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地方都有它无畏的守护者,它叫执卫,执着于心中念想的卫士——
方司寒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着某些联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没有犹豫,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方司寒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他想要知道一切。
利刃划破皮肤,一条短浅的红线出现在方司寒的手臂上,顷刻便有着血丝流出,方司寒将匕首重新插进腰间,他握着拳头将自己的手臂对准眼前这尊高大威猛的冰雕。
滴答,滴答。
两滴鲜艳的血液滴落在这尊透明洁白无瑕的冰雕上,显得那么刺眼明亮。
方司寒用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看着这尊冰雕的反应,不知它将会怎样告诉自己这一切,心中忽然有些期待,有些紧张,在他不知不觉中,整个世界正在颠覆着,而方司寒好像来到另一个时空之中。
还是原先的那个洞穴,还是那些冰雕,还是自己站立的位置。方司寒看向周围,空无一人,这一次就连戈义也没有在自己身边,他彻底成为一个人,忽然有些孤寂感涌上心头。
“执卫军。”
“喝!”
仿若有着千军万马在咆哮,一种排山倒海之势。
方司寒被震颤了,他抬起头望着眼前这尊最高大的冰雕,不,现在准确说应该是人,更加准确来说应该是异形人,在方司寒震惊的目光中,眼前这尊异形人移动自己的脚步,他从方司寒的一侧绕过,来到高台下。
咔嚓。
“吾王,执卫军在此。”他竟然单膝跪下,面朝方司寒。
震的方司寒耳膜发鸣。
“吾王,执卫军在此。”
下方众多冰雕全都动了,他们将手中巨斧着地,方司寒甚至都感到地面颤了一颤,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先前的戈义称呼自己为王,而这些冰雕,他们竟然也称呼自己为王。
方司寒望着眼前单膝跪地的所有冰雕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四周如此安静,只见得一座高台之上,一个人影站立,下方所有透明洁白的冰雕人单膝跪地,这是一种多么令人感到肃庄的场景,仿佛再现以前古老岁月。
“你们都起来,都起来呀。”方司寒走下高台拉着这尊冰雕,当他一接触这冰雕的时候,他的手掌表面瞬间便结上一层亮晶晶的薄冰。
“这?”他望着自己手掌上的变化,没有想到他们的体温竟然如此之低,也难怪能够在这漫长的岁月长河中存留下来。
哗。
单膝着地的所有冰雕顿刻直立,他们犹如待检阅的士兵一般,纹丝不动的等待他们王的检阅。方司寒不知他们为何对自己如此尊敬,但是,他知道这一切必定有着隐秘。
“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他对着最前面的冰雕,也就是执卫军的统领。
“禀告吾王,属下执卫,统领执卫军。”这尊冰雕回道。
“执卫?”方司寒在心中疑问,他不知这是他的名字还是这支军队的名称。
“执卫,那么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方司寒问道。
“守护。”简单的回答。
“守护?守护什么?”方司寒再次问道。
“吾王,这里乃是无尽路的入口,执卫军奉命守卫在此,守护我们的家园。”执卫用他那憨厚响彻的声音回答道。
方司寒再次迷惑了,无尽路,到底什么才是无尽路呀,竟然摆出这么大的阵仗。
“我再问个问题呀,你们为什么一直称呼我为王呢?”方司寒对于这一直都很奇怪。
执卫眼中没有丝毫迟疑,“因为你身上怀有天人王族血脉,是我们的王。”
方司寒再次被震惊,自己身上真的怀有天人王族血脉吗?这和戈义和自己说的却是一致,难道,自己的异能力也是因此而来,忽然,他又想起这些年自己所做的那个梦境,那梦境中的一切难道都是真实的,都是发生过的。
方司寒再一次被震撼,这一切对于自己来说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是就像在做梦一般,猛然间,他想起一件事,如果,如果自己真的是天人王族血脉传承者的话,那,父亲他……
方司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那岂不是说父亲知晓一切,他一直都在瞒着自己。一定不是的,一定不是的。方司寒尽力让这种想法从自己脑海之中丢出。
“那,你们如何感知到我怀有王族血脉的?”
“禀告吾王,王族血脉对着天人一族有着天然的威压,当王族血脉出现的时候,我们心中都会有一种感应,身体出现一些先天上的压势。”执卫解释道。
方司寒终于知道戈义为什么会找到自己了,原来如此。
“你知道什么是无尽路吗?”方司寒犹如一个好奇宝宝般询问。
谁知,执卫竟然摇摇头,他那冰碴似的脖子发出嘎嘎的响声。
“你不知道?”方司寒迷糊了,他口口声声说这里是无尽路的入口,可是,他们竟然连无尽路是什么都不知道。
“王,你会明白的,但是,这一切需要你去寻找答案,我不能说。”执卫又说出这么一番话。
方司寒瞬间蛋疼了,什么呀,还不能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执卫并没有理会方司寒的反应,他手中巨斧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线条。
“王,请看。”他指着空无一物的空气道。
方司寒朝着那里看去,什么都没有呀。
“这……”他正想说啥也没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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