,但你记住,如若你再对那叫宓可的女子痛下杀手,你女儿必会暴尸天策皇宫。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不试不试,大侠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招惹那女人,我也会叫我女儿不要去招惹她,你放心,一定不会。对了,那女人已经失踪了,但,但,但是绝对不是我干的,真的,我派人要她的命之前,她就已经失踪了。”洛子山强忍着剧痛,战战兢兢的讨好,反复的强调,生怕一不如意他就反悔。
“呵,希望你说到做到!把他送回去。”他觉得很是好笑,他当然知道不是他干的。
天策城,天涯楼
“怎么样,有消息么?”看着探子进来,还未开口,他便抢先问。一连十天,这样的情况已经重复了太多次了,然而每一次他都总是失望,现在连问话的底气都少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天涯楼完全是形同虚设,就连这么一个女子的消息都搞不清楚,还算什么天下第一楼?
“小侯爷,侯爷请你马上回神侯府,说是洛丞相家里来人了。”家仆风风火火,看来也是十万紧急。
“小侯爷,我家相爷失踪了,小的不敢胡乱说话,只得先来你这里备个案。”一进门就看见洛家的大管家刘金山一脸哭相。
“失踪?你府上这么多侍卫,怎么会失踪?”诸葛世乐还真是有点不相信,搞不明白这家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昨日早上,我们家相爷上朝,出了门就没有回来过。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他去哪家做客了,结果今日都还没有回来,随行的人也一个都没有回来。我就马上差人进宫去禀报了娘娘,娘娘叫我先别声张,以免乱了局面,让我先来神侯府备个案。”刘金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着。
诸葛世乐一回想,昨日早朝洛子山是没有出现,如若真的是失踪,那也已经快两天了。
“可有收到什么信件或者钱财要挟?”
“没有,什么都没有。”刘金山焦急得很。虽然他知道相爷和小姐辜负了诸葛家,但他想诸葛家也不会坐视不理吧。
不管有多么痛恨洛子山,他依旧要保障起这个城池的治安,毕竟这是他神侯府的职责。原本宓可失踪就让他百般焦急了,现在还冒个洛子山出来,真是添乱。但又会是什么人呢?最近的巡查这么严密,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连上朝的官员都敢劫?
“你先回去吧,这事容我想想。我会加派人手寻找相爷的。如若明天还未有消息,建议你们还是要禀报皇上。这事瞒不住,瞒下去你们都要倒霉。”
“爹,你怎么看?”他望了望一直没有说话的诸葛冥。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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