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后被皇帝这么一噎,脸色明显变得很不好看。但为了她的最终目的,她也只好先记下这口恶气,以图日后算账。
略调整了一下表情,齐太后又道:“这些都以后再说,现在先说说王才人小产的事,御医查出王才人小产是有人故意下药所为,昨天下午,宝蕴宫有个叫莞宣的小宫女假冒着贵妃的名义,为王才人送了锅鸡汤,那药便被下在鸡汤里。待我们找那莞宣问罪时,那贱婢却不知所踪了。”
太后说道这儿,齐贵妃看向我,厉声喝道:“贱婢,还不快出来认罪!”
我赶快求助地望向皇帝,结果皇帝却是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状态,对我的求救置若罔闻。
尼玛,自己抱的这根大腿虽然粗,但却不靠谱呐,唉,拼了!
我硬着头皮走出来跪在地上,道:“回太后娘娘,奴婢就是莞宣。”
然后我就听到齐太后阴阳怪气的说道:“哦,原来就是你呀~那你还不快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来谋害王才人的?”
我苦逼道:“奴婢冤枉啊,鸡汤是贵妃娘娘吩咐奴婢送给王才人的,至于里面放了什么,奴婢实在不清楚。”
齐太后厉声道:“好个贱婢,自己做了这般恶事还不算,竟然还敢攀咬主子。”
今天的事,我绝对说不清的!
我只好再次向皇帝望去,露出十分幽怨的表情,一夜夫妻百日恩呐,你好歹救救我。
结果皇帝却仍是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十分的让人恨。
我十分哀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道:“冤枉啊,太后娘娘,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欺瞒。”
齐贵妃这时候抬起身来,一副慵懒的道:“这莞宣是臣妾宫里的宫女,说起来的确是臣妾最有嫌疑。可臣妾从来没让她送过任何东西给王才人!”
她说着顿了顿,又继续道:“若臣妾要害王才人的肚子,怎么可能会派自己宫里的宫女去送鸡汤,这不是明晃晃的让自己惹上嫌疑。何况这莞宣来臣妾宫里还不足两个月,平时她只在外面做些伺候花草的工作。送吃食这么重要的事,臣妾又怎么会派她去做,就算要去,也该是让臣妾身边的玉景去才是。还请娘娘和圣上明察。”
齐太后安抚性的看了齐贵妃一眼,道:“放心,哀家和圣上自然是相信你的。”
说完又重新望向莞宣,厉声道:“说,你是受谁的指使去害王才人的孩子并冤枉贵妃的。”
妈蛋,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回道:“冤枉啊,那鸡汤确确实实的贵妃娘娘让奴婢送的啊。”
齐太后道:“你这贱婢,还敢狡辩。”
齐贵妃又道:“娘娘息怒,臣妾昨晚知道王才人小产时,便知道臣妾脱不开嫌疑,所以特意去莞宣房里查了一番,倒是真查出一些东西来。”说完转身对身边的宫女道:“传东珠上来。”
我就知道会这样,绝对是有备而来。
很快,东珠就被传了上来,跪在地上见过了皇帝,见过了太后,又见过了齐贵妃,然后齐贵妃开口道:“东珠,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东珠道了一声是,然后侃侃道:“奴婢和莞宣同是在宝蕴宫照顾花草的宫女,平时还住在一个寝室,这个莞宣至从来到宝蕴宫后,就一直神神秘秘的,时常在当差的时候突然不见了,然后将活儿都扔给奴婢干。后来有一次,莞宣又准备离开时,奴婢实在好奇便尾随她跟着去,后来发现莞宣跟长信宫何昭仪的宫女丁香躲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说话,奴婢因为隔得远,倒是没听到她们说了什么。后来,奴婢就开始留意莞宣,直到前天,奴婢看见莞宣鬼鬼祟祟的又出去了,奴婢觉得她行踪可疑便又跟着去了,然后便看到她去了长信宫,从长信宫的一盆花盆下,拿了一个小纸包包着的东西,塞进口袋里,然后又鬼鬼祟祟的走了。奴婢当时虽然疑惑,但不知那是什么,也没多想,结果昨天,莞宣又扔下活给奴婢,奴婢跟着她,就看到小厨房的小墩子偷偷给了莞宣一锅汤,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说了些什么。她走后,奴婢在小厨房他们说话的地方,找到了这个空纸包。晚上,就传来何昭仪小产的消息。”
一席话说的实在有理有据,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和何昭仪,条理十分清晰,简直是让人不得不信。估计此时,那个小墩子肯定不是失踪就是死了。
齐太后问道:“你说的纸包可是这一个?”说着将纸包递给旁边的宫女,宫女拿下来展开给东珠看,东珠点了点头。
太后对皇帝说道:“那个小墩子,昨天在一口水井里找到了,人已经死了。”
然后,太后望向何昭仪,问道:“何昭仪,你作何解释?”
跪在地上的何昭仪脸色越加灰白,仿佛随时都要绝望得倒下来似的,她开口道:“臣妾冤枉,臣妾和王才人无冤无仇,臣妾为何要害她。”
齐贵妃哼了一声道:“王才人跟你是无冤无仇,可王才人的肚子怕是碍着你的眼了。如今宫里就你和王才人有孕,王才人的还比你的月份大,若是王才人生个皇子出来,你说对你的肚子有没有影响?”说着一边玩着自己指甲上的蔻丹一边道:“如今宫里你最得宠,难保你欲壑难填,想生出大皇子来肖想皇后之位,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何昭仪面上悲苦,好一会之后才道:“臣妾绝无此心呐,皇上……”
然后又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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