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州标志性大太阳,热的人心慌慌。
郭雨新少了郭小枝的管教,完全释放了对冰凉东西的热爱,早起还没吃饭,就吃了十份冰沙,一直吃到脑门疼。
郭雨新坐到衙门内堂,一边等候今天要询问的人员,一边翻看今天的大概询问流程,旁边放置在大碗冰块中的茶水已经冰凉。
施施然拿起一杯茶“茶水必须加冰啊!”有滋有味的砸吧一下嘴,好像品尝美酒。
李小籽花元雄不发一语,内室的李悔李宝泉不发一语。
又过了一会儿,王秋帆引领着一位美人儿进入房间。
肤白若雪,眉目有情,盈盈一礼。
“民女见过大人们。”看她的样子也就二十出头的年岁。
旁边的王秋帆应该早就认识这个女子,他帮着插嘴介绍道,“这位就是天秀姑娘,是白州有名的花魁!”
“也是朱老爷要新娶进门的七姨太。”天秀身上不见孝服,因为她还没有正式被朱老爷纳为姨太太。
“天秀姑娘,朱老爷要新纳你为姨太太,你应该和朱老爷感情很深,可知朱老爷有什么仇人吗?”郭雨新慢声细语的问道,好像惜花之人。
“大人错了...我...”天秀的声音虚弱,也不知是伤心,还是病了。
“呵呵...本官哪里错了?你和朱老爷感情不深?难道天秀姑娘你对朱老爷并不了解,就要托付终身?”郭雨新笑着问。
“回大人,朱老爷不是要纳我为姨太太,而是要续弦,娶我为正房太太。”天秀有气无力的抿嘴一笑,接着说道,“这可能让朱家其他的几位姨太太心生不快了,所以…”天秀欲言又止。
“刚刚大人问民女,可知道朱老爷是否有仇人...那民女可以肯定的回答大人,据民女所知,朱老爷没有仇人。朱老爷为人大方,喜好交朋友,对朋友更是出手阔绰,民女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害死朱老爷...”
“天秀对朱府里的人有了解吗?”郭雨新询问天秀是否了解朱家的情况。
“天秀对朱府不太了解,和朱家的大少爷,朱家大小姐都没有见过面的。”天秀回道。
“呵呵...那朱老爷还是和天秀姑娘提过朱家的人的...天秀姑娘,朱老爷平时都是怎么评价他们的?”郭雨新抓住天秀话中的“重点”。
“这...”天秀一愣,然后定定神接着说“朱老爷只是提过家中都有什么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其他的...”
“哦...是这样。”郭雨新点头,并不追问。
...
天秀离开后,郭雨新翻翻旁边李小籽写的记录。
“这朱家大小姐怀疑她的兄长朱渊阳,一心将这桩谋杀案推到朱渊阳身上。朱管家朱天仁神神叨叨,哆哆嗦嗦,对谁都不怀疑,一口咬定朱渊阳和本案无关...朱管家还欲言又止,说自己老糊涂,表现诡异,有些蹊跷。朱渊阳...就是在跟我们打太极吗,咱们又没有什么办法...天秀应该是怀疑朱老爷的几房姨太太,或者说将嫌疑引到几个姨太太身上,说朱老爷要娶她为正妻,这点让她自己的嫌疑到是变小了,这话到底真假呢?...哎!不知这几房姨太太又该把这怀疑对象推向谁呢?”
“大人,不知大人为何询问朱老爷是否有双胞胎?”王秋帆在旁边好奇的询问。
“呵呵,王大人,本官自有考量...王大人和朱家熟吗?那王大人听说过吗,朱老爷是否有双胞胎兄弟?”郭雨新又把问题抛回去了。
“下官还真跟朱家很熟的!朱家绸缎是白州绸缎庄中的大家!每年交的税收都很多...所以下官对朱家比较关注,下官在白州已经近三十载了,真没听说朱老爷有双胞胎兄弟!”王秋帆仔细的回忆着,不敢有什么隐瞒“这也是下官刚才问大人的原因,白州没有人提过有这么回事啊!”
郭雨新笑笑,“大人不必介怀,我就是随便问问。”
...
想到将要询问朱家几房姨太太,郭雨新不怀好意的朝花元雄看去。
花元雄看到郭雨新盯着他看,眉头一皱,有些不自然,李小籽不会告诉郭雨新了吧?自己在朱府暗查时一不小心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目光移向李小籽,李小籽正好也在看他,抿嘴一乐,这种事当然得跟郭雨新说明白了啊!那个姨太太和她的奸夫也有重大嫌疑呀!李小籽心里偷笑。
王秋帆看几位大人也不说话,就互相瞄着,他也跟着不说话,到最后大气都不敢出了。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撞开房门,气喘吁吁的喊道“”大人,大人们不好了!在偏厅等候的朱家几位姨太太全都去世了!”
“砰!”椅子挪动的声音,内堂的几人全都站了起来,“什么?!”
花元雄郭雨新等人又惊又怒!在我们眼皮底下行凶?!
内室的李宝泉着急的蹦蹦跳跳,我要去偏厅!
李悔搂着李宝泉,固定住她,不敢让李宝泉去偏厅。现在偏厅还不知道安不安全,他不愿意李宝泉涉险。
...
白州最大的酒楼名叫兴福楼,兴福楼位与白州有名的丝绸一条街旁边。因为离得近,逛街的游客都愿意去那歇脚,兴福楼的生意一贯兴隆。
兴福楼三楼的一间雅间中,气氛有些凝结。
两个年轻人对面而坐,脸上都有些严肃,一个是朱渊阳,另一个是李冰泉。
“我再问你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冰泉再度开口。“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朱渊阳脸上惯有的笑脸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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