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怎么还不打?”阿非认真地问阿是。
“你很喜欢看打架是不是?”阿是不由道。
“打架哪有打仗好看!”阿非继续认真地道,“打架说不定只是做做样子,打仗可是必须要全力以赴的!”
“你也知道啊!”阿是瞪道,“全力以赴要死多少人!”
阿非愣了愣,然后道:“一两千前的事了,反正死都已经死了,有什么啊!”
阿是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便道:“哪里有这么容易打起来的!而且,第一个与项羽打的还不是刘邦,而是齐将田荣!
“项羽封十八诸侯王本来已经犯错,而封王唯亲更是埋下祸患,首先反的就是齐将田荣!
“他夺得齐地后,自立为齐王,又指使彭越也反楚,而陈余借助田荣的力量,也占据了赵地,这样,齐赵就都反了楚!
“而刘邦在进入汉中时,听从张良的建议,边走边烧毁栈道,以示永不与项羽为敌,项羽这才放心地去征伐田荣!”
“那刘邦的机会来了啊!”阿非忙道。
“嗯,机会是来了,但是,还有一个人没来啊!”阿是笑道。
“谁,刘邦的老婆?”阿非突然道。
“为什么?!”阿是忍住头痛道。
“大丈夫成家才能立业啊!”阿非道。
“刘邦早就有老婆了,而且肯定不止一个!”阿是皱眉道,“不是女的,而是一个男的!”
“啊?难道...”阿非便睁大眼,在那欲言又止地道。
“暴栗...”阿是再也忍不住,便大叫道。
但才出两个字,阿非已经边用手护着头,边大叫道:“难道,难道,就是韩信?!”
阿是便收住了举在头顶的“暴栗子”,然后瞪大眼盯着阿非,挤出三个字:“你知道?”
“我猜的了!萧何不是追过他吗?”阿非抹了抹脸上的汗,道,“妈呀,说错一两个字就有灭顶之灾!”
“对!就是韩信!”阿是慢慢收回“暴栗子”,笑道,“韩信的性格其实有些象个书生,但内心却极具兵家智慧!他能忍胯下之辱,却不能忍受不被君王重用,先后逃离项羽和刘邦...”
“胯下之辱?”阿非便问,“有人硬要韩信钻他的胯吗?”
“也没有硬要,”阿是笑道,“韩信年少时其实已是文武全才!便也学当时的‘风尚’,挎着一把宝剑,但正因为他是文武全才,所以在一帮街头少年眼里才显得文不文、武不武!”
“什么叫文不文、武不武?”阿非又问。
“你今天问题还真多哩!”阿是暗想,便又道:“韩信当时的才能已经远超他实际年龄,那些要么文弱书生的少年,要么街头打斗的少年,如何能知道韩信心中大才的百分之一!所以讥笑韩信文不文、武不武!”
“哦,”阿非点点头,想了想,又笑着问:“那你看我们俩是文啊,还是武啊?”
“什么?!”阿是便瞪着他。
“男子汉大丈夫,要么文,要么武,要么文武全才啊!”阿非用力道。
阿是顿了好半晌,然后才道:“我们还是不要拿自己和古人比,特别是不要和韩信这样的人比!”
“为什么?!”阿非便不满道,“我们有这个理想啊!”
“韩信是楚汉战争中有决定性意义的人物之一!”阿是道,“从多少万人中应历史的要求横空出世!”
“现在人也不少啊,更多啊!”阿非便又道。
“是啊,人更多...”阿是呆了呆,然后叹道:“好了,不讲这个,还是来讲胯下辱吧!”
便打断还要说什么的阿非,立即道:“有个屠夫的儿子,便对韩信说,别看你带着把宝剑,你要么和我比一场,要么从我的胯下钻过!”
“他就钻了?!”阿非不相信地道。
“韩信怎么会和这样的一个街头混混动手!”阿是道,“所以,他就钻了!”
“他不打可以跑啊!”阿非便叫道!“为什么要受这胯下之辱!”
“也许你认为是胯下辱,也许绝大多数人认为是胯下之辱!但是,”阿是一笑,“韩信却根本不这样认为呢,也许,逃跑,才是韩信认为是最受辱的事情呢!
“所以,他得了一个外号,叫‘胯夫’,而且,似乎越传越广,到后面连项羽和刘邦都知道了!”
“夸父?”阿非又一愣,忙道,“夸父追日就是他吗?难怪啊,很有恒心和毅力啊,难怪说,有志者事竟成啊!”
阿是便呆愣在那里,一时觉得大脑很是空白!觉得自己被阿非猛来了个“暴栗子”!
“后来呢!”阿非忙推推发呆的阿是,叫道,“萧何为什么要追他!”
“萧何追他?”阿非突然觉得这四个字有些突兀,不由一笑。
阿是努力清醒了一下脑子,便道:“唯有萧何极其看好他!不但屡次向刘邦推荐,而且韩信要象离开项羽一样再次离开刘邦时,更是月夜猛追韩信,将韩信硬拖了回来!
“这一段时间,逃跑的人天天都有,刘邦两天不见萧何,以为他竟然也逃了,正一肚子怒气,见了萧何回来便又气又喜地大骂了萧何一顿,但是却终于被萧何的如此坚持打动!非常隆重地拜了韩信为大将!”
“啊,过瘾啊!”阿非叹道。
“什么过瘾?”阿是愣道。
“韩信终于遇到史上最强的伯乐了!”阿非笑道。
阿是一怔,也笑起来,赞道:“这句话说得好!试想,这样的伯乐到哪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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