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完美的变形术,亚麻色头发,绿色眼睛,这位应该就是号称第一圣徒的安妮卡·曼特顿夫人了吧,或者我该称你为特蕾西·麦克斯特小姐?”那个褐色头发的中年人熟稔的和安妮卡打招呼。
特蕾西·麦克斯特?
安芙特里忒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那是安妮卡搜集情报时用的化名,一位颇有名气的英法混血服装设计师。
“至于这位神秘的小姐,应该是圣徒的新人吧,如果刚才那些魔药是你做的,那真是太有天赋了。”他的视线落在安芙特里忒身上,“圣徒总能找到才华横溢的年轻人。”
安芙特里忒立即决定颠覆性格,万一圣徒里那些老鼠钻的很深又恰好见过她,就只有被认出来的份了,她眼睛一闭心一横:“凤凰社就是敌人,本小姐又不是脑子让摄魂怪啃了,你这样光明正大挖人也太蠢了吧?”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嘴角一抽,风中凌乱。这……这也太直白了吧,孩子?
躲在安妮卡背后,安芙特里忒心里的小人狂拍胸脯,额头居然出了冷汗,一阵后怕,梅林的蛋蛋,她刚才吼了陛下的心头肉啊啊啊!怎么办?让陛下知道她就死定了!
安妮卡忍着笑轻咳,“抱歉,邓布利多先生,我们的新人年轻气盛,心直口快,你不要介意。”
邓布利多背后的巫师们纷纷露出愤怒的表情,脾气急的干脆举起了魔杖。
安芙特里忒隐蔽的从对方看不见的角度飞快取出空间手镯里储存的大量魔药,挨个分给自己人,暗暗祈祷援兵快点到来,顺便祈祷来的人千万不要是陛下。
安妮卡·曼特顿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邓布利多,向来平静的眸子里是快要溢出来的憎恨和杀意肆虐,让她整个人显得冷静又冲动,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心里却在滴血。
陛下,属下献上了一生的陛下,这个男人如何值得您念念不忘?还为了他倾尽人力寻找死亡圣器?如果将来某一天你们终要一战,安妮卡知道你肯定下不了手,到时候,树倒猢狲散,您就不怕寒了圣徒们的心吗?
“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为什么曼特顿女士要这么憎恨地看着我?”邓布利多很疑惑。
“我从在德姆斯特朗上学起就追随陛下,邓布利多先生,很多事上我比你想的更了解你。”安妮卡素来平静的声音由于过度压抑而显得喑哑低沉。
邓布利多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不再接话。然而站在他左手边的那位黑色卷发年轻女巫却并不打算就此揭过,她用力一甩魔杖,两队人马中间空地上的树枝就变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仰头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只是不到一秒钟,雄狮就被从侧方扑来的黑色猎豹撕成碎片,四溅的血液染红了大地,整个场地上一片寂静,只有安妮卡肆意张扬的笑声在回响。
“哈哈哈哈哈,变形术?凤凰社的小丫头,叫麦格是吗?你以为你是谁?居然在我安妮卡·曼特顿面前卖弄你的变形术,连圣徒的新人都没胆子在我面前嚣张,莫非你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想去见梅林?”她抬起魔杖指着对方,湖色的眼眸里一片肃杀。
“好了,米勒娃,住手,曼特顿夫人娴熟的组合变形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邓布利多温和又不失威严地说。
刚才地面上几片小叶子瞬间就变成了猎豹,他看得分明。
“你不该存在,不然很多事情也不必如此束手束脚。”安妮卡盯着邓布利多,一字一顿的说,杀意并起。
所有人的神经顿时绷紧,双方同时攥住魔杖对准敌人,战事一触即发。
“闭嘴,安妮卡,不准多事,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跟你说话。”圣徒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含着怒气的声音,安妮卡因为愤怒而染上红晕的脸庞立刻变得惨白。
被磅礴的魔压扫过,安芙特里忒不由抖了一下,默默低下头。
说的人正是盖勒特·格林德沃,身后跟着二十个圣徒的他正是收到求援信息后立刻赶来、突破了反幻影显形咒及一系列监测咒语出现在战场上。
他大步越过想要对他说些什么的安妮卡,站在圣徒的最前面,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刚才的举动而满目死寂的安妮卡。
盖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久到不少人都感到奇怪。
两方人马都紧盯对方,提防着。
邓布利多的眼中有怀念,有失望,更多的是警惕。从初次见面时的一见如故,到一起讨论魔法时的亲密无间,阿丽安娜的死竖起了一道坚固的墙,让他们形同陌路。
现在拔剑相对,他们已经越离越远了。
也许一个世纪的时间过去了,两人几乎同时抬起手,一黑一白两道光芒在空中碰撞,很快消弭。
这是一个信号,下一秒,每一个人的魔杖都挥舞了起来。
粉碎咒、昏迷咒、障碍咒、缴械咒等等各种咒语在空中相遇,擦出刺眼的火花,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将两位首领的周围空了出来,战作一团。
很快,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也打了起来,都是些叫不上名字的咒语,有的放出一片火,有的在地上腐蚀出一个洞,有的放出一片雾气,有的斗折蛇行般袭向对手,有的令大地裂开一条缝。
渐渐地,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信任地看向自己的首领。
盖勒特·格林德沃飞快地跳开,一口气甩出五个防御咒,这才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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