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是六年过去。
安芙特里忒·格瑞丝也渐渐适应了陆地的生活,并展现出了自己在魔药上卓越的天赋,对于各种魔药材料的深刻理解,成千上万种配方烂熟于心,处理材料的手法精准无误,安芙二年级的时候就被德姆斯特朗魔药课教授收为弟子,悉心教导,四年级的时候就成了本校魔药特长班的首席,威尔科姆教授非常信任她,连低年级的魔药论文都交给她批改。
除了魔药,安芙其他科目也学的很好,尤其是古代魔纹,卡鲁教授不止一次对自己不曾发现好苗子感到懊恼,也时不时指点她一番,劝安芙转班。
安芙很喜欢魔药里各种材料搭配就能产生神奇的效果,在校期间独自改良了好几种魔药配方,使操作更加简单,同时减少了副作用。
五年级的时候,安芙特里忒发表了一篇详细论述水生魔药材料使用注意事项及其与陆地材料组合问题的论文,从而被欧洲魔药协会破格吸纳为会员,打破了该协会的最低年龄记录。
尽管德姆斯特朗是一所以战斗和黑魔法闻名的学校,也不代表学生们都是傻瓜,魔药课的威尔科姆教授是全欧洲闻名的魔药大师,嫉妒归嫉妒,他们可一点都不会做蠢事,尤其某人的黑魔法实践课一直都是o。
另外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大概是发现接受了人鱼族教导的女儿思考问题的角度和方式太不贵族了,格瑞丝夫妇又生了一个小儿子,希望能好好培养他做姐姐的副手。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更换继承人?
在血脉觉醒这一天然优势面前,性别根本不能作为评判标准,除非格瑞丝家族打算把这个珍贵的女儿嫁出去。
某个难得阳光灿烂的午后,德姆斯特朗装修华美典雅的女生寝室里,一个水蓝色长发及腰的女孩正襟危坐,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个冒着气的坩埚,她看着里面翻涌的浅蓝色液体,偏头想了想,飞快的取出一段独活草的茎,用银刀切成十分之一英寸的薄片,慢慢的均匀的撒进去……
“安芙,这么好的天气,咱们出去玩儿吧?”寝室大门猛地被推开。
安芙特里忒手一抖,独活草茎全丢了进去。
轰——
未来的魔药大师又一次因为自己过于活泼的友人而炸了自己的坩埚,可喜可贺!
安芙特里忒清理一新了自己和坩埚,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伟大的治疗天才洛夏·伊格莱特小姐,请问您有什么比校长的发际线后移更严肃的事情让您闯进在下宿舍,连哪怕一秒钟敲门的时间都没有,请原谅我过于形象的描述,在我看来,您完全就是一只屁股着了火的匈牙利树蜂!”
亲爱的你又进化了……
洛夏哭丧着脸:“对不起,安芙,我不是故意的。”
“托你的福,我的实验再次失败。”安芙特里忒冷笑着举起魔杖,“说吧,你想怎么死?”
签了无数霸王条约的洛夏好不容易熄灭了闺蜜的火气,这才说明了来意:“安芙,我听说你想提前毕业?”
“嗯,”安芙特里忒无所谓的点点头,炸坩埚事件严重影响了她的情绪,干脆放下实验,没形象的伸着懒腰,“反正明年威尔科姆教授就辞职了,呆在学校也没意思。”
“诶?教授为什么辞职?”
“听说他老婆放话,结婚一百周年纪念,如果不度蜜月就离婚,随便找个帅老头什么的,”安芙特里忒摊手,“本来校长不同意,教授直接断了他的增发药剂,校长马上就哭着答应了。”
“……”校长大人你的节操呢orz
“留在学校陪我不好吗?”洛夏转回正题,装可怜道。
安芙特里忒皮笑肉不笑的咧嘴:“你确定是我陪你,而不是我被迫围观你和你亲爱的未婚夫先生秀恩爱?”
某人词穷了。
不一会儿又满血复活,不依不饶的追问:“安芙,到底为什么嘛,你告诉我啦!”
安芙特里忒重重叹了口气,在陆地生活了六年,外表是个优雅的贵族小姐,其实骨子里依然是条单纯的鱼。
她琢磨着措辞:“本来没这个打算,前两天父亲来信提到了分家的罗切特,那个男孩比我大一岁,父亲字里行间都是叫我暑假准备订婚的意思。”
“你不想结婚?”洛夏惊异的问。
安芙特里忒看了她一眼,强调道:“我不想嫁给一个弱的要死偏偏比那瑟西斯更自恋的蠢货,尤其上次见面那家伙还一脸我明明就是暗恋他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女人就是矫情的表情,恶心死了!要我嫁给那种人,我宁可给你灌迷情剂!”
洛夏表情瞬间放空,整个人都不好了,抱着自家闺蜜的大腿一阵哀嚎:“大小姐!祖宗!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有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未婚夫啊!”
“我没有,所以我不爽。”安芙特里忒撇嘴,“别那副见鬼的表情,我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和你过的,死心吧。”
长长吁了口气,洛夏摊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这有问题啊,你可是你们家的继承人,格瑞丝先生怎么会想到给你挑这么一个不着调的蠢、脑子进水的巨怪当未婚夫?”
“因为分家的长老把自己脑子里的稻草塞我父亲脑子里了。”
“噗——咳咳咳咳”人体喷泉伊格莱特小姐咳得惊天动地,好半天才止住,“我说,语言的艺术不是这么用的,毒舌这技能你就不要跟着威尔科姆教授学啦。”
“威尔教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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