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撞破了大师姐和师父的‘好事’,云焕这几天都在可以杨盼,两人也没有一起挑水做早课。可是山上就这么几个人,云焕吃饭的时候总要遇见杨盼,只好不去看杨盼的脸,好在杨盼也没有刻意的为难自己。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这天傍晚,刚吃过晚饭,云焕收拾完厨房往房间走,突然人迎穴突突地跳了两下,一股熟悉的恐惧感向全身袭来。失魂引!
不是说好七七四十九天才会发作的么?云焕脑子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几处穴位一时犹如针扎一般的疼痛爆发起来,腹腔里犹如火烧一般。
好在疼痛不像第一次中毒那样猛烈,云焕估算可以勉力支撑着自己走回卧房。
可不巧的是,身后却突然响起了声音,“云师弟。”
云焕艰难的转过头去,是平日里不怎么和自己讲话的锦屏师姐。和活泼大方的话匣子咏荷师姐不同,锦屏师姐平日里似乎总是在练气,安静隽秀的想一个大家闺秀,也没和自己讲过几句话。
不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关心下自己这个小师弟,却恰恰是在毒药发作的节骨眼上。
锦屏看着云焕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低落,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云师弟,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还好,”云焕咬了咬牙。“可能是着了些风寒,我回去睡一睡就好啦。”
可是锦屏师姐的关心远不止此,道:“家父是太医馆的人,师姐我可是略懂医术的,要是小风寒师姐帮你看看可好?”
说着便伸出玉手,朝着云焕的脉门探去。
下意识的,云焕缩了缩手,见锦屏露出疑惑,忙到:“都是原来参军的时候收的旧伤了,我自己休息会就好。”说话是声音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全身的经脉仿佛都随着呼吸针扎似的跳动起来。云焕只得运起六道轮回走遍经脉,妄图妄图稳住这股股针扎般的律动。
“那好吧。要是起来还有什么不适记得要告诉师姐哦。”见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意思,锦屏只好作罢。
“好。那我先回屋了。”云焕转过头,动了动因为疼痛有些僵硬的肢体,尽力控制自己不会一头栽倒在地上,慢步走回去。
终于到了卧房,云焕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了椅子上,好在这次发作起来没有痛到让自己昏在外边。
一旁的龙魑早就窜了出来,几天不见,影子依旧是那么淡,仿佛还没有恢复多少。
“小子,你没事吧?”
“嘿,你看呢?”云焕正努力控制着六道轮回的真气,努力的纠正着不停抽搐的经脉。可很快发现不止正十二经,包括奇经八脉的全身筋脉都疼痛的抽搐了起来。
该死,自从修炼阿修罗之境以来,发现第一次和天清之气相抵触之后,云焕炼出的真气从未再也未敢进入到储存天清真气的奇经八脉中。
可现在眼看着自己强大的真气镇住了正十二经中的这股疼痛,唯独奇经八脉中自己那弱得可怜的天清之气起不到丝毫的作用,痛的已经直不起腰。
心下盘算着离考核还有快三个月,实在管不了了,先度过这关再说,反正自己修炼天清之气那么慢,存着也不会太多。
看着一旁龙魑看着自己,云焕一声喝道:“你们魔道的人说话可真个是不做准,说好的七七四十九天那一次解药,为何今天就发作!”一边让那股强大的真气走进了还很干涩细小的奇经八脉中。
强大的黑色气海宛若开闸放水般一一涌进了任脉、督脉、带脉、冲脉中,牢牢地稳住了颤动不已如干涸的水道般的细小经脉。
半个时辰过后,盘膝坐着的云焕头上冒出丝丝白气,胸前背后早已被汗湿,终于吐出一口浊气,喜道:“嘿,你口中这魔道第二人的毒药也不怎么样嘛,我这点修为居然能够挺过来。”
一旁龙魑早就耻笑道:“呸,你的混元丹让你平白多了大半个甲子的功力,这放在常人的机遇,可能一辈子都修炼不到。你还敢说是这么点修为。”
“妈的,这下老子能控制他的毒药,也不用帮他去偷什么劳什子鼎了。老鬼,你说我要不要告诉掌教,到时候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云焕转了转眼珠,转眼又想:“不行,他既然能找到我帮他偷鼎,这么大一个白云观,他岂非就我一个暗线?何况那掌教要给我驱毒,发现了我的六道轮回可就不妙了。只是可惜了我苦苦修炼了半年的天清真气。”
“算你小子心思缜密。”龙魑刚想劝云焕不要那么做,好在他一转弯就想明白其中关键,可是‘密’字没说完,就见云焕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了?”
“我的,我的天清真气还在。。。”
“什么?”龙魑也吃了已经,正邪如水火般不相容乃是世人皆知的一个道理,就连天资睥睨众生如无崖子那般的人,都无法办到同时将正魔两道真气同时运转。而他刚刚观之云焕的气机运转,明明见他将六道真气强行催入了奇经八脉中,这点绝不会错!
云焕刚刚稳定下来的经脉还会偶尔抽动下,有种酸胀的无力感,可他观之自己的神识,残存的灰白色天清真气星星点点融入在了黑色的六道轮回真气中,就像是白色的一片芝麻洒在了一锅黑米粥上,维持了一个诡异的稳定。
龙魑也借助云焕的眼睛看见了这些,不由得赞了一声‘秒!。’
“你现在修行虽不及老夫当年的十分之一,可是你经脉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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