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通王,广通好玩吗?我哥哥说广通很好玩!”李宝泉笑呵呵的问广特,酒醒了。
“晋安皇后,有时间可以去我们那玩啊!”广特也很热情好客。
“私下去也没关系吗?”李悔挂着微笑,施施然开口。
广特被噎住,半天开口,“皇上,我们广通今年多进贡一些东西,翻一倍,希望您笑纳!”
李悔点头,满意了!
这时李小籽和花元雄过来禀报,李小籽说道,“皇上,据客栈老板说,这间屋子已经空了一天了。客人是一男一女,老板说女人一直轻纱蒙面,看不清面容,男子是个大胡子的青年,不像晋安打扮,应该就是青稞。屋子里行李没动,也没有人退房,老板以为客人还会回来。这间屋子一直没让小二打扫,都是青稞他们自己收拾的。房钱是刚住进来时就交完了,他们是在咱们住进来三天后入住的。本来她要我们旁边的房间,听说三楼都被咱们包下来了,就要的二楼。”
“看来是为了方便监视我们的动向。”花元雄补充。
“神秘女人?会不会是她…”李冰泉从外面进来后也加入到讨论行列。
“你怀疑谁?”李悔问道。
“你们还记得那个天秀吗?”李冰泉提起一个让众人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名字。
“是那个朱老爷要新娶的夫人?”李宝泉想起来了,她在内堂瞟过一眼,确实给人虚弱的感觉。
李冰泉嘲讽的一笑,说道,“朱老爷要娶天秀为正妻,天秀肯定完全拿住了朱老爷,如果朱老爷被天秀迷得五迷三道,应该会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她可以利用朱老爷对她说的还有青稞为她打听的,搅得这白州不得安宁。”
“这个女人什么来历?”李悔询问,他记得王秋帆好像认识这个天秀,是一个花魁。
“皇上稍等!”,花元雄一抱拳离开了。
不一会儿,花侍卫回来了,又是一抱拳。
“皇上,刚才我问了王秋帆,他说天秀是白州的花魁,但是没人知道她是哪来的,她是三年前突然到的白州,也没寄居在哪个青楼,而是自己开了一个绣楼。她的身份很是神秘!”花元雄刚刚将睡得如死猪一般的王秋帆拎起来,灌了他一杯苦茶,对王秋帆一顿询问。
“去检查天秀的绣楼!如果天秀跑了,就派人在绣楼把守,明天白天再去查看绣楼里的线索,夜了,不要搅了白州的安宁。”李悔下令。
“是!”李小籽,花元雄领命。
“是!”站在走廊里的郭雨新领命。
“广通王,这次就算了,如果查明青稞将军没有杀人,其他的罪名我就不追究了,我会放了他,把他交给广通王你管教的。”李悔给了广特一个定心丸。
“谢皇上!皇上,青稞只是个傻小子,他是不会轻易杀人的。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关他一阵子,让他好好反省!”广特做出保证。
广特离开后,李悔和李宝泉来到三楼,他们这段时间跟着郭雨新搬到县衙居住,白兴客栈三楼的房间一直空着呢。
“哎!”李宝泉坐下来感叹,“这次出来遇到好多事啊!”
“想家了?”李悔问道。
“是有一点!”李宝泉坐到李悔怀里,调整坐姿。
“这件事应该快了结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宫了!”李悔圈住李宝泉。
李宝泉从布袋里拿出一枚翠绿的戒指,金子的戒托,翡翠的戒面,将它举到眼前端详着。
“又想明月了。”李悔也端详着这枚戒指。
“嗯,不知道明月过得好不好?我很想她。”李宝泉有些难过。
“悔哥哥,你说明月究竟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李悔叹息。
“悔哥哥,我想到龙凤双绣,它的中间是加了东西的,你说明月留给我的这枚戒指会不会也有什么机关啊?里面有她要对我说的话?”李宝泉仔细查看戒指。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李悔叹息。
“夜深了,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李悔揉揉李宝泉脸蛋。
…
天蒙蒙亮,李悔披着外袍,独自走到廊中。他望着天空中还可以看见的月亮,脸色馒馒变冷。
“明月…”冰冷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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