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是给八百,但这个是弟子的价格啊,而你们师傅是明确的说不收你们当徒弟的,那自家弟子便宜点,外人贵点,这也是相当正常啊。我也不敢因为和你们熟悉就私自降低价格啊。”宋华清一来就将他们定义为外人了,谁叫叶伯还真的当众说过不收梁一凡五人为徒,而这对于这些练武之人来说,辈分、身份是相当重视了。梁一凡他们一旦被定义为外人,好像瞬间和众人的关系就疏远了。
一向自认为好脾气的梁一凡此时都想揍一副小人得知模样的宋华清一顿,然后撕破脸皮离开,没了这里难道我们就兄弟就学不了咏春呢?但冲动只占据了梁一凡一瞬间,很快就被冷静给取代了。冷静往往就能最好的体现理智,梁一凡让自己回想起叶伯,回想起自己那份让人暖心的信任,如果自己真的和宋华清发生冲突,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叶伯不想看见的,自己绝对不能让他老人家伤心。更何况想深一层,宋华清一直就想赶自己五人离开,一旦发怒正中了他的奸计。想到这里,梁一凡觉得这份委屈不并不是不能忍。
但晋麟就没有梁一凡这份思考了,他现在就被冲动和怒快占据着,向宋华清咆哮道:“好了宋华清,不要欺人太甚。”
宋华清装作一脸无辜道:“我哪欺人太甚呢?”然后得意地向晋麟来了个无声的嘴型,仿佛在说:就欺负你怎么呢?你耐我如何?看到这里晋麟实在忍不住了,提拳就想宋华清打去。站在前面的梁一凡马上转过身来,挡住晋麟冲出去的路,双手捂住晋麟的头,使他直视自己的双眸,喊道:“停手,尽快给我冷静下来。”
“一凡,连你都要阻止我?你是怕不够打?你什么时候这么怕事了?”晋麟越说越激动。
“我是怕事的人吗?你必须给我冷静下来。”梁一凡的最后一句是以命令的语气说出来的。晋麟一听,本能的摇了摇头,梁一凡会怕事?显然不可能,那必然有着令他如此做的道理,想到这里,浑身绷紧的晋麟放松了下来。
双手感受到晋麟变化的梁一凡,捂住晋麟的双手也放了下来,继续说道:“想想叶伯的耐心教导,想想叶伯对我们的信任,想想谁最想赶我们走。”梁一凡一是在安慰晋麟,二是在反击宋华清,既然你善妒,那就故意气死你。
宋华清一听,得意的心情瞬间消失,“是想打架吗?虽然这里是武馆,但我们是有规矩的人,切磋可以,打架就不行。现在你们要么交钱,要么滚蛋。”
“好,我们交钱。但这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手脚不干净,所以钱我会直接叶伯手上。”梁一凡不卑不亢地还击道。
“你。现在师傅不在,他老人家离开是把武馆交给我来管理,你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交钱,所以你们把钱直接交到我这里就好,不会想欠账吧。”笑话,叶伯肯定不会收你们这么多钱,甚至还有可能不收钱。宋华清就是要二人难堪,就是知道二人不可能有这么多钱,真要让你交到叶伯手上,那他之前的话都是白说了,最后一句话更是封杀梁一凡想拖账的可能。
“没事,为了这笔钱能安全到达叶伯手上,我们辛苦一点又有什么所谓了,我会直接转账到叶伯的银行卡上。”
“你.。哼,我们走。”话以说到此,宋华清也对梁一凡无可奈何,只能带着跟着自己几个心腹走了,幸好在场没有围观的学徒,不然今天的事绝对有损宋华清的威望。
看着吃了闷亏走远的宋华清,晋麟终于消气了。对梁一凡说道:“一凡,对不起啊,我刚才不该那样跟你说话的,我不该质疑你的,你不要生我气。”
“我们一声兄弟,就是一生兄弟,不用说这些。”梁一凡严肃的说道。
“对,一声兄弟,一生兄弟。”晋麟感到道。
宋华清的刁难只是一个小插曲,它对梁一凡两人的影响随着宋华清的离开也随之消失了。两人继续了刻苦的练习,虽然现在没有人教导两人,但咏春里的基本功叶伯也曾给他们讲到过,所以两人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基础的东西练熟、练强。
岭南省的禅城,毗邻省府羊城,历史上有着“华夏天下四聚之一”的美誉,同时也是岭南文化发祥地之一。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整个岭南省武术的发源地,也是岭南武术发展最领先的地方,绝无之一。因此它有着“武术之城”的称号,吸引了无数国内外武术爱好者。
在禅城郊外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屋,木屋非常破旧,一些开丝的木板仿佛在告诉世人它是如何熬过这些年的风风雨雨的。走近细看,你就会发现,木屋已经有多处修补加固的痕迹,甚至可以说后期加固上去的木板已经占了木屋原来木板的半数之多了,就是不知为何木屋的主人还一直没有放弃这木屋,还不惜一次次的修补。
在木屋里正坐着两个满头斑白的老人,一男一女,男的显得精神奕奕,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干练,女的却显得非常憔悴,满脸皱纹,那皱纹不知是岁月留下的,还是因为女人整日皱眉苦脸所致,或许两者都有吧。此时两人正相聊甚欢,就像是认识了几十年的好友。
突然间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递向女人,大概有着三、四千元之多。女人马上伸出手拒绝道:“啊正,都这么多年了,你帮了我这么多,该换的早就还清了,这钱我不能再要了。”
这男人正是回乡的叶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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