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比起那些空有肌肉不长智商的蠢狮子,你才是一个真正的格兰芬多吧?
闭上眼睛等待死神来临你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只觉得周围魔力暴动了一般慌乱,随后自己就被一个人推倒了。
是安芙吗?
这样的的念头立刻浮现在他脑海里,怀中果然多了一股熟悉的药香味。
盖勒特一睁开,就看到了充满视线的水蓝色发丝,以及挡在白色火龙前面的靛蓝色高大水墙,和当年挡在他前面的水墙一模一样,是人鱼族的魔法吗?
其余几人反应也很快,一看安芙特里忒扑了上去,便纷纷掏出魔杖,六个实力一流的高阶圣徒出手,‘光明圣火’总算被熄灭了。
安芙特里忒扶着格林德沃起来,刚想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一口殷红的血液喷了出来。
“安、”盖勒特一梗,他已经输了,怎么能让安芙特里忒的身份暴露呢?
杰斯·伊格莱特迅速上前,检查了一番,报告:“陛下,她是因为一瞬间抽空魔力造成了反噬,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安芙特里忒勉强笑了笑:“我没事。”
“对不起。”盖勒特愧疚的攥紧手,会魔力反噬是因为他吧,不管是心血还是前两天的钻心咒。
安芙特里忒轻轻掰开他的手,掌心已经出现了几个月牙形的掐痕,她用力握住格林德沃的手,“都说了您不必对我说这三个词。”
其他六位负责人四个挡在前面,两个到后面来帮忙。
塞浦路斯·卡卡洛夫按耐不住率先发难:“阿不思·邓布利多,陛下都为了你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沙哑的声音甚至有些破音。
伊凡·诺布维奇的杖尖已经亮起了绿光,他厉声喊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再敢动陛下一下,我们几个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会让你有来无回!”
“对,想杀陛下,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托尼·卡斯特一把掀开防御斗篷,露出里面的战斗服。
连带着后面的两位负责人和治疗师杰斯,七根魔杖冒着火星稳稳地指向阿不思·邓布利多。
安芙特里忒扶着格林德沃腰部的手在背后悄悄握紧了一瓶漆黑如墨却翻滚着诡异泡沫的药水,那是灵魂腐蚀剂,配置极为艰难,只需要一瓶,就能让5x级危险魔法生物彻底消失,更不用说一个巫师。
一时间,纽蒙迦德前空旷的地面上,只有风声呼啸,安静极了。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火星爆裂声在劈啪作响,空气中翻滚的浓郁魔力能让任何一个实力稍差一些的巫师立时被撕成碎片。
盖勒特·格林德沃看了看这几个死死挡在前面的属下,再看看站在对面神色复杂的邓布利多,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阿不思,你赢了,老魔杖你拿走吧。今天是我输了,我会终止圣徒的一切侵略行动。从今以后,我会自囚于纽蒙迦德,终生不踏出那里一步。”
说罢,不顾几个手下的惊呼,独自向那座黝黑的哥特式建筑走去。
“陛下,您要抛弃我们了吗?您不要我们了吗?”安芙特里忒一下跪在地上,冲着他的背影大喊,声音嘶哑而哽咽。
“陛下,请不要抛下我们!”伊凡等人也跪下了。
虽然跪下了,安芙特里忒的脊背却挺得笔直:“盖勒特·格林德沃!你说过的,绝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你怎么能不讲信用?”
格林德沃终于止住了前进的脚步,呼啸而过的风卷起他的衣摆,灿金色的发丝在空中上下翻飞。他那件大红色的长风衣在刚才的战斗中被魔咒打得破破烂烂,却丝毫没有显得落魄,只觉让他显得更加高大。
他回过头,天空一样湛蓝的眼睛有些黯淡,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安、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今天早上在会议室说过的话希望你们能做到。”格林德沃的眼睛一一扫过八个人,淡然的笑了一下,便大踏步走了进去,刻满了繁复法阵的黑色大门砰的关上了。
一扇门隔出了两个世界。
“这下你满意了?”猛地站起身,安芙特里忒的注意力转向了被晾在一旁很久的邓布利多,“打败了野心勃勃、妄图称霸魔法界的大魔王,明天就能你名满天下了,恭喜啊。”
“几位,我只是……”邓布利多想要解释。
“得了吧,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大人,你保护了整个魔法界,为守护光明的正义而舍弃了自己最爱的人,多么大公无私啊,多么令人景仰啊,您的丰功伟绩足以载入史册了。谁能想到心狠手辣的黑魔王和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的白巫师曾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还相爱过呢?”安芙特里忒一连串的话讽刺的邓布利多满脸通红。
“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你敢让陛下遣散自己的手下,还想杀了他,就别怕别人的报复。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哪天遭报应!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走下神坛,我要让全魔法界的人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我们走!”安芙特里忒一转身,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你给老子等着,今天这笔账老子迟早要算回来!”
“这事没完!”
“没脸没皮的家伙!”发了几句狠,六个圣徒也气呼呼的离开了。只留下邓布利多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纽蒙迦德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赢了,却一点都不开心,只有空虚。
八位高层大步流星走进第一会议室,他们发青的脸色让会议室一下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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