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忙碌起来,日子是过得很快的。
转眼的功夫,已经到了1945年的夏天,我们的安芙特里忒·格瑞斯大小姐也二十八岁,虽然在现代这依然是个花儿一样娇艳的年纪,但是对于略显保守的巫师界来说,奔三还不结婚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各种流言应运而生。
随着麻瓜界战争的逐步扩大,圣徒的势力也在飞快的增长,每个人都累得半死,尤其是魔药制作小组的药剂师们,满身怨气的在魔药制作室里种蘑菇。也难怪人家不高兴,任哪个毕业考试魔药成绩为o的精英们都不会愿意浪费自己的时间去做那些初级药剂,尤其还要故意做成劣质品,这简直挑战一个药剂师的尊严!
梅林的蛋蛋!
魔药部负责人格瑞斯大小姐为了心爱的部下们的心情而抗议了无数次,可惜惨遭某魔王的无情镇压,因为这是双方合作的必须条件之一。
两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洛夏在一个鹅毛大雪纷飞的平安夜生下了一只包子,带把的;
还比如刚毕业没两天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少年和克拉伦斯·扎比尼少年走进了爱情的坟墓,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两人的妻子都出身德国古老贵族,和圣徒关系匪浅,尤其是阿布拉克萨斯,他娶了七大负责人之一安德烈·海因里希的女儿黛莉亚;
再比如格瑞斯大小姐再一次拒绝了长老会的相亲安排,双方僵持不下,马上就要闹崩了;
最后比如某人因为有些家林德沃送了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因此一气之下除了例行公事外,整整两个月没有和某魔王多说一个字,为了让兼职私人魔药室的人鱼公主再理自己,某魔王在水深火热中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日子……
对此,冥王陛下表示:“如果一直喝巨怪脚丫子味的魔药,没什么关系,如果从古怪脚丫子变成特制水果味,又掉回脚丫子,那就是灾难了。”
更悲催的是,安芙特里忒在魔药上的才华正在长足发挥,最近她的兴趣是改良魔药的口感,比如一团稠鼻涕般嚼不碎咬不断只能生生咽下去的坑爹药剂,着实逼疯了无数被捉来试药的圣徒和某不幸中招的老魔王。
为你们点蜡,梅林的内裤。
圣徒总部,医疗室
“嘶”一身紧身战斗服的安芙特里忒倒抽一口冷气,“亲爱的洛夏,轻点行吗?”
“做梦!”一副治疗师打扮的洛夏·朗格里奇甩了好友一记眼刀,在她的胳膊上又裹了一层纱布,“你一个坐镇后方的魔药大师跑到前线去,嫌自己命太长了是不是啊,啊?”
“天天蹲在总部做魔药,我无聊到发霉长毛生蘑菇,连舒舒筋骨都不行啊?”安芙特里忒扁扁嘴,小声辩解。
“活该!”洛夏故意一用力,满意的看见某人表情扭曲后,这才站起身,把衣服上的褶子拽平,“叫你不老实,这回长记性了没?”
安芙特里忒赶紧乖乖点头,这种时候天大地大、医生最大,最好乖乖的不然真的会变成一条死鱼啊!
嘤嘤嘤,洛夏好可怕,盖勒特救命啊!
洛夏开始收拾医疗箱,随口问道:“哎,安芙,纽蒙迦德里塞进去多少人了?”
“那种事谁知道,反正该进去的都在里面了。”安芙特里忒倒在病床上,惬意的补眠。
“听说英国那边越来越不老实了,连贵族们都认为那只爱穿着星星月亮袍子四处招摇的格兰芬多狮子可以胜过陛下,他们的脑子和吃下去的食物一起被排泄掉了吗?”洛夏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臂。
“这个问题的关键不是英国的巫师怎么看,而是……”陛下的态度,安芙特里忒望着素色的天花板,自嘲的笑了起来,他若是甘愿,谁又阻止得了呢?
“是啊,陛下才是关键!”洛夏想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瘪了下去,谁知道没过两秒又恢复了,眨巴着眼睛卖萌,“安芙你是陛下的情人呐,去给陛下做做思想工作吧?”
一双kirakira的棕色眸子期待的望着安芙特里忒。
“别逗了,我和邓布利多在陛下心里孰轻孰重我清楚得很,洛夏,少打击我。”安芙特里忒伸出左手盖在眼睛上,声音里满是失落与自嘲。
“安芙,你别这样。”洛夏皱着眉头。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安芙特里忒猛地坐起来,有火发不出,砰的躺回去。
“希腊那边三番五次的来信要我结婚,还威胁说什么要不然就废掉我的族长之位,可我真的不甘心,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起经历了那些风风雨雨,不管别人说我什么我不在乎,可是……”安芙特里忒咬住下唇,倔强的瞪着天花板。
洛夏也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安静的抱住了好友,这种事谁也没办法劝,先爱上就输了。
“如果你撑不下去,就放弃吧,”洛夏突然说道,“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朋友,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谢了,好闺蜜,我知道你懂我~(@^_^@)~”安芙特里忒灿烂一笑,跳下病床,“我还有一锅魔药得照看,先走了。”
望着好友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洛夏呢喃道:“陛下,还是坩埚,真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算了,我还是支持陛下吧,好歹是个人呢!”
近来,随着格林德沃愈发焦躁的脾气,侵略似乎成了圣徒们的家常便饭。
德国附近的波兰、奥地利、比利时、捷克,远处的罗马尼亚、挪威、希腊、芬兰甚至是地中海对岸的几个非洲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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