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渊阳被抓进大牢了!这一消息在白州迅速传开…
…
白州似乎进入梅雨季节,连着半个月都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放晴的时候蜘蛛就要在廊间高处结网,小鸟也要在檐间叽叽喳喳的歌唱…
半个月过去了,李宝泉的心情就像天气一般,阴雨连绵。她天天噘着嘴.....为啥我想的妙招不好使!根本没有人来自首!李宝泉怒己不争!
这半个月里,只有朱家大小姐朱珠来衙门询问……询问啥时候她可以继承家产?啥时候朱渊阳可以伏法?
李冰泉撇嘴,确定朱珠不是王泥腿的亲生女儿?朱渊阳白疼这个妹妹了!
阴雨加失算,每过去一天,李悔就要加倍的对李宝泉好,捶腿揉肩,端茶递水…李宝泉一边享受李悔的安慰,一边自我检讨中,本宫好笨!
半个月…又过去了一天,中午饭时,李小籽兴奋的跑进来,“宝泉皇后!宝泉皇后!宝泉皇后!有自首的啦!!!”
李小籽又可以重新端茶递水了!这些天,皇上李悔把杂活全揽了,李小籽迟早要失业...李大总管很有危机感。
“真的吗?”正在吃饭的李宝泉跳起来,“噶,嗯嗯嗯嗯…”大眼大睁,脸慢慢变红,李宝泉刚刚吞进去的肉丸卡住了。
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
李宝泉颠颠跑到公堂内室,透过屏风张望着此时公堂之上的情况。公堂上的众人也能听到李宝泉的到来,毕竟功夫都不弱,尤其是李宝泉的脚步声太有特色了,哒哒哒…哒,这是李宝泉的节奏,最后一声是李宝泉双脚并拢,一蹦,站定!更何况李宝泉旁边还有个极轻的脚步声,那是李悔。
郭雨新想象李宝泉一蹦的那个画面,憋不住乐开了,堂下跪的人疑惑,大人这是乐什么?郭雨新赶紧咳嗽一声,继续面无表情…
咦?疑犯还要带家属吗?李宝泉疑惑。
怎么这么多人!现在公堂上一共跪着五人。
投案也如赶庙会一般,都集中到一天了…
第一个是朱管家朱天仁,他头发变得花白,形销骨立。朱管家旁边并排跪着那个姨太太,六个姨太太中毒只有她幸运活下来,之前她精神一直不太好的,现在眼睛倒是清明了。第三个是姨太太的那个相好的,花元雄见到的一个年轻的花匠。
第四个跪着的有些眼熟,他竟然是李悔他们第一天在白州游玩的时候,欺骗他们的那个力工,害的李宝泉重新买了一遍书的力工,他的出现还是让李悔等人有些吃惊的。
第五个吗?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这都是从哪冒出来的嫌犯啊?李宝泉竖起耳朵,认真听郭雨新的问话。
“你们都是来自首的?”郭雨新声音严厉,询问众人。
五人都口称自己是杀死朱老爷的凶手。
郭雨新首先询问朱天仁“朱管家,是你杀害朱老爷的?”
朱天仁老泪纵横“大人,我糊涂啊,这么多年竟然为了个qín_shòu拼死拼活,害了我家少爷,害了我家小少爷啊…”他双手扶地,撑着身体,好像要晕倒了。
“朱管家,你是如何害死你家老爷的?”郭雨新又问。
“回大人,我是刺死了那个畜生…”朱天仁回答,白州人尽皆知的版本...朱鸳鸯是被利器所杀。郭雨新只是想通过这个简单的问题让朱管家放松警惕。
“那凶器现在在哪呢?”郭雨新加大问题的难度。
“这,这,这…”朱天仁有些结巴,他在思考。
“大人,凶器我扔了。”
“扔哪了?”郭雨新笑问。
“我忘了。”朱天仁继续对付。
“那朱管家帮我们描述一下凶器的大小样式吧!是刀?是剑?是刺?为了节省时间,本官可以告诉你,通过朱老爷的尸体,我们是可以知道凶器的形状的,所以…朱管家,不要瞎猜。”
“大人,我是随手拿起的…并没有细看…”朱天仁身体又开始抖了。
“朱管家,你随手抓起一把利器,拿着利器到达北山,用这把利器杀了你家少爷,拔出利器,拿着这把利器离开北山,扔掉这把利器,这其中你都没有看一眼这把利器?呵呵,朱管家,你是欺负本官年少吗?”郭雨新冷笑。
“大人啊!杀他的时候,老夫实在是太慌乱了。”朱天仁以头抢地。
郭雨新示意,两个侍卫上前扶住朱天仁,制止他自残的行为。
“太慌乱?朱老爷身上只有一处重伤口,干净利落,没有其他致命伤痕,你说你慌乱,这个杀死朱老爷的凶手可冷静的狠啊!”郭雨新一锤定音,朱天仁不出声了。
郭雨新念及朱管家年迈,让侍卫陪同朱天仁先下去歇息,又特别吩咐一定要严加看管,朱家几个姨太太惨死衙门的事决不可再次发生!
其实朱天仁发抖的时候,那个姨太太和年轻花匠也跟着抖起来了,三人抖成一串儿。
“夫人,怎么称呼啊?”因为其他姨太太死后,这位跪着的姨太太疯了,所以郭雨新没有记住她的名字。
“回,回回大人,我叫刘小凤。”刘小凤妆容不整,形容憔悴。
“你来投案?”郭雨新一声冷笑,“呵,刚刚我问朱管家的问题,你也回答一下吧!”
刘小凤没言语了,只是抖若筛糠。
“哦,对了,你呢?你叫什么?你也说说吧!”郭雨新又一指年轻花匠让他说。
年轻花匠满头大汗,结结巴巴,“我那个,这个,这个这个…”根本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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