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孬一听就连忙高兴的接过了,不过我却犹豫了一下,问陈皮这样我们是不是就成了灵异研究所的人?会不会需要执行他们的任务?
陈皮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他只是让我们挂了个名,我们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也不用去管他们的任务。
这么一听我才放心了,和大孬小心的把卡收了起来,这东西,某种理论上来说,相当于免死金牌了,最起码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陈皮开车把我们送到了楼下,我跟大孬说了瑶瑶那边有消息让他通知我们,然后我俩就上了楼,陈皮则是开着车子回去了。
我和大孬回到家的时候,瑶瑶竟然在做饭,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现在这社会,竟然十岁的孩子就会做饭了。
大孬和我都着实惊讶了一番。
瑶瑶说她以前跟他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做饭,不过这里的厨具她很多都不会用,所以就只在电锅里面熬了些粥,冰箱里正好还有馒头。
我心里感觉挺高兴的,摸了摸瑶瑶的头,然后我去炒了几个菜,把馒头热了一下,我们就这样吃了一顿。
中午的时候我把瑶瑶送去了学校,本来昨天就应该送去的,结果耽搁了,也只能现在送过去。
给瑶瑶上学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我就回来了,不过晚上放学要去接瑶瑶,这学校离得近,而且是小学,没有住校的。
下午我跟大孬去他那房子收拾了一番,基本已经被装修公司收拾好了,也重新装修过了,不过我们自己又打扫了一下,顺便把大孬的东西都搬了过去。
现在我跟大孬就要各住各的家了,毕竟不是一家人,而且大孬是结了婚的人,我们一直住一起也不好。
一切收拾妥当,我看了看时间,瑶瑶已经快放学了,于是我就去学校接她放学。
接下来一切再次步入了正轨,我每天接送瑶瑶上学放学,大孬也回去了,生活开始变得很平淡,不过我们都知道,一切都只是在积压,等待那么一个爆发的点。
时间刚好过去了五天,这几天我和大孬都闲的没事做,等瑶瑶的消息等得有点急,我俩经常会出来吃个饭,喝两杯。
感觉很短的时间,我们都成熟了很多。
大孬没有那么多话了,开始和我一样变得喜欢沉默。
人的性格本来是很难改变的,但在经历了很多特别颠覆人思维的事情之后,他的性格就会慢慢改变了。
有一句话叫做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我觉得这句话很实用,虽然不是绝对,但大多数。
五天后的一个晚上,瑶瑶已经在家里睡了,我和大孬依旧在路边的烧烤摊上喝着啤酒,吃着烤肉。
初秋的季节已经开始转凉,尤其是晚上,微凉的风一刮过来,吹的人浑身都打冷颤。
我拉了拉不算太高的衣领,让衣领尽可能多的裹住我脖子上裸露的部位。
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非常怕冷的人,冬天,对于我来说就是最难熬的季节,到了秋季我就已经晚上很少出门了。
不过现在例外,不跟大孬出来喝一点,我晚上睡不着。
我跟大孬喝的有点晕乎的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
我电话属于很少的那种,所以这会手机响起来,我差不多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了,于是我连忙把手机掏了出来,果然是陈皮的。
接起电话我就问了一句,“有瑶瑶的消息了吗?”
“她在这里,事情很麻烦,你跟大孬先过来一趟,到时候再细说。”陈皮很快说出了这句话。
“好。”我立马答应,然后就挂了电话,随即站起来跟大孬说,“走,去基地。”
大孬也没有问我,因为他知道肯定是瑶瑶的事情有眉目了。
本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梅子的家里人几乎都知道了梅子自杀的原因,但外面的人却不知情。
不过接下来,那户人家就开始不对劲了,先是老太太的儿子在阁楼的护栏上上吊自杀。紧接着他老婆也在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死了,就连他的一个小儿子也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戳瞎了一只眼睛。
后来没办法,那老太太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儿,只好带着他哥哥瞎了一只眼的小儿子离开了翡翠岭,从此没有人知道下落。
听到这里我就问了刘三捞一句,“那个男人和他老婆是被梅子的鬼魂害死的吧?”
“差不多吧,梅子死的时候割掉了自己的舌头,怨念极深,当然会来索命的。”刘三捞悠悠的说。
“太惨了。”我叹息一声,“那个男的死有余辜。是他害死了梅子,也害死了他老婆。”
说完我问刘三捞,“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通过梅子的鬼魂吗?”
“不。”刘三捞摇了摇头说,“昨天晚上我到了那里的时候,正好遇到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独眼年轻人住在那里,我因为破了法,一下子回不来,所以也就在那里住了一晚上,这件事情是我在那个独眼的年轻人那里听来的。”
“他是那个小儿子?”听到这里我失声叫了出来。
刘三捞点了点头说,“我想应该是的。不过我没有跟他求证,因为那样不礼貌。”
我听完之后常出了一口气,真是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存在。
“你能活下来真是万幸。”刘三捞忽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我明显感觉四席话里有别的意思,就问他,“为什么?”
“我在那村子里没有见到一个活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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