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由于没有手机,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简单洗漱后,便来到客厅。
客厅的墙上挂着钟,已经快十点了。我蹙眉,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客厅没人,难道秦皓轩已经走了?正这么想着,就看到茶几上留了个字条:醒了打电话给前台,会有人给你送早餐,我有事需要处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秦皓轩。
字迹工整,笔触苍劲有力,想不到他还写得一手好字。
我把字条放下,就给前台打电话。吃过早餐,我百无聊赖,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过午餐,又继续看,直到秦皓轩回来。
后来,我回想起这段,一直疑惑不解:“我当时怎么会在那里傻傻的等他回来,怎么没想到找其他人帮忙?”当然,当时能帮我的其他人,也只有兰蔚。
而秦皓轩却笃定,那时,我已经对他动心,亦如他对我。
“你回来了?”看到他进门,我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嗯,脚好些了吗?”他扫了我的脚一眼,问道。
“好多了,谢谢。”我也觉得奇怪,昨天还疼得冷汗直流,今天居然能勉强走路了,虽然姿态不是太好看。
“那收拾一下,我们回c市。”他说着,递给我两个沉甸甸的袋子。
“什么?”
“衣服,给你的。”
我这才惊觉,昨晚我身上的衣服都被那个qín_shòu扯破了,鞋也不见了。要是这样走在街上,怕是能赚到百分百的回头率吧。
“哦,谢谢。”我有些脸红的接过。
秦皓轩给我买了一条湖蓝色的连衣裙,很独特的样式,布料和做工也很精良。我有些意外,他没问过我的尺码,但裙子却像是定做的一样合身。
裙子的拉链在后背,我磨蹭了很久,试了各种方法也没有完全拉上去,正在烦闷间,听到他敲门:“能穿吗?”
“可以。”我打开门,有些尴尬,“后面,拉不上去。”
秦皓轩站在门口,身材玉立挺拔,漂亮的五官深邃的耀眼,怔怔的、迟疑的看着我。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我心底滋生,让我感到紧张,却又有些奇怪的舒畅。
秦皓轩站在我身后,当他的指尖隔着布料滑过我的半个后背,那微凉的触感,让我瞬间一个激灵,顺带着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急促的心跳。
“嗯,店员介绍的不错,你穿着,还不错。”他看着我,轻轻的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号?”
“猜的。”
“哦。”
“把鞋穿上,我们走吧。”
没想到鞋子也刚好一脚,我站起来,情不自禁的转了一圈。转完又觉得有些失态,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
他也笑:“看来你的脚没事了。”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有了温暖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一点不痛,不过可以忍受,嘿嘿。”
正这么说着,我一眼鄙见鞋盒上的logo,这个牌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哪里呢?
是在兰蔚家里。
有次去兰蔚家里玩,进她的衣帽间淘货(因为是闺蜜,所以偶尔会交换衣服来穿),看见她几乎所有鞋子都有些凌乱的放在鞋架上,唯有一双整齐的放在鞋盒里。
“什么宝贝?还藏着掖着。”我问她。
她贼兮兮的笑:“嘘!我背着我妈买的,今年的新款,还没开始穿。”
“背着买?很贵吗?”我有些好奇,以兰蔚超越我十倍以上的消费能力,都觉得贵,那一定是真的贵。
“当然,这个数。”兰蔚说着竖起了手指。
“你疯了。”
我不记得兰蔚说的是什么牌子,因为买不起,我对太高端的名牌向来不太热衷,却记得它的标志,那标志跟秦皓轩买的这双鞋鞋盒上的标志一模一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冲进卧室。我捡起被我礽在床上的吊牌,看着上面的数字,我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皓轩也走进来,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我把吊牌递给他,眼神幽怨:“你要我怎么还得起?”
你还是把我杀了吧,因为就是卖了我,也还不起。
他接过吊牌,悠的乐了,却说:“刚刚前台说你的包找到了,让你下去认领。”
“真的吗?那太好了。”这真是个扫尽阴霾的好消息。
拿到包,我发现除了手机摔坏了,其他的东西都还在。虽然有些郁闷,但也算很好了。。
x区离c市不远,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就到了c市。
我正想让他随便找个地儿放下我,他却开口:“先去吃饭吧。”
我看了看时间,刚好五点半,说:“不用了,时间还早,我待会儿回学校吃吧。”
“可是我饿了。”
那是我第一次去“流年”,那时候我对情调这东西还没有鉴赏力,只觉得那里的装修风格很特别,菜也很好吃,
我觉得那天的秦皓轩有点奇怪,嘴角一直带着笑,还主动跟我说了很多话,也饶有兴致的听我说。我看着他漂亮的五官,在“流年”暗而暖的灯光下,似被染上了一层璀璨的光。
很奇怪,我认识的印象里的他,从来不是这个样子。
吃过饭,他照例送我回学校。路上,他问我:“上次你去陵越,怎么没有上来找我?”
“额……我想你应该很忙,所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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