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七爷一直没从后堂里出来过,席兹看了看表,时间也不短了,就亲自去敲了敲后堂的门。
敲了十多下,门才缓缓地挪开了,是七爷,他拿着怀表满带倦容的出来了。
席兹问:“怎么样了?七爷,这只怀表研究出什么了吗?”
“这枚怀表还真是难以猜透,我用尽了手段,连它上面的封印都没有解开……”说到这里,七爷停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大家失望的眼神。
“这枚封印极为玄秘,必然是高阶时者所为,如若无法破开这枚封印,那么怀表本身是无法窥探的,以我所见,制作这种级别的封印要耗费的条件肯定不菲,这也代表着怀表必然拥有远超封印的价值。”
就算知道怀表价值不菲,可不知道真实面目也没有用处。想不到七爷也无法解开谜团,这太让霍因斯和席兹感到意外了,他们所有认识的钟表贩子里,见识最广的就属七爷了,竟然连他也……
顺便说一句,钟表贩子是恒时域里对商人的俗称,因为流通的时间量脱离时者本体之后,只能通过存入钟表里进行交换,所以时者商贩们才有了钟表贩子这个称呼。
席兹不死心,还想打探些别的信息,“那七爷,这怀表作为时间之物的功能是否可以观测得出?”
“观测不出!内部构造、核心材料、来源历史、作用能力全都是谜,那强大的封印把怀表的一切都封住了~!丫的,不解开这个封印,什么也不要想。”
原本一直不说话的高廷柯突然冲了过来,面对着七爷诚恳的恳求着:“您好,您看了这么久,就连一点点可透露的线索也没有吗?”
说此话的高廷柯很是诚恳,不像是故意讽刺他的,可七爷一听到高廷柯这么说,倒很是不好意思,谁成想纵横恒时域商界几十年的纳德利·赛文居然在一个人类小子面前露了洋相,要是他早知道这只怀表这么神秘,刚才就不该这么轻易的接下。
“这个,这个,也不是什么线索的都没有,单从表面来说,这枚怀表应该是一件年代久远的物件,既然这是一件年代久远的时间之物,又有极高的价值,那么在恒时域里有资格收藏或拥有过这只怀表的人也不多,最有可能的就是伊萨王族。”
“王族!您确定?”一向镇定的席兹都张大了嘴。如果真是一件王族的失落之物,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呀!
“不确定,只是可能性最大罢了。”七爷摊开了手,表示有点无能为力。
假如事关王族的话,整件事的性质都不同了。想到这,席兹和霍因斯都沉不住气了,大家一下子把关心的重心都转移到了高廷柯如何获得怀表上,接着三人齐刷刷的转脸看向了他,然后高廷柯又是一番老调重弹,把半年前如何意外捡到怀表的故事,一字不落的重新又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席兹等人的疑心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增大了,当然,他们不是质疑高廷柯说谎,而是他意外捡到怀表这件事,本身上就有非常多的疑点。
可惜席兹他们不知道半年前这只怀表是从失乐园那里遗失的,不然他们肯定得吃惊到炸翻天!失乐园……王族……二者之间又存在什么关系呢?
就在众人还纠缠着怀表遗落在现实域的来历时,高廷柯又真诚的问了七爷一个问题:“七爷,我想问问您,这只怀表要怎么才能打开它的封印呢?”
七爷一听,不由得捋着胡子笑道:“嘿嘿,小娃娃你可问到根上了!这封印连我都解不了的话,基本上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没有人能够解开了,你得换一个地方寻找答案了,嘿嘿。”
“难道……要去你们的世界?”高廷柯急忙又问。
“肯定得去恒时域了!就算去了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行,我刚刚用了另一件时光之物去刺激了这只怀表,可是封印实在强得不像话,没有取得什么效果,我设想只有深谙结界封印的学者才能帮你,所以你得去找时光学府,只有那里的贤者们才有办法解开这道封印……”
七爷提出的解决办法等同于无,高廷柯可不敢随随便便的就去到充满了时者的世界。
再说了,去恒时域可不是一件小事呀!更何况高廷柯一个凡人如何步入恒时域呢?恐怕之前也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会出现什么情况谁也不可知,所以,怀表的秘密只好再次搁置了。
从七爷那里走后,高廷柯又犯了老毛病,不停的在脑海里琢磨起怀表的事儿,回到家洗完澡后,高廷柯穿着短裤背心舒服的躺在床上把玩着怀表,哪怕这只怀表已经被他摸了无数遍,可他总觉得说,每重新触摸它一次,得到的感受都是不一样的。
这玩着玩着……眼皮就越来越重了……然后高廷柯不经意地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了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你是谁?”
起初他只是觉得很困,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人做梦的时候是有画面的,是像真实的世界一样的,而他眼前一片漆黑,可以知道他是闭着眼睛的,但还没完全深入睡眠中。
“你是谁?”
又来了一遍,高廷柯依旧没有醒来,难道真的有人在叫他?这个家里只有他和父母,他爸他妈可不会跟他说这么无聊的话!
“你是谁?”
这个你是谁?一遍又一遍的在耳朵边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可对于想要睡去的人来说总是倍感刺耳。高廷柯被打扰得心烦意乱,于是乎气急败坏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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